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總你快點迷途知返吧,就算是不爲你自己想想,那也要爲你的妻子和兒女想想啊。”
“慕容家族只是將你當做賺錢的機器,根本就沒有那你當人。”
“你自己想一下吧,如果有一天你死了,慕容家族真的會管你的兒女和妻子嗎?”
“到時候你妻子要麼守寡,要麼改嫁。”
“縱然你留下不菲的遺產,但以後你妻子改嫁後,要和別的男人——睡,你的兒女要管別的男人叫爸,你就真的甘心嗎?”
張豐早就讓信鴿將賈宏宇調查清楚了。
知道賈宏宇的軟肋在哪。
所以他現在這兩句話,便是直戳賈宏宇的軟肋,賈宏宇聽到張豐的話也是渾身顫抖起來。
瘋狂的搖頭,臉色也愈加蒼白,他的確無法接受這點。
“我,我……”
他喃喃出聲,一時間心亂如麻不知該該如何是好。
“你就不要抱有僥倖心理了,你現在對慕容家族還有價值,他們是不會放過你的……他們勢必會壓榨乾淨你最後的價值纔會罷休。”
“現在的你就算是想要安享晚年,那都是不可能的。”
“所以你真的還打算,繼續爲慕容家族服務下去嗎?”
張豐再度開口。
他的話帶着獨特的節奏感,每一個字都清晰的落在賈宏宇的耳朵裡,砸在他的心頭上面。
賈宏宇身體顫抖着,心裡在劇烈的掙扎着,掙扎是要繼續維持現狀還是背叛慕容家族。
張豐看到賈宏宇這般模樣,臉上掛着滿意的笑容,因爲他已經有足夠的把握了,他相信賈宏宇會做出最正確的選擇和判斷的,絕對不會讓他失望。
“麻痹的……這不是還沒關門嗎,立即給老子開個包廂。”
“草泥馬的……你特麼敢說這裡關門了,你特孃的是在逗老子嗎,告訴你這個小**立即給老子開包廂要不然的話,我就把這裡給拆掉,不要懷疑老子的話。”
便在賈宏宇內心苦苦掙扎的時候。
清風茶樓的一樓,卻是忽然響起這般暴躁如雷的聲音。
嗯?
聽到樓下傳來的聲音,張豐眉頭登時一皺。
他轉頭看向趙無常,旋即又看了看賈宏宇:“賈總,你且在這裡好好的想一想,我暫時就不打擾你了,待會我在過來問你要一個答案。”
說着他便是邁步走出這處包廂。
此刻在一樓,四名胖瘦各異的中年男子,正在一樓大喊大叫着非常的囂張跋扈,完全就沒有把人放在眼裡。
他們幾個身上都是醉醺醺的,顯然是喝了不少的酒。
“怎麼回事?”
走出包廂,看着一樓的場景趙無常看向守在這裡的古武者出聲詢問。
而一樓的那些古武者,正準備將這些人丟出去,但他們看到張豐和趙無常出現,便是悄無聲息的退到了暗中,在沒有得到命令之前沒有任何的輕舉妄動。
“幾個醉漢,想要開一間包廂。”
隨着趙無常詢問,一名青年輕聲回答。
趙無常輕輕點頭,旋即看向張豐,張豐則是伸了伸懶腰,淡淡的道:“閒着也是閒着,就先給賈宏宇一點考慮的時間,咱們下去和這幾個傢伙聊聊。”
現在張豐也是閒的蛋疼,正好這幾個人出現在,張豐便是想着下去溜達一圈。
說話間他已經是邁步下樓。
而在他下樓的期間,那四名醉醺醺的中年男子,還在破口大罵着完全的不顧形象也沒有任何的素質。
聽着他們在樓下罵人,張豐的臉上也是露出怒意。
“嗯,麻痹的……這小子算是什麼玩意,他怎麼從樓上的包廂下來了?”
“難道他們能在這裡喝茶,我們哥幾個就不能在這裡喝茶嗎?你們清風茶樓是不給我甄白池面子嘛?”
其中一名體重得有兩百多斤的中年男人,看向張豐咋咋呼呼的說道。
而這名自稱甄白池的中年胖子,還用一種極其猥瑣的目光看着張豐,罵罵咧咧的說完後並沒有住嘴,而是猥瑣的說道:“話說這小子長得還挺好啊,小子……介不介意陪叔叔玩一晚上啊,叔叔生冷不忌,男女都能玩!”
他猥瑣的說着。
然而張豐原本就是打算下來和他們聊聊,打發打發時間,讓他們安然無恙離開的……可隨着甄白池的話說出口,張豐的臉色就徹底多難看下來。
不難察覺!
此刻張豐的眼睛裡,有一道非常明顯的冷光閃過。
而隨着甄白池的話落下,其餘三名醉醺醺的中年男子,也都紛紛出聲:
“哈哈,老甄你倒是真不忌口啊,這年輕小夥子都不放過真的是太重口味了。”
“年輕人你就從了老甄吧,老甄身價幾十億,虧待不了你啊。”
“小夥子,你要不要考慮我一下啊,我身價也是幾十億不必甄白池差勁哦。”
他們都是紛紛開口,藉着酒勁在這裡胡說八道。
論身價!
他們都是身價五六十億的存在,屬於是富豪級別的人物。
可是像他們這樣的富豪,在普通人眼裡那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可是在張豐的眼裡就是螻蟻,螻蟻當中的螻蟻……渺小至極的螻蟻。
“你們幾個的嘴巴,最好給我放乾淨一點,然後乖乖的離開這樣。”
“這樣的話我可以不跟你們計較,讓你們安安全全的離開,可如果你們在出言不遜的話,那就休怪我和你們不講道理了。”
張豐看着他們緩緩的開口說道。
他的聲音低沉,帶着濃濃的威脅。
然而隨着他的話音落下,這幾位並沒有因爲張豐的話而又任何的忌憚,反倒是滿臉的不屑一顧。
“嘖嘖,年輕人你這叫什麼話啊……怎麼就跟我們不講道理了。”
“年輕人可不要太狂妄了,小心作繭自縛啊。”
“小夥子你知道我們是誰嗎,你知不知道我們若是想要捏死你,就如同是捏死一隻螞蟻般簡單啊。”
這幾個中年男子,在聽到張豐的話後也是紛紛開口對着張豐威脅說道。
張豐聽到他們的威脅,臉色卻是越來越沉。
甄白池再度開口:“小夥子,還是乖乖的聽話吧,叔叔不會虧待你的啊。”
說着他伸出手來,朝着張豐的臉就摸了過來,當真是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簡直是猥瑣到家了。
張豐的臉色也是難看到無法形容,在甄白池的手即將摸到他的時候,他猛然擡起手來,死死的扣住甄白池的手腕,雙眸當中寒芒迸射。
“哼,既然你自己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張豐看着他漠然的開口說道。
隨着他話音落下,他的手掌猛地開始加重力氣,而甄白池在張豐加重力氣的剎那,瞬間感覺到手腕上傳來如同骨折般的巨疼……一張臉瞬間的慘白下來。
下一秒!
慘叫聲從他的口中發出:“啊,啊……疼死老子了,放開我……快給我放手。”
他慘嚎着,整個人直接跪在了地上,冷汗瘋狂的從他的額頭低落下來。
張豐的手勁可是不小。
此刻張豐攥着他,就如同鐵鉗攥着他的手一般,讓他體驗瞭如同骨折般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