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小受委屈的表情一掃而空了,本來僵硬的身體漸漸放鬆,很小心的抱着他。只是接下來水哲馨的動作讓小受的大腦再一次的遲鈍起來。
“啾~”水哲馨毫無預兆的在小受臉上印了個印跡。
這次不是用舔的,而是用親的。他親也是沒事情,反正臉上都已經給他弄得一塌糊塗了,可最讓小受措手不及的是水哲馨竟然用他的嘴巴親到了他的嘴巴。
其實啦~親下嘴巴也沒什麼事情的。可是再加上可是,更讓他大腦當機的是,水哲馨竟然把舌頭給伸了進來,似乎美味一樣的吸了起來。
老天……
他……他……小受……被被被人強吻了。
其實強吻也是沒什麼事情的。他小受長這麼大被那些個變態色叔叔,BT老大媽等等一系列的怪物強吻也是很常見的。所以要是小受還是很寬宏大量的原諒他滴~
可是這小子居然恬不知恥的扒開他的衣服,‘啾’下去。
這樣可不行!
小受像突然意識到什麼,猛地一震,紅潤的血色一下子褪盡,全身開始劇烈的反抗起來。
在水哲馨那種的幾乎可以算超能力的力量支持下,小受的掙扎顯得有點單薄。
睡夢中他有些不悅小受用這種抗拒的姿態迎接自己,皺起眉頭有些粗魯的咬着小受的瓦瓷般的脖頸,粉嘟嘟的脣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意。
曾經被小受覺得可愛到極點的臉蛋,現在看來竟有些冷冽的氣勢。
小受有些離不開視線了……
似乎在多年前也有一個少年,曾經做過這樣的事情。
連個反應也沒有就‘咚——!!’一聲的狠狠甩到地上,
一陣天旋地轉,腦後的劇痛,他想爬起來找個支撐點,神經卻似乎被麻痹了一樣怎麼也使不上力。
水哲馨已經附上來了,以一種勢不可擋的力氣敲開了小受的口腔,柔潤的舌頭霸道的侵佔着小受嘴裡的每一寸領土。
這種粘糊糊,溼噠噠的感覺,讓小受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不自覺的皺起眉頭。如果可以真相甩開他………
但是小受怎麼卻也找不出應該反抗的氣力,他覺得自己有這種力量,他可以輕鬆自如反抗的力量,但是胸口就是哽咽着一股氣。這股氣就是用來阻隔他與這股力量的銜接的。而且他好像知道,這是爲了自己好。
似乎有什麼東西是故意讓他忘記的……
“你給我記住,奴隸永遠都是奴隸……”
“就算我再給你……”
他拼命的去回想,腦中除了閃過這幾句話外,就是一片空白。
那人的下一句是什麼?
爲什麼只有一半?
他的下一句到底是什麼?
他的頭有些難受,很疼……
小巧的手竟然如此靈活的探進衣襟裡面,每揉捏一下都是恰到好處的撫過小受的敏感點。
這樣敏感的身體……
“……嗯”小受咬着脣壓抑着不讓呻吟從嘴裡溢出來,像極了野獸的最後掙扎。哪怕是兩敗俱傷也在所不惜。
小受很想吼出來,他真的很難受。混沌不清的腦中讓他覺得恐懼,蒼白的臉上竟劃過與他平時不符合的絕望。
但是,即使是這樣,也美得讓萬物失色。
真是受夠了!
照這種情況發展下去,小受當然會火。暗咬着牙,怒氣一點一點的開始升騰,管他是不是核武器,胸口有沒有那股氣的,只要能擺脫就行了。
“小受,忍着點啊~還有幾分鐘就到時間了。就幾分鐘我哥都醒了,忍住,忍住!忍忍更健康。”旁邊被第一次見到這種情形看呆掉的水哲潤,竟然還添油加醋的爲他營造氣氛。一點也沒有見義勇爲的意思。
小受翻了個白眼,所有的憤怒都被水哲潤這傢伙被弄漏氣了。
“你這白癡?你叫我怎麼忍?再忍,你哥就要在這裡上了我了!還不快過來幫忙?”小受整個臉都黑下來了,大大的瞪了一眼水哲潤,用着平生最有氣魄的語氣對着另外兩個被‘石化’的傢伙幾乎用着命令的口吻,冷冷的問。
“打算看到什麼?”
於是那天,也是在進入那個房間的無數天後,第十芴,十一塚和水哲潤怎麼都想不通,一遍又一遍的思考,爲什麼當時自己會鬼使神差的點點頭,聽了那個怎麼看都是一臉低能的小受的話,冒着生命危險去拉開水哲馨這個會走動的‘核武器’。
怎麼會這樣呢?
難道是心虛?
他們覺得只有這種可能,但是後來想想又不是。因爲就算是一個少年當真在自己面前被同伴做了,他們應該也可是心平氣和的看下去的啊!
怎麼可能呢?
唯一可以解釋的是那天,小受的表情也不是平常可以代表的。那表情就像是要毀掉一切一樣,讓他們心寒。
還好沒有發生任何事故的。因爲在大家要扯開水哲馨的剎那,掛在頂上的那口大鐘響了起來,水哲馨也在睡夢中醒了過來,繼而抓着頭,在大家的黑線莫名其妙的說了句:“昨晚上,我遲到了世界上最好吃的冰激凌。”
難得重獲自由的小受,站起身整了整衣服,咧着脣,風風火火的跟毛爺爺對着人民大衆一樣的衝着大家揮揮手,“同志們,辛苦啦~就這樣吧!我去上學了!”
說完,竟真的背起小紅書包出門了。
只留下一羣不知所云的特殊殺手們在那裡面面相窺。
“你聽到了嗎?他說他要上學去?”
“聽到了。是上學沒錯。”
“可是這個時候上學……不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