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
正如楊天南說的這般,他忽略了事情的重點。
重點就是,家族選拔繼承者看得是能力和價值,而不是短期內賺錢多少。
就比如埃菲爾紅酒,喪屍行動!
這兩都是斂財機器,也正是因爲這些東西家族重視起來他。
但家族重視他,並不是因爲埃菲爾紅酒賺錢,也不是因爲喪屍行動的斂財能力。
而是因爲,他張豐是在短短的半年內,就打造出這樣的兩個品牌,打造出這樣的斂財機器,而這……也證明了他的能力所在。
說白了,家族看中的是長久的能力和價值,而不是短期利益。
“啪啪……”
重重的拍打着張豐的肩部,楊天南震聲說道:
“張豐,像男人一樣挺起胸膛,好好的向家族證明自己即可。”
“今天叫你過來,也只是單純的把你五叔回來的事情告訴你,讓你有點心理準備。”
聞言,張豐重重點頭。
而他的心裡卻在此時,想起了宇文海讓四象地產他們,聯合起來拒絕跟風神新能源的合作。
心說:我跟宇文海無冤無仇他卻在我背後下黑手,難不成這背後是我五叔在搗鬼,宇文海是因爲我五叔的緣故,所以才這樣害我的?
在四象地產的時候。
張豐無論如何都想不通,跟他無冤無仇的宇文海,爲什麼要這樣設計他。
而現在他心裡誕生了這樣一個猜測,那就是這件事情跟他這位回國的五叔,脫不了干係。
他心裡想着,嘴上卻是沒有說出來。
心中暗暗的合計,回去便讓趙無常調查一下宇文海,看能否調查出來宇文海是否跟自己的這位便宜五叔有關係和牽扯。
張豐並未在隱龍山莊待太久。
在這裡又跟楊天南閒談一會後,他便是告辭離去。
張豐的心情剛好沒多會,就因爲他五叔回來的這個消息,變得差勁了起來。
現在他的好心情是一掃而空,剩下的就只有鬱悶和惱怒了,只覺得胸口憋着一團無名之火,想要宣泄出來。
“哎,去旗艦店看看吧,就當是散心了。”
張豐喃喃自語的說着,說話間便是開車掉頭朝着埃菲爾紅酒的旗艦店趕去。
現在埃菲爾紅酒無比的火爆。
而在兩個月前,張豐就已經是親自選好了地腳,在燕京市很繁華的一個地方,直接購買下了一個門面店,準備將這裡改造成埃菲爾紅酒的旗艦店。
雖然埃菲爾紅酒主要是在商城內銷售。
但旗艦店相當於是臉面,還是必須要有的,所以他便是老早安排了旗艦店的事情。
現在兩個月過去,旗艦店也都是裝修的差不多了,用不了多久便可以開業。
張豐平日很少不過來,幾乎是沒來過,但今天心情鬱悶,正好是來這裡看看,散散心。
很快張豐便來到埃菲爾紅酒的旗艦店。
這裡分爲上下兩層,面積超過一千平米,內部裝飾也是奢華無比。
期內便是埃菲爾紅酒的豪華專櫃。
現在這裡的一樓已經裝修完畢,也就二樓還剩下點收尾的工作。
張豐在店內一樓的位置,開了一瓶紅酒,一邊想着事情一百年慢慢的品着。
原以爲繼承者的身份,他已經是勝券在握了,可誰承想在這關鍵的時候,蹦出這麼一位便宜五叔來,這讓張豐的心情很是差勁,差到了極點。
“轟,轟,轟……”
“管事的,這裡誰是管事的啊,趕緊給爺爺死出來。”
然而便在張豐坐在店內,品嚐這紅酒,心裡也亂糟糟的時候,一陣雜亂的聲音忽然響起。
張豐眉頭一皺,下意識的轉頭看去,便看到四五個年輕人不知何時走了進來。
此刻正一邊用拳頭砸在櫃檯上面,一邊大聲的叫囂着。
這裡還沒有營業,所以也沒有工作人員,只有一位負責這裡裝修的主管。
此刻這位主管因爲張豐在這裡的緣故,也沒敢亂跑,就在店內待着。
這幾名年輕人叫囂的時候,他便是快步走了過去。
“幾位……我們這裡還沒有開始營業。”
“我們是五天後會試營業,到時候你們可以過來。”
這位主管走到近前,氣定神閒的出聲。
然而他的話纔剛說完,領頭的那個年輕人,卻是毫無徵兆的掄圓了耳光,一嘴巴子就抽在這位主管的臉上,直接將其抽的滾到了地上。
“麻痹的,我們是來收保護費的,誰是來和你說廢話的。”
“聽說你們埃菲爾紅酒挺賺錢的是吧,一個周就是十幾億的進賬,既然這樣……那正好爺爺手頭缺錢,你們就隨便贊助一點吧。”
爲首的年輕人,一耳光抽翻這位主管後,語氣霸道的出聲。
隨着他話語出口,他帶來的那些人也全都是扯着嗓子,叫喊了起來:
“埃菲爾紅酒在我們的地盤上開店,那不給錢意思意思,你們是幾個意思啊?”
“立即把你們管事的交出來,先給我們來上百八十萬花着,以後你們的店……我們罩着了。”
“給錢我們就走,要是不給的話,我們今晚就帶人來把店給砸了,看誰鬥得過誰。”
“不想我們把店砸了的話,那就乖乖給錢。”
他們紛紛叫囂着。
全都是一副目中無人,沒有把人放在眼裡的模樣。
而他們這般囂張的語氣,落在張豐的耳朵裡,登時讓張豐皺起了眉頭。
現在的他心情本來就不好,鬱悶的想死,心裡也是窩着一大團的火。
可偏偏在這種情況下,來了這樣一羣不開眼的東西,這讓張豐本就滿是怒火的心情,登時如同被火上澆油了一般。
“好長時間沒過來看上一眼,今天好不容易來一次,原本就是想着安靜的待一會,不成想遇到這麼檔子事。”
“這是你們自己往槍口上撞的,那就休怪我跟你們玩一玩了。”
張豐雙眸冰冷的喃喃自語。
說着他緩緩的站了起來,朝着這羣年輕人走了過去。
這羣年輕人,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張豐,登時大傢伙全都眯着眼看了過來,一個個的全都是目光不善。
“哎呦,這裡還有一個活着的那,小癟三快點滾過來。”
爲首的年輕人看到張豐後,便是直接開口,聲音當中盡是鄙夷和不屑。
彷彿他是帝王,別人都是奴才一樣。
張豐聽到這人的話,眉頭微微皺着,眼裡則盡是寒芒,說話間他已經是走到這羣人近前。
“你們是來要錢的?”
“這裡我說的算,你們想要錢是嗎,但要錢得有要錢的說法,我可不能平白無故的給你們啊。”
張豐冷笑着開口。
聲音不鹹不淡,可若是仔細品味,他的話裡每一個字裡都充滿了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