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草原人的桀驁。
你可以打敗我,你可以征服我,但是你不能駕馭我,當有一天,我比你強大後,我會捲土重來,將你踩在我的腳下——草原狼。
進入王帳,一場盛大的宴會正準備着,各種各樣的熟肉食被端入王帳,而宴會的主人公自然是匈奴公主。
“啪啪,要娶我妹妹,必須得是草原一等一的勇士,現在先過喝酒這一關,”牧風拍拍手,僕人端上來兩壇酒。
“草原上的馬奶酒不夠味,這是卡拉迪亞大陸上的伏特加,敢不敢跟我一拼高下?”牧風輕蔑的看着阿爾提,打開一罈伏特加倒到了兩個大碗裡面,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哥哥,人家剛回來,就不要喝酒了,好不好嘛?”匈奴公主知道自己哥哥的酒量,怕他給阿爾提難堪。
“有什麼不敢?伏特加是個好東西,有時候沒事我也會喝點”阿爾提拿起大碗,一口氣幹了,臉不紅氣不粗。
“好,夠豪爽,”牧風也端起大碗喝了個乾淨。
你來我往,兩人將兩壇伏特加喝了個乾淨。伏特加沒什麼味道,喝起來讓人感覺一團烈火在胸前燃燒。
阿爾提臉色已經微紅,牧風已經有一些大舌頭了,阿爾提確實沒有騙他,在大陸生活三年,阿爾提最愛的還是伏特加,像朗姆酒還有葡萄酒,阿爾提都不是很喜歡,草原人喜歡的是烈酒。
“兄弟,我..我跟你說,比喝酒,我誰都.都他媽不服,我就服你,”又喝了一罈伏特加,牧風已經徹徹底底暈了頭,開始跟阿爾提稱兄道弟。
相比牧風,阿爾提除了臉很紅之外,神志還是很清醒的。
“來人,將單于扶下去休息,”看着已經喝醉了的牧風,作爲妹妹的匈奴公主皺着眉頭讓人攙扶他下去休息。
被僕人攙扶下去的時候,牧風還有一直說“沒事,沒事,我還能喝,兄弟我們再喝,”牧風抓着僕人說道,顯然是將僕人當成阿爾提了,聲音漸行漸遠。
“辛苦一天了,你休息去吧,喝酒喝着我頭有點痛,我也去休息了,”阿爾提看着匈奴公主,說道。
“嗯,哥哥今天還真是胡鬧,不好意思。”匈奴公主有一些愧疚的看着阿爾提。
“沒事,真性情的人我都挺喜歡,何況我們兩個之間又何必道歉呢?”阿爾提微微一笑,下去休息了。
“我們之間何必道歉?”在匈奴公主心中徘徊着這句話,想到深處,她臉色一紅。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下雪了,大雪紛飛,一出帳篷,雪就可以沒過人的小腿,昨天還是大晴天,今天就突然下雪了,可見北方草原環境的惡劣,越是惡劣的環境,越是容易出勇士,當初維吉亞帝國的前身維吉亞王國就是處於北方大雪原,帝王亞羅格爾克可以成就霸業多少也與王國環境惡劣有關係。
阿爾提剛剛出帳篷不久,牧風就來到他面前,臉色有一些不堪。
“咳咳,昨天狀態不佳,今天天氣不錯,正是打獵的好時機,阿爾提兄弟敢不敢跟我去打獵,比一比箭術。”牧風昨天喝酒失利,想要用打獵找回面子。
“也好,打來的獵物就當早上的食物好了,”阿爾提知道,如果自己不讓對方心服口服,對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呵呵,跟我比箭術,你輸定了,”牧風心道,他顯然把阿爾提當成帝國人了,在牧風心中,草原人的騎射是最強的,何況自己騎射的本領也是十分高強。
身後跟隨着數十匈奴**衛,牧風與阿爾提各自胯上一匹馬,拿起匈奴強弓,馬背掛着一把彎刀。
“一起行動容易驚動獵物,不如我們分頭行動,一個時辰後,在王帳集合,到時候看獵物多寡,各憑手段,怎麼樣?”阿爾提提議道。
“好,塔塔塔,”說了一個好字,牧風撥馬向另一個方向走去,數十匈奴**衛也跟他離去了,留下來阿爾提一個人。
“嗖,”一支箭帶着風,飛了一段距離後,插在一隻兔子身上,一箭斃命。
“駕,”阿爾提騎馬迎了過去,側過身子,手往地上一帶,就將兔子拿了起來,馬術精練可見一般。
將兔子捆在馬背上,阿爾提騎馬繼續向遠方去,很快,馬背上各種各樣的小獵物,很快,阿爾提方向一頭雄鹿,想着射殺了這頭雄鹿就可以回去了,阿爾提凝神聚氣,箭頭直指雄鹿的喉嚨。
雄鹿翻着雪,吃着雪下面被雪壓倒的綠草,兩隻耳朵豎着,眼睛觀察着附近,一有風吹草動,就會撒開腳步逃跑。
“嘶,”坐下馬噴了一口熱氣,驚動了雄鹿,時不我待,阿爾提迅速的射出早已經蓄勢待發的箭支,還是慢了半拍,箭支插在地上,雄鹿已經快速的跑跑跳跳的逃向遠方。
“駕,”讓阿爾提放棄這獵物,自然是不可能的,不放棄能怎麼辦,當然是追。
“嗖,”一支箭射中雄鹿的腹部,但是沒有給與雄鹿致命一擊。
“嗖嗖嗖,”幾乎同時,幾支箭射在雄鹿身上。
這些箭卻不是阿爾提射出的,阿爾提一眼就看出,射中雄鹿的是什麼箭支。
“韃靼箭?”阿爾提一驚。
“匈奴人,你是不是打獵打過界了?”射死雄鹿的韃靼人還沒有見到阿爾提,就已經認爲阿爾提是不小心打獵打過界匈奴人,一名韃靼人沒有看阿爾提直接拿刀剖開雄鹿的胸口,掏出雄鹿的心臟。
“嗖,”一箭直接射中正準備吃雄鹿心臟的韃靼人。
“啊,”一聲慘叫,這名韃靼人直接被射死在雄鹿身體上。
“他不是匈奴人,殺了他”場上十多名韃靼人全部一驚,一名終於看見阿爾提真實面目韃靼人驚道。
“把他圍住,”一名穿着比其他韃靼人更加華麗的韃靼人發號施令,十多名韃靼人馬上把阿爾提連人帶馬包圍了。
這些韃靼人都沒有騎馬,在他們包圍自己之前面,阿爾提有的是機會逃跑,但是他沒有,在阿爾提的字典裡面,沒有逃跑兩個字。
“他媽的,敢殺我弟弟,都別射死他,太便宜他了,老子活生生的砍死他。”剛剛發號施令的韃靼人惡狠狠的看着阿爾提,叫道,聲音尖銳刺耳。
“那你們就試試看,哈哈哈”阿爾提哈哈大笑,將手中的匈奴強弓扔在地上,抽出彎刀。
“駕,“阿爾提騎着馬突破韃靼人的包圍圈,不是逃跑,而是找了一個好的位置,翻身下馬,一拍馬背,馬兒帶着背上的小獵物奔向匈奴部族的方向。
“來啊,”阿爾提手握彎刀吼道,以一敵十,絲毫不懼。
看着阿爾提如此光棍的表現,一時之間,既然沒有韃靼人敢上去與之對戰,這一種光棍表現便是阿爾提心中的桀驁不馴,戰鬥,可以敗,可以死,唯獨不能投降,不能退,一退便是懦弱,一退便是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