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蕾雅在張豐的身後冷冷的說着:“如果不是張豐先生來了,我都要被你們的這些村民給糟蹋了!沒想到你還有臉來找我們?”
村長冷冷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幾個村民,這幾個人羞愧的低下了自己的頭,不過村長卻沒有指責他們。
而是冷冷的看向芙蕾雅和張豐,淡然的說着:“她是白人,你是黃種人,你們都不是本地人,卻在本地人的地盤上叫囂!”
“幾十年來,白人農場主一直壓迫剝削我們本地人,我們這些人幹着最累的活,卻拿着十分稀少的薪酬,現在我們開始反抗了!”
“你們這是報應,我們就算是直接在這裡殺死你們,你們也不能有任何怨言,因爲這都是你們自己的罪孽!”
村長冷冷的說着,就像是一個大法官一樣,已經開始評判張豐和芙蕾雅的對錯了。
張豐冷笑一聲, 從這個村長的觀念中就能看得出來,這人和這地方,都還十分的落後,思想都還沒有開明。
張豐淡然的說着:“罪孽?壓迫?據我所知,你們的這個津威國,在幾十年前可是飯都吃不上啊!明明國土面積這麼大,但是農田卻十分之少。”
“是白人們帶來了財富,購買了這些土地,然後開墾,成爲了農田,然後你們的農業和菸草業纔開始發展。”
“幾十年前,你們這裡連磚瓦房都沒有,現在卻到處都是這種房子,這都是你們的功勞,和這些白人農場主沒有任何關係是嗎?”
張豐冷冷的說着,其實這都是一個相對的,當年白人入住津威國,就是因爲看到了津威國的未來,認爲這裡是有發展空間的。
他們過來,實際上就是對津威國的一種投資,就像是張豐在其他的商業投資一樣。
這是一個雙贏的過程,白人用錢賺錢,津威國的人生活水平開始提高,到了後期,確實是會出現他們說的這個剝削的問題。
但是問題是人家都是給了你們好處,纔來剝削你們的!又不是上來就剝削這些人。
也算是已經仁至義盡,畢竟人家是要賺錢的,而對於津威國的人來說,他們也有自己反抗的方法啊,只要從白人的手上將土地買回來。
然後依照白人的方法開始賺錢,他們的生活馬上就會發生改變,這是他們的未來。
但是這些人,一不知道種植方法, 二不知道進取,能想到的賺錢方法,就只有給白人打工,不是白人想剝削他們。
是津威國的人一直在送自己給白人剝削,不然怎麼會農場裡面有那麼多的黑人僱工?
白人的到來可謂是大大的催促了這裡的發展,是一個好事,只不過到現在,津威國發展起來之後,白人的存在就不是那麼友好了。
但是這何嘗不是人家在這個地方投資,現在開始獲得收益的一個過程呢?
張豐平時賺錢,不也是先花錢,才能賺到錢。
聽到張豐這話,村長一臉不屑的說着:“這些都是我們勤勞的本地人努力的結果!和這些白人沒有任何的關係!”
“現在我們已經站起來了,已經不是以前的我們了!我們強烈要求將土地歸還給我們!將你們這些外來人的財富也歸還給我們!”
“對!這些本來就是我們的東西!這些白人真是太可惡了!搶走了我們的東西!現在應該還給我們!”
“你們這些外來人太狡猾了,說的我差點都信了!還是村長大人英明!我站村長大人這邊!”
村長剛說完,周圍的幾個黑人馬上就開始附和起來,村長可能是沒腦子,也可能是爲了自己的利益,不得不用這種無腦的方法說話。
但是這些人,這些跟着附和的人,基本上可以判定,肯定是沒有腦子,這話都說得出來。
張豐真是要笑出聲,他們的勤奮是真的,但是白人的作用也是真的,張豐冷冷的說着:“好啊!既然這樣,那這片土地是你們的了,你們憑什麼欺負人家一個女孩子?”
芙蕾雅可不是欺壓他們的人,而且依照這些人的說法,他們只是因爲財富的問題才和農場主產生分歧。
更是沒有芙蕾雅什麼事情,但是他們對於芙蕾雅的做法,可謂是相當的過分了。
其他的村民聽到了這話臉上也露出了尷尬,確實,這個事情不好洗。
不過這個時候村長還是站了出來,要說這一幫人裡面,還是隻有這個村長稍微會說一點話,其他人根本不行。
村長冷冷的說着:“這個女人穿的這麼暴露,就像是在誘惑我們一樣,他們一羣人年輕氣盛,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對啊!你這是誘惑!你穿的那麼少,是給誰看呢?!我們這也不是故意的!”
“真是惡魔啊!就連白人的女人都是惡魔,居然誘惑到了我們淳樸的本地人,太過分了!”
幾個人又開始幫着自己人說話,要說這個村長是挺會說話的,但是腦子不太靈光,這個時候明顯是反駁更加有力啊!
全當沒有這個事情發生,豈不是更容易讓人接受?畢竟芙蕾雅這邊只有芙蕾雅和她爺爺知道這個事情,張豐也沒有親眼所見。
只要死不認賬,這事情就算是沒有發生。
村長疑惑的看着張豐:“你這個黃種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處處都維護這些白人?你是不是這些白人的狗啊?!”
“對啊!你們黃種人幹嘛要插手我們的事情?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你也是被這個白人女人給誘惑了吧?是不是已經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可是一個黃種人啊!”
幾個人一臉鄙夷的看着張豐,開始從張豐的身上下手。
張豐笑了笑,看來這人是不打算和自己講道理了,助理在張豐的身後怒聲呵斥。
“放肆!這位可是津威國首領布里爾從華夏請來的貴客!你們敢這麼侮辱張豐先生?!”
助理突然開口,讓衆人直接沉默了,不過對於助理說的話,衆人還是持有懷疑態度,因爲沒有聽說過這種事情啊!
堂堂津威國,居然邀請華夏的人,而且這個人還是貴客,結果這個貴客不在布里爾的首領府呆着,來到了他們所在的這個農場?
這怎麼想都是十分的不合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