說了這麼多也有可能可能麗薩只是爲了配合閆瀟瀟吧,可是不管怎麼說麗薩能這麼認真的聽閆瀟瀟在這說這麼多無關緊要的話也已經夠可以的了。
但是就在閆瀟瀟興致勃勃的給麗薩介紹的時候,突然之間,麗薩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她瘋狂的抓着自己的頭髮,還那拳頭哐哐的砸玻璃門。
閆瀟瀟有些懵,不知道麗薩是怎麼了,足足反應了五秒鐘,她纔想起來去叫人幫忙,不過這家博物館平常就沒有多少人來,上哪裡找人能幫她忙呢。
不過大家還是很熱心,看到閆瀟瀟呼救,紛紛過來幫忙,但是麗薩發瘋後力大無窮,幾個人都按不住她,而且來博物館玩的都是些大爺大媽,他們年紀大了,也沒有太大力氣了。
這時,一個健壯的青年男子路過這裡,見這裡有人呼救,急忙跑了過來,過來看到有一個女的發瘋了,他情急之下拿自己的外套捲成一個小卷,塞在麗薩嘴裡,防止她發瘋的狀態下咬傷了舌頭。
然後這個壯男一把就把發瘋的麗薩摁住了,還用腰帶綁住了她的手,不讓她亂動亂抓。
閆瀟瀟急忙感謝這位壯男,壯男滿口不客氣,而且還在一直幫助閆瀟瀟摁着發瘋的麗薩。
奇怪的生意夥伴
雖然麗薩被摁住動不了,但她還是不消停,嗓子裡發出嗚嗚的低吼,閆瀟瀟感到很奇怪,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突然變成這個樣子了呢。
一直等到麗薩筋疲力盡的昏睡過去,場面才平靜下來,那位幫助制服發瘋的麗薩的男子鬆開雙手,告訴閆瀟瀟抓緊叫救護車吧,把這位女士送到醫院看看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這種病。
“多謝你,先生,請問您怎麼稱呼啊,能不能留個聯繫方式,我照顧好我這個朋友也好請你吃頓飯,感謝你一下。”閆瀟瀟問道。
“哦哦,我叫陽簡,是一名運動員,感謝就不用了,舉手之勞而已。”男子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
陽簡堅決不要閆瀟瀟感謝,但是給她留了一個聯繫方式,說是如果覺得麗薩是中邪,額可以打他的電話,他可以幫上一些忙。
閆瀟瀟急忙達帶你話叫救護車,沒有再多跟陽簡客套什麼,畢竟麗薩在這裡這樣昏迷着也不行,抓緊送去醫院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閆瀟瀟打完急救電話,陽簡開口說道:“我看你這個朋友不像是普通的發瘋那樣簡單,看起來像是撞了邪,我就是提醒你一下,你要是不相信這方面的東西,那就請忽略掉我說的話吧。”
“謝謝你,陽先生,我會記住你的提醒的。”閆瀟瀟聽陽簡這麼說,有些詫異,看來陽簡對玄學方面還頗有研究,竟然會這樣提醒她,她也對陽簡的善意提醒表示了感謝。
很快,救護車就來了,救護車門開了,幾名護士擡着擔架下來,閆瀟瀟和陽簡兩人合力把麗薩放到了擔架上。
“你是病人的親屬嗎?是的話請上救護車,跟我們一起到醫院。”一名護士對閆瀟瀟說道。
“我是病人的好朋友,我跟你們回去。”閆瀟瀟說完急忙跟着幾個護士上了急救車。
幾名護士在車上對麗薩的身體進行了檢查,到了醫院之後,剛剛把她放到了病牀上,結果她就醒了,一醒來就蹭的一下子坐起身來,把伺候她的護士嚇了一跳。
閆瀟瀟一臉擔憂的看着她,問道:“麗薩,你怎麼了,你還記得之前發生的事情嗎?”
“哦,瀟瀟,我頭好疼啊,我記得之前發生的事情,我覺得我可能是因爲水土不服吧,之前我小時出過一次國,也出現了這個毛病,當時去醫院檢查就沒查出來什麼,醫生說是水土不服。”麗薩解釋道。
閆瀟瀟聽到這個說法更是摸不着頭腦,水土不服還會讓人發瘋嗎?這不是胡扯嗎,聽說過水土不服拉肚子的,也聽說過水土不服嘔吐的,就是沒停過水土不服能導致人發瘋的。
閆瀟瀟讓麗薩待在病牀上休息一下,等醫生對她的身體全面檢查一下,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真的是水土不服的話,那也得趕緊治療啊。
麗薩乖乖的躺在了病牀上,看着閆瀟瀟擔憂的樣子,她很感動,沒想到這個第一次見面的算不上朋友的朋友,竟然這麼關心自己,這還是在異國他鄉,真的是很讓她感動。
閆瀟瀟出門撥打了陽簡的電話,剛纔沒有好好感謝人家,現在應該好好給人家打電話表示一下感謝纔對。
“喂,您那位啊。”電話那頭傳來一口標準的北方普通話,閆瀟瀟一聽就聽出來是陽簡的聲音。
“喂,你是陽簡嗎?我是你今天幫助的那個病人的朋友,我打電話就是想好好感謝一下你,剛纔急着送我朋友來醫院,也沒好好感謝一下你。”閆瀟瀟笑着說道。
“你太客氣啦,我本來就是舉手之勞而已,你不用過度介懷的,再說大街上看到有人摔倒,都要過去扶一下,更何況是一個發瘋的病人呢。”陽簡說道。
閆瀟瀟真的很欣賞陽簡,覺得他是一個正能量的青年,以後肯定是一個成功人士。
“那好,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啊,我想帶我朋友請你吃頓飯好好感謝一下你,我朋友到醫院就醒了,現在已經沒什麼大礙了。”閆瀟瀟說道。
“那恐怕不行了,我是一個拳擊運動員,幾天後在日本有一個比賽,我們明天就要出發去日本了,恐怕不能陪你們吃飯了。”陽簡有些遺憾的說道。
閆瀟瀟也沒有強求,說道:“那好吧,等以後有機會再一起吃個飯,就當感謝你了,祝你比賽獲勝,努力爲國爭光!”
“哈哈……謝謝你,我會的。”陽簡哈哈一笑,對閆瀟瀟的祝福很受用。
兩人又客套的說了幾句話,就掛斷了電話,閆瀟瀟轉身來到了麗薩的病房,想去看看麗薩現在什麼情況了,是不是還會發作。
閆瀟瀟來到病房,發現麗薩躺在病牀上已經睡着了,睡得特別香,也難怪她會困,剛纔她發瘋的時候,可是有着牛一樣的勁兒,怎麼摁都摁不住,就連職業拳擊手陽簡幫忙制服她的時候,都出了一頭汗。
不一會兒,幾位大夫走進了病房,其中一名白頭髮的老大夫問閆瀟瀟:“這位小姐,你是病人的家屬嗎?”
“我不是病人家屬,但我是病人的朋友,這位病人是外國友人,這次來是爲了商務洽談,希望你們能夠抓緊幫助我這位朋友治療。”閆瀟瀟爲了防止這幾個醫生拖延抵賴,故意說出麗薩是外國人的事。
閆瀟瀟這樣說是因爲她對國內的醫院都很瞭解,這些公立大醫院雖然都享受政府的撥款,但是醫院的服務卻並沒有跟上,一到了流感病高發季,病房就不夠用的,開個藥都要排上幾個小時的隊。
尤其是這些公立醫院有一個規矩,就是如果病人的直系親屬不在場,不能給病人治療,還有如果病人的治療款沒有交齊,也不能給病人治療,只能等治療款都交上了,直系親屬也到場,病人才能成功進行治療。
有時候有些病人得的是急病,需要馬上動手術,醫生們也不給做手術,就等着病人家裡湊齊了手術費才能進行手術,有的病人就延誤了治療時機,病情嚴重,就不治身亡了。
閆瀟瀟這樣說完全是留一個心眼,之前思思媽媽懷孕去醫院,那個醫院的醫生就一直剛愎自用,差點就耽誤了思思媽媽治療的時間,還好後來閆瀟瀟給她喂下了仙藥,而且還轉到了別的醫院治療。
閆瀟瀟這次帶麗薩來的醫院,雖然不是上次思思媽媽治病的那家慶市人民醫院,但是也是一家公辦的醫院,閆瀟瀟由於上次有了陰影,這次就提前跟醫生一個下馬威,讓他們趕緊給麗薩檢查身體。
“這個你完全不需要擔心,我們已經在化驗病人的血樣了,等下就會有結果,等到檢查結果出來了,我們自然會選擇相應的治療方法,對病人展開治療。”那個白頭髮的老大夫一本正經的說道。
閆瀟瀟一看,這個醫院看起來還是很不錯的,剛纔已經抽了麗薩的血樣去化驗了,看來效率還是不錯的,閆瀟瀟也有些羞愧,覺得剛纔不應該那樣對這位大夫說話。
閆瀟瀟在病房裡陪了麗薩一會兒,覺得病房裡的氣氛特別壓抑,有些說不出的感覺,她就跟麗薩說了一聲,出去透透氣了。
結果她剛從病房裡出來,就看到陽簡被人送進來,他的手臂有些變形了,看起來是骨折了,閆瀟瀟當時就想起來陽簡要去比賽,這下可怎麼辦。
陽簡看到了閆瀟瀟在,就主動過來找她說話,看起來手臂的傷還不是特別嚴重。
“陽簡,你這是怎麼了,不小心摔着了嗎?你不是還要比賽嗎,這可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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