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小受在心裡懊惱,他家‘老婆’肯定是因爲他和別人光溜溜的抱在一起吃醋了,即使心裡甜蜜蜜的,還是趕緊搖着他的胳膊賠笑:“老婆,你不要生氣哇~那是誤會,你知不知道!我是被強迫的,我是被逼的。你不要生氣啦~~”
“生氣?我怎麼可能會生氣呢?你又不是沒和別人一起睡過,而且每次都是光溜溜的給我看到,都很多次了,我見怪不怪了。”
“什麼?哪有?我哪裡像你說得這麼沒貞操的。”
“沒有嘛?爲什麼這麼巧的,我每次見到你的時候就這麼意外的給看到了?”樊迷糊反問,眼裡那個精光四射啊!他那個眼睛根本就不是什麼沒眼神,這難道不是炯炯有神嗎?
“不是吧!那你說說看都是什麼時候。”小受理直氣壯。這可是關係到他‘小攻’的威嚴問題。
“我最初見你的那次,你說你在幹什麼?”
“呃?”
“還有那天和穢悠的那次。你哪一次都是光溜溜的?”
“誤會!這是誤會!天大的誤會。就說見到怪物(木頭:還記得是誰嗎?)的那次吧!難道你沒看到我流了多少的眼淚嗎?難到你沒看出來,我是用一個這麼渴望的眼神,看着你,希望你能把我救出去的嗎?”小受站起來大聲的反駁。
“……”被這小受突如其來的動作給愣了一下,樊迷糊瞪圓眼睛看着小受原本在被褥裡面晶瑩剔透的身體。
黑色少年青澀的一覽無遺,圓潤的雙肩,微微突起的鎖骨,削瘦白淨的胸膛,包裹着細膩柔韌的肌肉,腰很細,身體卻給人一種很結實的感覺。
樊迷糊覺得很奇怪,明明是看起來是一個很瘦弱,細手細腳彷彿風一吹就能傾倒的感覺,爲什麼他的身體卻不是給人一種很單薄的柔弱呢?
反而是覺得他身體的每一根骨頭,每一塊肌肉都是配合的井然有致,就像是……
到底是什麼感覺他也說不出來,他的目光先是停留在胸前的兩顆粉嫩的乳珠上,接着有隨着身體優美的曲線來到肚臍上,然後才微微的……
呃!樊迷糊完全僵住了,腦袋‘騰’一聲的熱性沸騰。(木頭:這小孩如果不是肝火旺盛,就是沒色膽!)
‘咯!咯!咯!咯!’樊迷糊機械式移動腦袋。
冷靜!冷靜!他要冷靜!!
“樊迷糊,穢悠是誰?你說我還和他?你快點說啊!”後知後覺的小受撲上去整個人縮在樊迷糊懷裡。有什麼關係,這可是他家‘老婆’被看一下無所謂。
“嗷!!”某人氣血上騰。
“呀呀!老婆!老婆!你臉怎麼腫了,誰打你了?”小受擺出親親小攻的語氣,打算關心一下老婆。翻了個身,坐到樊迷糊身體,用手天真無邪的戳戳樊迷糊已經紅透半邊天的臉。
“……你先……下……下來。”某‘受’那叫一個欲哭無淚啊!要是這傢伙再刺激下的話,他就真成‘shou’了。野獸的那個獸。
“嗯?”小受扭扭腰。
這肌膚,摩擦着肌膚……
“……”
“呀?樊迷糊啊?爲什麼你的臉剛剛還是紅色的現在一下就變紫了?老婆?你不會有事吧?咱們剛剛纔……你等等,我去找人救你!”
小受跳了起來打算去找人救命,誰知道剛剛沒跑幾步就給人扯了回來塞進被子裡,包的嚴嚴實實的。
滿意的看着自己的成果,樊迷糊點點頭:“呼!好了,你不用去了。只要你安安分分的躺下來把棉被蓋好就行了或者把衣服穿上。”
“好吧!你現在可以回答我不動就是了。你現在可以回答我穢悠是誰了吧!”點點頭,沉默。
“你真是不知道穢悠是誰?”
“是啊!我好像有聽人提起過這個名字,聽起來挺耳熟的。可是我真不知道這個人是誰?我應該和他很熟嗎?”
“……我見你們兩個好像很熟的樣子,每次見到他,你們兩個都是抱在一起。”這個說樊迷糊說的挺幽怨的。
“什麼?怎麼可能?抱在一起。”小受很激動,剛想跳起來就給樊迷糊按下去了。
雖然小受的話是這麼講的,可是他心裡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回想一下,從上船到學校,那段期間和他抱在一起的人還少嗎?
“我總共見過他三次,有兩次和你抱在一起。另外一次是你不在。”鮮豔的紅色服帖的垂下來,就像一隻被主人欺騙的小犬。
“老婆……你不要這個樣子啦!我真的不知道穢悠是誰啦!”看着老婆難受,小受自己心裡也難受。
“……一次是看到你在荷花池塘邊被他壓着,還有一次是你剛剛醒過來,大叫起來,我衝過去就看到你在他的懷裡。”樊迷糊自顧自說下去。
“……”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的!難怪那次在牀上樊迷糊不來救我的,我還以爲他沒看到穢悠,原來他以爲我認識他。
“想起來了?”樊迷糊擡起頭問。
“……嗯!”小受擡起頭,看着他點點頭。
“我沒說錯吧!”樊迷糊繼續問。
“……嗯!”小受繼續點點頭。
“你和他們每個人都是這樣出現在的面前的。”樊迷糊接着問。
“……嗯!”小受接着點點頭。
“沒冤枉你吧!”樊迷糊還問。
“……嗯!”小受還點點頭。
“……那我走了!”樊迷糊不問了,直接穿衣服走了。
“……嗯?”小受……這次反應挺快的,沒點點頭,直接跳起來抱住離開樊迷糊大腿,哀怨的大叫:“老婆,你不要拋棄我啊~~~我是清白的。”
“放手!”樊迷糊不耐,冷冷的說。
“老婆,你不要走啊~~我真的是清白的。”小受抱的更勤快了,身怕一個意外他纔剛剛拐回家的‘老婆’就這麼走了。
“你快點放手啊!”
“不放!不放!就是不放!”
“不放也沒事,我抱着你走也行,本來還以爲你不去了。就是不知道等等上課,他們看到你這樣光溜溜的,會不會覺得……”
“什麼?他們?上課?”小受擦擦眼淚反問,“老婆,你這是要去哪裡?”
“教室!上課!”
“老婆……”
“什麼?”樊迷糊給‘老婆’這個字叫的很順暢。
“……現在是晚上9點半。”小受委婉的講。看來老婆的神經比我還慢。
“那又怎麼樣?”
“晚上9點半應該是不用上課的吧!”
“……”樊迷糊扭頭看了小受很久,透明色的眸中千變萬化,最後還是常常的吐了口氣,認命的說着,“……看來你真是什麼都不知道。我們黑色通知單的都是晚上才上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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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幾天,我這臺破電腦又壞了。
網速慢的我受不了。
上都上不去,登陸登了好幾次,就是進不去,
所以昨天也接沒辦法更新了。
今天總算是上去了。
所以今天會寫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