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凝,你怎麼……”田心悠看着兩人的背影,不明白韓碧凝怎麼會跟這樣的人在一起。這時林簫已經走到她身邊,也凝目看着韓碧凝離去的背影,輕輕一嘆。
如果韓碧凝不願意,林簫有一百種辦法不讓她走,可她還是跟着陸希走了。林簫除了長嘆,也是別無它法。只是一時間落到極點,就是剛纔讓陸希落臉,也無法讓林簫高興起來。
“悠悠,今天真是謝謝你了!”
“謝我幹嘛?”田心悠的臉一下子紅了,手指扭着衣角,不安地道。
“你說呢?悠悠——酒吧?”林簫露出絲邪笑,嘴角微微上彎,顯得極爲迷人。
田心悠聽到這話,輕輕地跺了下腳:“林簫,你是怎麼知道的?不許笑人家!”
這帶着七分撒嬌的語氣,落入林簫眼中,引得他小心臟也爲之顫抖。這丫頭,撒嬌的樣子還真是讓人着迷啊,怪不得以前弟弟會喜歡她。
田心悠在說完後,也意識到自己失態,不過這次她沒有像以前一樣低下頭,反而是漲紅小臉,雙眼熠熠地看着林簫,等他的回答。
“好吧,我總得承認自己不是傻子,對不對?看這酒吧名字和你調的綠水悠悠,若是還猜不出來,只怕你也會饒不了我吧?”林簫笑容稍斂,一本正經地道。
“好啊,那你打算怎麼謝我?”田心悠倒也不否認,而是紅着臉繼續追問。
看着這美豔不可勝收的小臉,林簫心底突然閃過另一個字,如果‘謝’這個字沒有言字偏旁的話,那這問題問的可就是……
一下子,林簫有點患得患失了,丫頭,你能說說用的是哪個字嗎?謝還是射?
糾結之後,林簫決定以後有機會再繼續這個問題,看了看四周道:“悠悠,時間不早了,要不我先送你回家吧?”
“那……好吧!”沒有得到答案,田心悠有點失望,但也沒有再糾纏下去,點頭應下了林簫的提議。
兩人才走到門口,林簫的手機響起,看到來電顯示的是謝秋蘭,林簫有點意外。
不是說沒事的嗎?怎麼會在這時候還給自己電話,難道說想查自己的行蹤不成,要是這樣的話,這謝家丫頭的心思可就得仔細琢磨一下。
當這念頭升起時,林簫自己也爲之一楞。自從死而復生,自己似乎變得比以前更好色。如果說的更準確一點的話,應該是更自以爲是的好色了。
不過這些念頭在心底只是一閃而過,當着田心悠的面,林簫按下了通話鍵。
電話內,謝秋蘭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地清冷。
“林董,在外面玩的怎樣?你現在回酒店,我有個朋友剛到京,但我有事要遲些回酒店,你幫忙接待下!”
說完,就掛了電話,根本就不給林簫說話的餘地。
聽完後,林簫直接陷入當機中,心裡有點很古怪的感覺,腦子裡總是想着,謝秋蘭深夜不歸,到底是去見誰?老情人嗎?
想着,林簫有種怨氣叢生的感覺,似乎感覺到了背叛。那還殘留着笑容的臉,一下子變得極度冰冷,田心悠在旁看到,竟生出種極爲陌生的感覺,就像是兩人從不相識一樣。
數息之後,林簫纔想起田心悠在身邊,揚了揚手機,林簫尷尬地道:“悠悠,看來我是不能送你了!”
“沒事,你忙吧,現在還早,不用擔心我!那個……你也小心點!”田心悠眼底閃着絲憂色,善解人意地道。
她知道林簫一定是有事要辦,所以很乾脆地走到路邊,攔了輛出租車。
上車後坐好,見林簫傻傻地看着自己,田心悠小臉通紅:“你也快點回去吧,以後常聯繫,這段時間我應該都在京的!”
“嗯!常聯繫!”林簫揮揮手,目送田心悠離去。
待連車尾燈都看不到,林簫才收回目光,也攔了部出租車,回了酒店。
謝秋蘭的有點頭尾不清,掛電話的速度又快,這讓林簫有點不明白,她這朋友是到了酒店呢還是要去哪裡接人。所以林簫在稍加思索後,決定先回酒店沖涼換衣服,反正對方着急肯定會打電話給謝丫頭,到時再去也不遲。
回到酒店,放好洗澡水準備洗時,林簫纔想起,因爲飛機上的事,何大美女給他準備的衣物都放在謝秋蘭的房間內。想要換洗,得先去謝秋蘭的房間內拿東西才行。
這時的他,已經脫得精光,想到謝秋蘭不在房間,林簫也懶得穿衣服,就用浴巾圍了下,拿起謝丫頭的房卡就走。
打開房門,奇怪的事情出現了,房間內的燈居然沒有亮。
“這是怎麼回事?”林簫滿腦子都是奇怪,這帝豪酒店怎麼說也是五星級大酒店,怎麼出現犯這樣的低級錯誤。林簫正想通知前臺,讓他們派人來查時,突然,聽到門後面輕微的呼吸聲,同時,一股幽蘭香味飄入鼻
中。
“謝家丫頭?何妖精?”林簫回想一下,發現這香味和兩人身上的味道都不一樣,好聞,但卻從沒聞過。
“難道說是謝丫頭的朋友?”林簫遲疑了下,想到自己現在的樣子,身體緩緩退了出去,如果真是謝丫頭的朋友,那自己這樣子可就太失禮了。
只是,林簫有點不解,在這個世上,除了何妖精,誰還能和謝丫頭做朋友?而且還把燈給關上,這是要鬧哪樣啊?難道說兩人是拉拉?
想到這,林簫不由暗歎可惜,以謝丫頭冷冰冰的樣子,怕是還真有可能。只是可惜了!心裡感嘆着,林簫退走的速度也就慢了三拍。
就在他的腳才擡起時,那半開的房門突然關緊了。緊接着,從背後伸出一雙手臂,狠狠地從後面抱緊林簫的腰。
林簫只感覺幽香撲鼻,腰間被人摟得緊緊的,瞬間變成石人,一動也不敢動。當然,讓林簫不敢動的原因,並不是被人抱住,而是感覺到背被兩團柔軟的事物頂住。
這人很用力,林簫都能感覺到,那兩團事物的堅挺與彈性。
從感覺上來分析,林簫斷定,抱着自己的人,居然也是赤着身子的。
這推理一出,小林簫一下子激動了,在浴巾下主動昂起頭,就只差嗷嗷叫了。
突襲林簫的人,名叫白雨霏,是謝秋蘭爲數不多的閨密之一。
當然,能和謝秋蘭做朋友,白雨霏自然也不是普通人。做爲當紅影后,她媚骨天生,魔鬼身材,不知有多少大老闆想與其成就一夜之歡,願意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可惜的是,天生媚惑的她,在娛樂圈這個怪圈內,居然沒有任何的緋聞。無男友、無干爹、無家世,標準的三無美女。她能夠混成這樣,與謝秋蘭是密不可分的。有文東會做她的後臺,如果不是她情願,的確沒有人敢動強。
白雨霏此次來京,是爲了拍一期廣告,本想拍完後去H市見謝秋蘭,打電話一問才知道謝秋蘭也在京,她得知這消息,甩掉經紀人提前上機趕過來。謝秋蘭根本就不知道她已經來京,所以纔沒有對林簫說清楚。
至於她能進謝秋蘭的房間,是因爲這套房間本就是兩人常年訂下的,只要來京,兩人都會住帝豪,自然能進來。
白雨霏剛衝完涼,還沒來得及穿衣服,就聽到開門聲,她當即關掉電閘,準備調戲下謝秋蘭,卻不知道,來的是林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