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吳一看便立即明白是怎麼回事:那個女子不正是BOSS要找的人嗎?只是,她不是應該在天鎮村嗎?怎麼會在F市的中心廣場,不僅帶着孩子還帶着一個男人?這三人在外人的眼裡儼然就是一個幸福的三口之家。大文學
歐陽貊攥緊馮悅的手腕,狹長的雙眸燃着幽怒的火焰:這個死女人,果然這麼快就投進另一個男人的懷裡了,還帶着她的那個不知是跟哪個男人生的兒子,哼哼,看來他還真是小覷她的能力了!
馮悅的眼裡除了深深的懼意外還有倔強的憤怒,她使勁的掙扎着,她不想在衆目睽睽之下被這個惡魔羞辱。
許曉方見此情景,趕緊將馮雙懿摟進懷裡,雙眼怒視歐陽貊,隨即撥通了一個電話,低聲說了一句話便掛斷了。
馮悅和歐陽貊因專注對方,並沒有發覺許曉方的舉動,但是站在離許曉方不遠的小吳卻把他說的那句話聽得一清二楚。小吳是國際特警出身,若不是歐陽貊的緣故,他可能一輩子都會呆在軍營裡。小吳同樣撥通了一個電話,仔細的交代了幾句,掛掉,一雙如獵鷹般的眼睛嚴密的注視着許曉方的一舉一動。
歐陽貊扼住馮悅的手腕,任她如何掙扎抗拒都不鬆手也不說話:看你剛纔一副幸福的樣子,就知道你現在是生活在愛的世界裡!告訴你,只要我生活在地獄,你就休想活在天堂!歐陽貊胸口一緊,手力一收,疼得馮悅忍不住叫出聲。大文學
“怎麼,很痛是不是?”歐陽貊臉上閃過一絲陰霾,嘴角揚起一個冷酷的笑。他見周圍圍了不少看熱鬧的人,便用力將馮悅拽向金山香廷。
“哇姆——”馮雙懿見自己的媽媽突然就被人拉走,望着馮悅的背影大哭起來。
“悅悅!”許曉方着急的拍哄着馮雙懿,一雙眼卻不敢離開馮悅,他不明白歐陽貊的用意,也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糾葛?他很想揍歐陽貊一頓,可是懷裡哭鬧的馮雙懿讓他此刻什麼心情都沒有了,唯有亦步亦趨的跟在馮悅身後。
馮悅被歐陽貊使勁拽住向前走,她回過頭對許曉方道:“曉方,一定要照顧好我的孩子!我一會兒回來找你。”
“好,我一定會的!”徐曉方急了,幾次他都想將馮雙懿遞給旁人,然後將馮悅搶回來,但是他一看見馮悅那雙帶淚的眼睛,立即又忍下這股衝動。他忽然停下腳步,心中暗道:也該來了吧!便衝着歐陽貊道:“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動悅悅分毫,否則我饒不了你!”
歐陽貊挑了挑眉,戲謔的笑道:“我只是找她討債而已!”
許曉方倒吸一口氣:這個男人看來是來者不善,悅悅一定會有事的!在自己的地盤上竟然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那豈不是天大的笑話!他不及多想,抱着馮雙懿擠出人羣。大文學
歐陽貊一把將馮悅推進金山香廷他下榻的那間奢華套間裡,反手“嘭”的甩上門。
馮悅的心也“嘣嘣”的跳個不停,她揉了揉摔疼的膝蓋,重新站起身,奮力的撲向門口,但是還沒有靠近門,便被歐陽貊一個回力將她再次摔在地上。
“你到底要怎樣?”馮悅跪坐在地上終於是憤怒的吼道。
“我要怎樣?”歐陽貊俯下身,看緊她,嘴角泛起冷笑:“我之前是不是告訴過你,這場遊戲我們要一起玩的!你現在又算什麼?”
馮悅被他逼視得無路可逃,撇了臉道:“我不玩!我不想玩!你愛玩遊戲,你可以找別人,不要找我!”
“可是老天註定我們見面,見面就註定我們要一起,就算是我下地獄你也要陪着我!”歐陽貊有些歇斯底里的道。
“變態!不可理喻!”馮悅急了,大聲道。他明明就是在強迫她,憑什麼?他有什麼權利這樣做?
歐陽貊冷冷的哼了哼,道:“馮悅,我告訴你,你要怪就怪你那張臉!你的確長得很像我心愛的女人,只是她承受了正常女人所不能忍受的苦,所以你要替她分擔一些,僅此而已!”
“她受了常人不能忍受的苦,你就要找我來分擔?你不覺得你的想法很可笑也很無理嗎?”馮悅反問道。
歐陽貊雙手抱胸俯視她道:“那又怎樣?只要我願意,你就得替她分擔!”
“你——”馮悅無語的垂下眼瞼,再也說不出話來,遇上如此蠻橫不講道理的人,還能拿他怎麼辦?唯一的辦法就是閉上嘴,不要搭理他!
歐陽貊蹲下身,與馮悅平視,道:“不說話了?難道你不覺得這是上天給你的恩賜嗎?”
馮悅擡眼瞪了歐陽貊一眼道:“我不這樣認爲。”
歐陽貊開始漫不經心的打量馮悅,有些東西在身體一旦沉積上一段時間就會莫名的發酵,就如吸毒上癮的癮君子,只要看見白粉就會不顧一切的去吸食,而他現在跟那種症狀有點像,因爲他的身體在告訴他,他有點渴了!
馮悅注視着歐陽貊那慢慢變得燥熱的眼神,心裡又是沒來由的一陣顫抖,這令她想起那個晚上,她的身體不寒而戰。
馮悅慢慢向後退,向後退.......
歐陽貊一直注意着她的舉動,卻只是看着,並不阻止她,繼續剛纔的話題道:“你爲什麼不這樣認爲?”
馮悅小心的道:“開始我是對你抱了一點幻想,但是之後,哼,我不認爲你是上天賜給我的那個愛我的男人!”
“是嗎?”歐陽貊笑道:“你說對了,我是來折磨你的,愛你的那個男人,抱着你的孩子已經跑掉了。哼哼,你竟然會愛上一個如此懦弱的男人!”
“曉方他不是!”馮悅肯定的道:“他只是顧忌孩子和我的感受纔沒有和你較真!”
“是嗎?”歐陽貊向前走了一步,痞痞的道:“那麼,需不需要來比較一下我和他,誰的牀上功夫好一些呢?”
“不要!”馮悅抱緊身體,靠在牆角,驚恐萬分的看着歐陽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