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迷糊扭頭看了小受很久,透明色的眸中千變萬化,最後還是常常的吐了口氣,認命的說着,“……看來你真是什麼都不知道。我們黑色通知單的都是晚上才上課的。”
“?”
看出小受眼裡的疑問,樊迷糊緩緩蹲下身,雙手穿過他的腋下,攬腰輕柔的把他整個抱了起來,這其中還不忘記繼續解釋。
“我們這個學校呢?總共有着九種色系的通知單,十五個不同的區域。每一個色系都是自管自分配的,其他色系是不能干擾別的色系的事情。即使那些色系做的再過分,再無恥。其他色系的也是管不着或許說他們是不可能管到的。”
“爲什麼?”小受根本就沒理會這樣的姿勢嚴重影響了他‘強攻’的地位,懶洋洋的靠在樊迷糊懷裡,像貓一樣找了個好位子享受地眯起眼睛。
透過衣物他能感受到這人溫暖的胸膛,以及砰砰直跳的心跳。這些讓他很舒服,莫名的心安。
“因爲他們色系裡有着自己的規定,有着自己的法律。每個色系中總是有些不合的事情,但是他們也有着自己的派別。有的是貴族,有的平民,有的卻是那種……”樊迷糊頓了頓,走到牀前坐下來,見小受在懷裡心安理得的樣子,雙手緊了緊,但還是把他放在牀上。
他也坐上他的旁邊,樊迷糊的視線長久停留在小受安逸的面上。
他閉着眼睛,微微側過身,柔軟的髮絲那順着他傾斜的動作覆住了大半個面頰。但這卻一點也不影響觀賞他的美麗。
小巧的耳垂在墨黑色的發間,玲瓏有致。
長長卷卷的睫毛,輕搖輕顫。
還有象牙色的肌膚,淡淡的雙脣。
房間裡燈光撒在地板上,沒有反光也沒有折射,彷彿一切都是沒有水波逐浪,安安靜靜的。連空氣間都是閒閒的,怡然。
突然他睜開眼睛,瞳仁是黑黑的,亮亮的,好像裡面有光,有着潔淨的光。
“哪種?怎麼停下來了,接着說啊!”
大概是被他這麼一下都愣住了,樊迷糊無意識的退後幾步,狼狽的移動目光。他不知道爲什麼自己要逃避,爲什麼會覺得在他面前自己身上的罪孽好像無限制的加重了。
似乎要被審判了一樣!
這是錯覺嗎?
“……執行者!”
他輕輕的呼了口氣,緩緩地說着。
眼裡有着一閃即逝的血腥,最後回覆到自然而然的溫和。
“執行者?”
“對!那是我們黑色系該做的事情了,我們就是執行者。因此黑色系的人數較少。除了我們本身的黑色系,還有紫色系和白色系,除此之外平均每個色系都有兩個人黑色的人員存在。”
“爲什麼要排除黑色,紫色和白色?”
“黑色和白色一樣人數較少。而且他們並不是我們想執行就執行的了的。”
“他們很強?很厲害?”小受眼裡是躍躍欲試的光芒。
“……不!”
“什麼?那是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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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很聰明。”
“很聰明?”
“知道愛因斯坦嗎?他的大腦運用的幾分之幾知道嗎?白色系的人運用的是他的兩倍,所以……啊~~~”再一次的樊迷糊的停了下來,這一次他伸了個懶腰,做出他的‘樊’式代表動作——打哈欠!
“怎麼了?樊迷糊,你不要說說停停的,好不好。這樣真是討厭死了。”小受催促。
“啊~~所以他們瘋了!”
樊迷糊張大嘴巴含糊地說着,他覺得這自己這幾天真是太奇怪了,竟然到了現在纔想打瞌睡。累了這麼多天,只是睡一天就復甦了,要是以前的話,真是要睡一個星期的。
沒想到,這哈欠越打越想睡覺。樊迷糊沒理會,直接回房間睡覺。反正今天的課也是去不成了,拿不到全勤了。回去睡個覺補補眠。
“……”難怪不用管!敢情白色系是瘋人病院啊!小受無語地想着,搖搖頭,真是世風日下,這不是驗證一句至理名言嗎?
天才和瘋子是等同的……
“那紫色系呢?樊迷糊?喂喂!!樊迷糊,你去哪裡啊!回來回來,我還有問題沒問完呢?你還沒告訴我紫色系的是幹什麼的。”
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眼見着樊迷糊的身影越走越遠了,小受不會這麼傻傻的這牀上幹吼,急急忙忙的跳下牀扯住他的長袍水杉。
呃……
長袍水杉???
他不是看看看錯了吧!樊迷糊什麼時候會穿這個衣服來得,能穿出這種衣服的,在這裡,在這個時候,這個年代,恐怕就只有一個人穿得出來的吧!
小受緊繃着身體,機械式的擡頭。
電光火石——!!
四目相對——!!
霧氣繚繞——!!
濃煙瀰漫啊~~~~
兩人怔怔的對視了幾秒後。
某人色迷迷地笑了起來。
某人驚慌慌地叫了起來。
“身材不錯。請問,這是投懷送抱嗎?”
“你爲什麼不敲門啊!!!我沒穿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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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現在在想是不是這個文章哪裡出了錯誤。
爲什麼到了現在文章的字數還是顯示這麼一點點的?
現在就算沒有10w的字,少說也有8,9w了吧!
怎麼到了現在還是1w多的?
有沒有誰知道是怎麼回事?
能不能告訴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