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張少……你稱呼我老周就行。”
“你要是一直叫我周總的話,我心裡沒底啊。”
周宇點頭哈腰的說道。
這模樣,哪裡像是周口市首富啊,倒像是菜市口賣菜的小販。
張豐苦笑一聲:“你還是先回答我的問題吧,周大年和周大海這哥倆,你熟吧?”
“啊,我熟啊,他們跟我有點生意來往,但不是很密切……”
周宇急忙回答說道。
張豐聽到這個答案,滿意的笑了笑點頭道:“既然熟的話,那就好辦了,你先讓這些打手出去吧,然後幫我請周大年跟周大海來吃頓飯,要以你的名義來請,知道嗎?”
請他們吃飯?
周宇聽到這話,登時一臉的懵圈,完全不知道張豐這是要做什麼。
但他也就懵了幾秒鐘,便急忙點頭哈腰的答應道:“好,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張少你放心……我立即就聯繫他們哥倆,讓他們過來。”
“不急,先把飯準備好,準備的豐盛一點。”
“對了,給我準備個房間,我要休息一會。”
昨晚他就沒休息好,今天這有接連遇到村民鬧事,毒蜂傷人這些事情,搞得張豐也是身心俱疲。
所以他打算先休息一會,然後在好好的會一會周大年和周大海哥倆。
周宇也不知道,張豐這次來到底是做什麼的,但聽到張豐的吩咐後還是立即照辦。
給張豐安排了休息的房間後,他便打電話給周大年,讓他們一小時後過來吃飯。
當然……
他邀請周大年哥倆過來的時候,並沒有將張豐說出來。
只是說讓他們哥倆過來吃頓飯,談一些生意。
周大年接到周宇的親自邀請後,自然是不會拒絕,直接是一口答應下來。
晚上七點!
周宇家的保姆,已經是準備好了一桌子豐盛的晚宴。
周大年和周大海哥倆也全都過來,張豐休息了一個小時後,便精神奕奕的來到就餐區。
“哈哈,周大年,周大海……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張少!”
“今晚咱們一起吃頓晚飯,聊些事情。”
餐桌上,周宇笑眯眯的介紹起來。
其實他也不知道,張豐找周大年和周大海過來,到底是爲了什麼,也不知道他找這哥倆是談事情還是找麻煩的。
所以周宇說話很有分寸,端的是點到爲止。
周大年和周大海,聽到周宇竟然稱呼張豐爲“張少”登時表情凝重起來。
畢竟周宇可是他們周口市的首富,多少人巴結的對象,可現在周宇都對眼前這個年輕人,這般的客氣,這讓他們哥倆不由的凝重起來。
“兩位不用緊張,今晚把你們叫過來,就是單純的吃頓晚飯而已。”
張豐看着緊張的兩人,笑着說道。
說着他伸筷子,夾起一塊魚肉送入嘴裡:“嗯,味道不錯……你們要嘗一下嗎?”
聲音很低!
雖然說着,讓他們嘗一下,可任誰都能夠聽出張豐話裡的針對,彷彿是跟他們哥倆有深仇大恨似得。
周宇聽到張豐的這般語氣,表情也瞬間肅穆起來,身子微微後傾,呼吸略微急促。
“張少,我們哥倆……是不是之前有什麼地方,得罪過你。”
周大年冷汗直流,緊張兮兮的看着張豐,小心翼翼的出聲說道:“張少,如果我們哥倆之前有得罪你的地方,還請你直說……我們肯定會道歉的,畢竟這冤家宜解不宜結嗎。”
“哦,需要我直說嗎?”
聽到他的話,張豐笑了起來。
但他並沒有直接發問,而是自顧自的動着筷子,吃着桌上的菜。
張豐的表情,始終都是那麼的耐人尋味。
桌上也只有他自己在吃,氣氛無比的壓抑,讓周大年和周大海都是緊張的冷汗直流,感覺呼吸都要停止了。
周宇也是緊張的不行。
雖然他知道,張豐不是在針對他,他跟張豐也沒有仇……但他還是無比的緊張,背後都冒出一層冷汗。
“周總,哦……老周,這魚做的不錯,待會幫我表揚一下做魚的哪位,知道嗎?”
就在他們三人,都非常緊張的時候,張豐忽然說話。
周宇滿頭霧水的點了點頭。
而張豐有沉默了下去,自顧自的吃着東西。
他吃東西的時候,故意在菜裡挑挑揀揀,目光是不是的掃過周大年和周大海,眼神帶着幾分逼迫和戲虐的神光。
總之這樣的神光,落在人的身上非常具有壓迫力,給人一種很強烈的逼迫感。
時間一點點過去。
十五分鐘的時間,幾乎是眨眼睛便過去。
但就是這是五分鐘,對周大年和周大海哥倆來說,卻如同是度過了一個世紀般漫長,他們的背後都已經被冷汗溼透了。
其實他們也是做了虧心事,所以害怕鬼敲門。
他們下午剛做完虧心事,現在在他們眼裡,這位來歷神秘的張豐就忽然冒了出來,這讓他們如何能不害怕,如何能不緊張?
故而他們哥倆,呼吸都紊亂急促起來。
“嗯,吃的半飽了,接下來咱們聊點正事吧,”
就在他們兩人,都是緊張到極點的時候,張豐終於是放下筷子,然後身子往後一傾,翹着二郎腿說道。
其實張豐之所以墨跡了這麼長時間,他是故意的,目的就是在給周大年和周大海施壓。
只有讓他們在這種情況下,造成他們心理防線的崩塌,他才能夠更好的進行接下來的審問。
現在,他也是看這哥倆的心理防線,已經是徹底崩塌了,這纔是出聲說話。
“周總,那些打手都去哪裡了,安排五六個人進來吧。”
張豐看向周宇。
打手?
周大年和周大海哥倆,聽到這個詞後,嚇得身子一軟,恨不得直接滑落到桌子的上去,化作一灘爛泥。
周宇則是不敢墨跡,急忙將人叫了進來。
前後進來六位打手,這六位身材強壯的打手進來後,給周大年和周大海造成的壓迫感更重了,讓他們哥倆有一種隨時都會窒息的感覺。
“張,張……張少,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們兄弟那裡得罪連你,你直說就是了,我們願意給你賠禮道歉,你不用這樣吧?”
看着這幾位打算,周大年無比艱難的出聲說道,害怕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