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林簫又怪擔心,自己現在這身體能吃得消嗎?實在是讓人苦惱!
田心悠可不知道林簫心裡的想法,放開林簫的手臂,笑着道:“林簫,你先去坐着,我去看看,苗姐有沒有幫我將東西準備好!等我一下!”說着往那泳池走去。
林簫這纔看到,在游泳池的旁邊,還有道暗門。只是這門和牆壁的顏色一樣,所以纔會容易讓人忽略。
田心悠打開這暗門,回首朝林簫嫣然一笑,才走進去。
林簫來到吧檯坐下,順手從酒架上取下瓶酒,看了眼,82年的拉斐,還算是不錯,放在嘴邊聞了聞,又放在酒架上。
“怎麼樣?想喝點嗎?”
不知何時,田心悠已經出來,在這短短的時間裡,她換了套白色寬鬆的休閒服,頭髮也紮成一束。這衣服雖說是有點大,但在田心悠身上,反而有種飄逸的感覺,將她那妖嬈的身材也完美的展現出來。
看到林簫驚豔的樣神態,田心悠微微一笑,拿起林簫剛放下的酒,取下兩個玻璃杯,低聲道:“來這邊坐!”
拉着林簫來到辦公桌前,林簫這纔看到,這邊多了輛銀色的餐車,上面擺着四五個大盤子。至於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卻是不知道了。
田心悠先讓林簫在那老闆椅上坐下,這才溫柔地將餐車的盤子端上來。
一個個盤子打開,林簫看到的,卻都是生菜其中還有兩盤,一眼就能看出是羊肉。
“我記得你最喜歡吃涮羊肉,對吧?”田心悠笑着,像是變戲法一樣,從那餐車底部,居然拿出一個插電的火鍋來。
說句老實話,現在的林簫還真沒吃過涮羊肉,至於以前的他,倒也是真的愛這口。於是,林簫便坐着看着,等田心悠動手。
不到十分鐘,便可以開吃,紅酒配涮羊肉,這味道還真是有點獨特。不知不覺間,一瓶酒已經被兩人喝完。只是這瓶酒,大部份是進了田心悠的肚子中。
“林簫,還想喝嗎?”田心悠雙頰透紅,與往日溫柔的形像相比,多了份豪爽在內。說着她起身,又取來一瓶酒。
“嘻嘻,這酒平日裡
我都不喝,都是用來調酒用的,林簫,你身上有傷,這酒不能多喝,說好的,你只能再喝一杯,剩下的都是我的,聽話嗎?”不等林簫回答,田心悠又吃吃地笑了,那調皮的樣子,讓林簫心裡也活泛開了。
算了,反正都是這樣說,男人不喝醉,女人沒機會。人家都做出榜樣了,我一個大男人,總得成人之美吧!
想着,林簫露出羞澀地笑容,將酒杯推到田心悠面前示意她倒酒。
“咦,怎麼會倒不出來呢?”田心悠倒着瓶子搖了半天,也沒見出來,看着林簫奇怪的問道。
“給我給我!”林簫看得啞然失笑,這丫頭是真的喝多了,連蓋子都沒開就想倒出酒,這開什麼玩笑嗎?田心悠看到林簫招手,吃吃笑着起身,提着酒來到林簫身邊。
不知是她腳下的高跟鞋礙事,還是鋪着的地毯卡着高跟鞋,在離林簫還有幾步遠的時候,她腳下一歪,身子軟軟的朝地上倒去。
這地板上雖說有地毯,可林簫做爲男人,也漢有眼睜睜地看着這女人往地上倒而無動於衷。情急之下,他也忘記了身上還有傷,伸手前撲,想要接着田心悠。
速度不錯,人是接着了!
可惜的是,林簫沒有穩住身子,兩人同時倒在地上。而且,林簫也如了心願,沒有讓田心悠受傷,他被壓在下面,田心悠在他身上。
“咦,這地板一點也不痛!”田心悠回過神,坐直身子東張西望着,臉上露出絲不自在的紅色,嘴裡喃喃自語,最後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大叫道:“林簫,你怎麼回事,不是坐的好好的嘛,怎麼掉到我下面了!我知道,嘻嘻,你不乖是不是?”
“我……”林簫有種六月飛雪的感覺,這被人冤枉的,自己是那樣的人嗎?嗯……就算是,剛纔的出發點總是好的,對不對,憑什麼來冤枉我?
“算了,我自己來開酒!”
田心悠根本就沒在意林簫的想法,她仰起頭,露出白淨的脖子,就這樣騎在林簫身上,張口向那瓶口的木塞咬去。
有時,這人不得不承認,專家就是專家。像田心悠這樣的酒吧老闆,開酒就是專家。
她居然不用開瓶器,硬是將那木塞給拔了出來。
“我厲害吧!”田心悠一口吐掉木塞,朝林簫得意地說道。
“厲……”林簫正想真心的贊一個,田心悠已經自顧自的喝開了,或是那瓶口與她那櫻桃小嘴,卻是差了那麼點距離。於是,酒大部份沒有進她嘴裡,而是沿着脖子流下來,穿過她身上,落在林簫身上。
白色的休閒服,紅色的酒,嬌豔媚人的田心悠。當林簫看到那被酒浸透的衣服,隱隱露出下面的景色時,小心臟不爭氣地加速起來,根本就沒注意到,自己的身上也溼透了。
每個溫柔的女人,都有做漢子的潛質。
這話不知是誰說的,但總有那麼幾分道理。因爲清醒時溫柔可人的田心悠,此時就是一個真正的漢子,她居然一口氣,將整瓶酒都喝完。
呃,應該是說全部倒完。
“嘻嘻,看你這傻樣!”發現瓶中沒酒了,田心悠纔看到林簫傻傻的在看自己,手指在他額頭點了點,搖晃着站起身,跌跌撞撞地往酒架走去。
看到那玲瓏有致的身體,林簫嚥了咽口水,他知道,這個時候應該去阻止田心悠,不要讓她繼續喝下去。但心裡同時還有個聲音,在瘋狂地大叫,讓自己別多管閒事,自己不給機會,難道還不許別人將機會給你嗎?
深深地鄙視着自己,林簫起身,追上去扶着田心悠:“悠悠,你有點醉了,咱們不喝了好嗎?”
“誰說我醉了?”田心悠猛然轉身,嘴脣恰好在林簫脣上劃過,她自己像是沒感覺似的,雙手摟着林簫的脖子,笑嘻嘻地道:“我沒醉……你你……是林簫,我……我是悠悠,對不對?我……我沒說錯吧!”
“沒錯!”說話都有點吐安不清了,還在說沒醉,林簫只能笑着點頭。
田心悠滿意地搖搖頭,雙手推開林簫,轉身走向酒架。
就在林簫以爲她無法再開酒時,田心悠已經抓起瓶白酒,對着自己嘴裡灌起來。
“這丫頭,是故意的吧!”林簫看得心中大急,急步上前搶下酒瓶。這次,田心悠沒有再搶,迷茫的眼神,是真的有點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