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哥能不怕麼?
自從刀仔死了,爆標身邊有幾個人都被提拔上來了,波哥因爲哥墨問童鞋有關係,雖然的罪過墨問,但墨問沒弄過他,所以也被爆標提起來了。
而最近垃圾奚的事情,更是讓墨問這個名字,一下子撼動整個滄海市的黑白兩道,到了波哥這個級別,誰不清楚墨問的兇殘。
垃圾奚的七匹狼,一個個全部神秘死亡。
說起來,波哥如今能夠把底盤擴到這裡,還都是墨問的功勞呢。
這片地方以前是垃圾奚的,垃圾奚倒臺後,現在的滄海五霸瓜分了他的地盤,波哥也把手伸到了這裡。
額滴娘哎,又是問哥啊。
波哥那是嚇得面無血色啊。
現在墨問對於波哥來講跟東瀛的那個萬年死神小學生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這真是誰惹上誰倒黴啊。
上次差點爬了一回,現在如果在做錯了,那可就不是爬的問題了。
就在波哥站在那裡考慮怎麼做讓墨問爽一爽的時候,後面傳來一道很威嚴的聲音:“誰報的警?說這裡殺人了?”
四個身穿警服的警察和一個便衣,五個警察推開人羣走了進來。
波哥一看,衝身邊的一個小弟使個眼色,然後附耳吩咐了幾句,那小弟立馬轉身離開。
“警察同志來得正好,就是那個人。” 那兩個女人同時指向墨問。
“波仔,是不是你又惹事了?”其中有個便衣警察還認識波哥,還以爲是波哥揍人了呢。
“警官,不是波哥,是哪個叫墨問的。”江海也指着墨問:“你要是不信,可以問問店裡的人,他們都看到了。”
“唔。。。”這是,躺在地上的王凱似乎有些好轉,用力搖了搖頭,半清醒的睜開了眼睛。
“醒了,醒了,王凱快告訴警察同志,是誰打的你。”
“這位同志,剛纔是誰打的你?”那便衣也湊上前來詢問道。
此時王凱還沒有完全清醒,剛要說話。
砰,一聲清脆的玻璃破碎聲響起,又是一個酒瓶砸到了王凱的腦袋上。
撲通,王凱再一次昏倒在地。
“臥槽。”衆警察擡眼望去,只見一看上去二十歲上下的小混混,頭髮全不然橙黃色,手裡正晃悠着一個破碎的酒瓶瓶頸。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嘻嘻,那還用問?當然是我砸的了。”
“抓起來。”
“好大的膽子。”
“NMD,我們在你還敢動手?”
衆警察一擁而上,把那小混混壓倒在地烤了起來。
“喂喂。”江海和那兩個女人也是目瞪口呆。
“是他啊,剛纔是墨問打的。”
“波哥,是怎麼回事。。。”江海還想責問波哥,話還沒說完就聽“啊——”的一聲慘叫聲響起。
“臥槽尼瑪的。”砰,江海身後,又是一小混混一酒瓶砸了下去。
“啊。。。”江海慘叫不止,手捂着頭蹲了下去,手上滿是鮮血。
“混蛋,抓起來,這個也抓起來。”又有警察衝了上去,把那混混也抓了起來。
“波仔,我告訴你,別亂來啊,叫你手下安分點,誰再敢亂來,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那便衣警察大怒,指着波哥的臉就警告他。
“警官,他們沒亂來,打人是他們的部隊,你把他們抓去便是了,我會好好教育他們的。”
“帶走,統統帶走,這兩個人先送去醫院。”
“警官,是那個人打的王凱。”捱了揍江海還不忘把墨問拉下水。
就算他在傻,此時也看出來波哥是幫墨問的,不過,他是富家子弟,自然不會怕波哥這樣的黑澀會小頭目的,臨走也不忘指證墨問。
“別胡說八道,你有證據麼?”蒼蓉此時也是站了起來替墨問說話。
“我哪有打人?”墨問無奈的聳聳肩。
“這裡的人全都是證人。”那兩個女人轉過頭,問邊上的一對男女:“剛纔你們看到沒?”
“沒有。”那一對男女看到波哥臉色不善的站在一旁,連連搖頭。
“你們。。。”那兩個女人又氣又怒,見到身邊有一服務員路過,趕忙攔了下來:“剛纔是不是那個人打的?”說着指向墨問。
“不知道啊,我正要送烤串呢,沒看到。”
“這裡有監控,看監控。”江海看向老闆。
老闆捋了捋他那絡腮鬍子,然後看向波哥,然後裝作一副無奈的樣子:“不好意思啊,本店的監控今天壞了,硬盤都拿去修理了。”
嘶。。。江海像是見鬼了似的,擡頭看了看四周,店裡店外全是人。
我就不信了,朗朗乾坤,你就能顛倒黑白,叫人頂缸,這裡這麼多人,我就不信沒有人站出來說句公道話。
“我這張卡里有十萬塊,誰要是站出來說句公道話,剛纔是不是他打的?看到的站出來。”說着,江海舉起了手裡的銀行卡。
四周鴉雀無聲,所有人有用一種看白癡的目光看着他。
就連警察看他的眼神也滿是不可思議。
“警官啊,他這算不算是買兇栽贓?”波哥笑了。
“有本事拿出十萬塊,也要看看有沒有本事花出去。”有一個小混混,手裡拎着一啤酒瓶,咋在哪裡晃來晃去,臉上全是兇狠的神色。
“警官,他威脅百姓。”江海指着那就平的混混。
“行了,都別說了,全部帶回去,等着人醒了問一下就水落石出了。”警察已回收,連帶着墨問和蒼蓉都帶了回去。
由於考慮到墨問還是學生,有暫時沒有什麼證據,警察做完筆錄,也就放了墨問,不過還是叫他手機隨時保持開機,打她電話要隨打隨到。
蒼蓉和墨問離開派出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蒼蓉拿着自己的手機看了一下:“天啊,我姐姐打了七個電話,我要回一下。”
她跑到一旁,打通了蒼寧的電話,說了幾句就掛掉了:“送我回家吧,我姐姐發火了,還好不知道我進派出所了。”
“呵呵,沒關係,她刀子嘴豆腐心。”
“咦?你怎麼知道的。”
墨問先是一愣,心裡一驚,完了,說漏了,忙到:“天底下做姐姐的不都是這樣的麼?以前我姐姐也是這樣。”
“那倒也是。”可惜,蒼蓉沒有注意到墨問是個孤兒,壓根兒沒有姐姐。
兩人上車,往蒼蓉家裡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