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迪廳的**掀起,音樂聲也越來越響亮,大批人羣走到舞臺中央,隨着旋律瘋狂擺動身姿。
瞟了一旁身旁的趙鐵柱,此時的後者滿臉的垂涎之色,手裡拿着二鍋頭,不過卻沒有開蓋,這讓葉文飛好奇了,不是嗜酒如命麼?咋現在又不喝了?
“鐵柱,怎麼?不喜歡二鍋頭?”
聞言,趙鐵柱笑了笑,戀戀不捨收回目光:“嘿嘿,飛哥,俺可捨不得喝,等晚上拿回家再慢慢品嚐,反正一會兒還有事情要做,喝了酒反而礙事”。
聽他這麼說,葉文飛有些欣慰的笑了笑:“呵呵,隨你吧”。
沒過一會兒,董勝回來了,直接坐到了椅子上,擦了擦額頭上的戲汗,說道:“飛哥,這間迪廳真他姥姥的大,前後各有一個門,衛生間在左邊,然後二樓從哪兒上去”說着還指了指不遠處的樓梯。
“你上去過?”葉文飛狐疑道。
“我倒是想上去啊,可是被服務員攔下來了,說上面是經理的休息室,還有就是貴賓接待室,只有VIP貴賓才能上去”董勝苦着臉說道,想想剛纔被服務員攔下的時候,真窩火。
“果然...”葉文飛笑了笑,看來小娜說的都是實話,並沒有忽悠自己,旋即想了想繼續道:“哥剛纔也有打聽情況,二樓是他們老闆休息的地方,一般人是上不去的,另外,離這塊地盤最近是惡狼幫,你聽說過沒?”。
“惡狼幫?”董勝臉上露出茫然之色,顯然不知道。
換做以前他們都是學生,對這些道上的事情壓根兒就不瞭解,不知道也正常,見此,葉文飛也不再多問。
“飛哥,那我們接下來做什麼?”董勝問道,該打聽的情況也打聽清楚了,那接着要做什麼?
“哥想和這家迪廳的負責人見面,你說接下來該怎麼辦?”葉文飛臉上掠過一絲壞壞的笑意。
雖然得到的消息並不是很精確,而且有很多遺漏的地方,可關鍵性的東西都已經清楚,既然還沒有任何勢力染指這家迪廳,那自己當然不能錯過,所以他決定主動出擊了。
看到葉文飛一臉的壞笑,董勝背後頓時冒出冷汗,不知道飛哥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飛哥,那你等等,我去問問看,看能不能拿到老闆的聯繫方式什麼的”董勝點了點頭,說完就準備找服務員打聽一下老闆的情況。
“嗨嗨,打住,站住,誰讓你去問了?誰讓你去問了?”葉文飛立刻攔住了董勝,心想這傢伙他孃的真不開竅,自己有說過讓他去打聽老闆的情況嗎?
董勝停了下來,疑惑的看着葉文飛,等待下文。
“真是朽木不可雕,我操,你用腦子想想好不好?我們是什麼人?我是來幹什麼的?找他們老闆還需要問嗎?直接找點事情出來,迪廳的負責人不就站出來了?你的智商真傷不起呀!”葉文飛連連搖頭,這董勝腦筋反應也太慢了。
自己等人此行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保護費,既然是收保護費,沒點實力怎麼行?見不到老闆不要緊,只要在迪廳內隨便鬧一鬧,負責人自然會站出來,到時候也順便談談收錢的問題。
新官上任三把火還有三把火,自己這一鬧就當是給迪廳下馬威,順帶也展示展示實力,免得讓人家看輕。
“飛哥,你的意思是?”聞言,董勝臉上也露出了壞笑,顯然明白了葉文飛的用意。
“你懂得,不解釋,不過不能鬧得太厲害了知道嗎?只要將負責人引出來就行”葉文飛吩咐道。
“行,我明白了”董勝答應了一聲,心想,還是飛哥想的周到。
接下來,葉文飛陪着趙鐵柱繼續喝酒,而董勝自然是去執行“任務”去了。
不得不說,董勝雖然腦子笨點,可滿肚子都是壞水,只見他走到舞臺中央,跟着人羣扭動起了舞姿,可他那跳舞簡直猶如猴子耍寶,這一舉動,惹得旁邊不少跳舞的美女呵呵直笑。
見時機成熟,董勝胡亂扭着身軀,對着身旁的黃髮青年撞了過去。
這一撞,直接將對方撞到在地,面部和地面進行了親密接觸,迪廳裝修豪氣,地板都是名材所致,堅硬程度可想而知,這樣迎面而下,鼻子一歪,頓時兩股鮮血冒了出來。
“操你媽的,誰啊?誰他媽撞我?”黃髮青年跳了起來,捂着鼻子大叫一聲。
此話一出,周圍還在跳舞的人頓時讓開了一些,董勝歉意的笑了笑,說道:“哎喲,實在不好意思,大哥,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啊”。
“操你媽的,走路不長眼啊?”黃髮青年瞥了董勝一眼,拿出紙巾捂住鼻子罵道。
“嘿嘿,對不起對不起,我真不故意的,不好意思”董勝道歉的回道,心想不會這麼簡單就完了吧?難不成這人一點脾氣都沒有,如果真這樣,那事情肯定鬧不大。
見董勝的認錯態度良好,就跟一個孬種似的,黃髮青年反而是冷笑兩聲,捂着流血的鼻子,伸出一根指頭說道:“操,你瞎眼了啊?少他媽廢話,一千元醫藥費”
聽着這話,董勝心裡高興到了極點,原本還以爲這青年是軟蛋、沒脾氣,可現在看看他的態度,明顯想借此機會宰自己一筆,這小子可真會找機會敲詐,不就是流點血嗎?不至於一千元醫藥費吧。
要換在平時,董勝根本不會賠錢,而且他也沒錢來陪,更何況是現在,他撞青年本來就是有意而爲,爲的就是挑起事端,然後將迪廳的負責人引出來。
“操你姥姥的,你敲詐啊?流點血就一千塊,那你老媽每月大姨媽豈不是能賣上萬元?”董勝臉紅脖子粗的罵道。
“額?”黃髮青年微微一愣,撞自己這人剛纔還一副孫子樣,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雖然這樣想,可聽着董勝那罵人的話,黃髮青年臉色也是陰沉了下來。
“小子,操你媽的,找死?”黃髮青年走了過去,直接對着董勝就是一拳。
面對這毫無技巧的一拳,董勝嘴角掀起一絲冷笑,自從經過訓練之後,雖然說不上厲害,對付一兩個普通人卻毫無問題。
輕鬆躲過這一拳,董勝往前一步,勾拳而上,擊中黃髮青年的下巴。
“操你媽的,還是練家子?”見董勝臨危不亂,而且出手一氣呵成,黃髮青年也明白了過來,眼前這小子看似弱不禁風一副柔弱的樣子,可身手居然還不錯。
能泡夜店的人那能有什麼善茬?黃髮青年自然也不是什麼好人,摸了摸火辣辣的下巴,冷聲道:“操,小子,看老子今天弄不死你”。
說完這話,周圍頓時走出幾名年輕男人,一個個打扮花哨,傳說中的“非主流”,鼻子上打着鼻環,耳朵上打着耳釘,看着流裡流氣。
這幾人走到黃髮青年身旁,看樣子明顯是後者的同伴。
“操,不想活了?敢找我們挑事兒?”一名打扮花哨的女人對着董勝豎起中指。
見此情況,董勝也不慌張,看着對方的七八個人,臉上露出笑容,不屑的說道:“呵呵,你們還真猜對了,老子今天就是找事,你們能怎麼樣?”。
隨着兩方的矛盾激發,周圍還在跳舞的人羣都自覺的散了開去,滿臉好奇的觀看這場鬧劇。
“哥幾個,收拾他”黃髮青年揮了揮手,對着身旁的幾個同伴說。
此話一出,幾人頓時衝了上來,準備羣毆董勝。
“乓...”董勝也不猶豫,從一旁拿出一個空酒瓶,對着桌邊用力一敲,然後拿着破碎的酒瓶,對着迎面而來的幾人吼道:“姥姥的,來,別以爲小爺好欺負”。
看着雙方拔劍弩張,迪廳頓時陷入了騷亂,不少人怕殃及魚池都閃到了一邊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