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陽光依舊明媚,滄海市一如既往的繁榮,絲毫沒有因爲某件典型案例而局勢動盪的樣子,顯然這裡頭有華夏強而有力的政斧部門一夜辛苦的功勞吧?
而作爲站在風暴中心的幾個人中的一位,墨浮生此時卻是嘴裡叼着一片面包,手裡拿着一盒據說有椰果粒的牛奶飲料,站在公交站臺無聊的東張西望。
昨天那是怎麼回事?
想起昨天那名和自己針鋒相對的漂亮女警察,墨浮生就覺得一陣頭疼,倒不是因爲對方冷嘲熱諷的話語,畢竟從小被墨家長輩們以身作則培養出來的臉皮可不是吹的,讓他真正在意的是對方的......名字?
也許吧,畢竟司姓在華夏屬於珍稀類型的,但是總感覺司伏夜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聽說過,而且好像之前和對方接觸過似的,不過昨晚和魔心確認過後,卻發現她也不清楚有這樣一個人出現過。
自從那場對於墨家人而言,堪稱浩劫的事故之後,自己就已經失憶了,但在此期間仙兒和魔心卻是陪在自己的身邊,沒有道理兩人都......
不過人類的記憶和感情本身就是曖昧不清的,所以墨浮生對此倒也沒在意,例行檢查過後,倒也發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不過自己昨天的最主要目標卻沒有實現。
那佛門的內丹到底去哪裡了啊?!
該不會老和尚畏罪出逃的時候,被吞進肚子裡去了吧?
“嗯?”
就在此時,一陣急促的剎車聲響起,接着一輛米色的雪佛蘭暖度停在了公交站,車窗緩緩降下,一張熟悉的俏臉出現在墨浮生的視線內。
“嗨,願意賞臉兜兜風麼?”
“我麼?榮幸之極!”
墨浮生“難以置信”的指了指自己,然後,在車站所有人鄙視的目光中,坐上了車。
拜金女,有什麼了不起的,有本事別跟娘娘腔走,給本屌大戰幾百回合再說!
車站裡幾個適齡青年憤憤不平的想着。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在車上——
“哈哈哈,真有意思,你看見了沒,剛纔那幾個男人看你的眼神!”
看着今天打扮的十分中性,笑得很哈皮的南宮文玥,墨浮生皺了皺眉,“被人當做娘娘腔很美麼?再說了,那幾個傢伙一臉的宅男屌絲樣,沒準兒還是處男呢。”
“哎呦,這是怎麼了,一大早上吃火藥了?”
南宮文玥聞言,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神裡頗爲玩味。
這可真是稀罕事,平日裡八風不動的大木頭竟然也會發脾氣?
看着南宮文玥饒有興趣的眼神,墨浮生沒好氣的說道:“你還好意思說,昨天不由分說的就把爛攤子扔給我了,讓我幫忙收拾爛攤子也就算了,還被人晾在樹底下看了半天的螞蟻搬家!”
“呦,誰這麼大膽子,敢把咱們墨大才子晾在一旁?”
南宮文玥笑容愈發狹促,看的墨浮生渾身不自在,“別叫我才子,還有有那閒功夫用來修煉也是好的,別把精力全都放在無所謂的事上,昨天那種突如其來的大事件可不是個例,現在世道不太平了。”
“還有,想不想知道昨天事情的進展?想知道的話,就好好表現,沒準兒......”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南宮文玥驚喜的說道:“案件已經有線索了?”
“嗯,不過你最好做好戰爭的心理準備。”
“戰爭?”
南宮文玥這下子真的被墨浮生“驚”到了,也顧不得他的一雙賊手在自己黑絲襪的腿上作惡,一臉凝重的說道:“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麼?”
“嘛,差不離吧,”墨浮生砸了咂嘴,細細感受着入手絲滑的觸感,漫不經心地說着,“畢竟這次的敵人有點特殊,而且和華夏也是死對頭了。”
“難道是美國?”
一聽“死對頭”這幾個字,南宮文玥的第一反應便想到了大洋彼岸的超級大國。從動機上來看,美利堅的嫌疑也是最大,不光是前幾天墨浮生的遇襲,還是近期的大量權能者匯聚於滄海市,同樣將矛頭指向美國。
“雖然我也很討厭那些黃毛鬼子,不過很遺憾的是,不對。”
墨浮生搖了搖頭,從袖子裡拿出一張黃紙,遞到南宮文玥的身前。
“符?難道是道教?”
“喂,誰說只有道教會用符的!”
墨浮生怒了,尼瑪老子現在也算是半個道門子弟,你幾個意思!
“那你是說......”
說到這裡,南宮文玥不可思議的看着墨浮生手裡的符紙,美眸微微睜大,有些顫抖的接過去,久久不語。如果真的像墨浮生所說的那樣的話,豈不是說......
“我還是不信,我寧願認爲是華夏自己人做的。”
南宮文玥將符紙又塞回墨浮生的手裡,連連搖頭,彷彿逃避現實似的。
“呵,別傻了,道教的符和神道教的符我再認不出那就可以歸隱山林了。”
墨浮生的話,無疑摧毀了南宮文玥最後的,也是最美好的想象。“倭國人又要惹是生非了......”
“好了,別瞎想了,天塌了有個子高的頂着,還輪不到你我瞎操心。”墨浮生看着南宮文玥一副失了魂的模樣,撇了撇嘴,“我餓了,我要吃飯。”
“哦......”
(PS:這幾天又要大考了,備考之前的高三狗大腦總是混沌的,所以昨天和今天的狀態明顯不對勁,至少我認爲這一段的情節可以寫得更好一些,不過沒辦法,高中苦啊,最苦不過高三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