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這個臭撿破爛的東西,竟然敢反抗。”
“你是想死不成?”
“告訴你,姑奶奶願意抽你那可是給你臉了,你別給臉不要臉。”
她完全沒想到,自己擡手要抽張豐,張豐竟然敢反抗。
因爲在她的心裡,她還是將張豐當成是哪個在財貿大學撿破爛的窮光蛋,並不知道現在的張豐和之前相比,早已經是今非昔比了。
當初的張豐接受家族考覈,不能夠動用任何的資源,也不能夠自己創造資源,就是要以普通人的身份過一年。
所以那一年,張豐過得的確是慘。
而現在他已經完成了那個考覈,不光如此……
現在的他更是坐擁喪屍行動,埃菲爾紅酒這樣斂財機器般的企業,當下的張豐早已經不是任人揉捏的軟角色了。
給臉不要臉?
張豐聽到女孩的話,嘴角扯起冷笑。
“很好,我現在的心情本就不好,你又自己往窗口上撞,既然這樣……那我也沒必要和你客氣了。”
張豐淡淡的說道:“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因爲我可不想你被我教訓了,我卻連你叫什麼都不知道!”
張豐的聲音很淡。
但他的話裡,卻透着一股子霸氣,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對方聽到張豐的話後,身體不受控的輕微哆嗦一下,
但她也緊緊是哆嗦了一下罷了,哆嗦過後便橫眉豎目的看着張豐,怒道:“張豐,你這個臭撿破爛的敢威脅我,我呸……你算是什麼東西啊?”
張豐聽到這些話,完全沒有生氣,只是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想知道姑奶奶的名字是嗎,那你就豎起耳朵聽好了,姑奶奶周曉雪。”
她的話非常的尖銳,讓人聽起來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張豐在聽到周曉雪這個名字後,表情卻是怪異了起來。
他並不認識周曉雪,在此之前也沒見過這個人,但當初在財貿大學的時候,這個名字張豐可是如雷貫耳的。
因爲這周曉雪可是財貿大學裡,出了名的交際花,不知道跟多少學校裡的公子哥有說不清的牽扯。
“呵呵,周曉雪,原來你就是周曉雪……你的大名可是響亮的很那。”
張豐冷笑一聲,語氣寡淡的說道。
言語裡也帶着幾分的嘲諷。
但周曉雪卻壓根就沒聽出,張豐話語裡的嘲諷,反倒是冷笑着道:“該死的東西,既然你聽說過我,那還不趕緊給姑奶奶道歉。”
“不光是你要道歉,這個老東西也要給姑奶奶道歉。”
“不光要道歉,還要給姑奶奶賠鞋子,姑奶奶的鞋子,可是價值三萬多塊的大牌。”
說着她滿臉刻薄的指着那名,被他一耳光抽的癱在地上的上了年紀的保潔人員冷聲說道。
這位老人,看上去六十多歲,身體消瘦,頭髮白了不少。
此刻聽到周曉雪的話後,嚇得臉色蒼白。
他在這裡打掃衛生,一個月的工資才兩千塊,一年不吃不喝都賠不起這雙鞋啊。
“老不死的東西,你怎麼不說話了?”
“真以爲這個該死的張豐能護住你嗎,我告訴你,這個垃圾不過是在我們學習,撿瓶子的垃圾,姑奶奶可……啪!”
周曉雪繼續尖酸刻薄的叫囂着。
張豐也真沒慣着她。
她的話都沒說完,張豐擡手便是一記耳光抽了上去。
耳光毫無徵兆的抽出,抽在周曉雪的臉上,讓周曉雪直接被這一巴掌抽的懵逼了。
蹬蹬蹬……
她被抽的連續後退兩三步,目光呆滯的看着張豐,眼睛瞪的滾圓,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人抽了耳光。
“罵的很起勁是吧,既然罵的起勁那就繼續罵吧。”
“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你要是在敢罵一句,我就敢在繼續抽你,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
張豐淡然的說着。
周曉雪依舊是呆滯的,依舊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抽了耳光,而且還是當着這麼多人面被抽,這讓她有些懵逼,同時也而覺得臉上無光,覺得所有的面子都丟掉了。
她呆呆的看着張豐,愣了足足十多秒的時間這纔回過神來。
“啊,張豐你這個該死的雜碎,你竟然敢打我,你是想死嗎?”
周曉雪回過神來後,當即便是滿臉猙獰的看着張豐,低吼道:“你該死,你就是一個該死的雜碎,我要……”
“啪,啪……”
周曉雪敢罵,張豐就敢打。
這一次周曉雪的話依舊是沒來得及說完,張豐的耳光就已經招呼了上去。
直接就是兩個大嘴巴子,狠狠的抽在周曉雪的臉上。
周曉雪被抽的原地打轉,一張臉當即紅了起來,清晰的指印在臉上浮現出來。
“現在,立即給這位老人道歉,他不小心踩了一下你的鞋子,你就這樣不依不饒,周曉雪你還有點人性嗎?”
張豐低頭看了眼周曉雪的鞋子。
說實話沒有任何的破損,也沒有任何被踩壞的痕跡。
他可以想象出來,或許老人不小心碰到了一下,結果就被周曉雪這樣不依不饒的找茬,所以正義感爆棚的張豐實在是沒辦法,讓自己袖手旁觀。
“你,你……”
周曉雪聽到張豐的話,氣的渾身顫抖,滿是憤怒的看着張豐。
張豐卻壓根不搭理他,只是沉着臉,一字一句的緩緩說道:“我不想說太多的廢話,現在你給這位老人道歉,立即道歉!”
“道歉,做夢去吧。”
周曉雪臉色猙獰的喊道:“張豐你該死,你就是一個撿瓶子的雜碎,你們全家都是雜碎。”
“啪!”
張豐沒有說話,擡手就是一耳光。
“張豐,你在打我一下試試,你知道我現在的男朋友……”
周曉雪面若寒霜。
“啪!”
張豐懶得聽她廢話,擡手就抽,將她沒說完的話都給抽了回去。
“你一定會後悔的,待會我要你像狗一樣,跪在我面前懺悔。”
“啪!……別廢話,立即道歉。”
“做夢去吧,你們都是賤種,想讓姑奶奶道歉除非我死。”
“啪……道歉。”
“不!”
“啪,道歉……”
周曉雪依舊嘴硬,看向張豐的目光都是猙獰無比的。
張豐也不跟她客氣,周曉雪罵上一句,他就抽上一記耳光,完全沒有半點的憐香惜玉。
周曉雪的臉已經腫了起來。
而隨着又一記耳光抽上去,周曉雪後退一步,然後跌跌撞撞的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周曉雪,我在說最後一遍,立即給這位老人道歉。”
張豐則是沒有因爲周曉雪被抽的坐到了地上,而又任何的憐香惜玉,依舊是聲音冰寒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