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悅的心裡裝滿忐忑,她推開門走進去然後輕輕的再將門關上:“少爺。大文學”
歐陽貊回過頭,因燈光的緣故,他的那張臉顯得異常的棱角分明,鼻樑高挺,雙目深邃得見不到底,雙脣緊抿,像是在極力忍受什麼似的。
“少爺,你怎麼了?”馮悅低聲問道,她被歐陽貊那雙如獵鷹般凌厲的眼眸逼視得垂下頭。
歐陽貊的嘴角揚起一朵笑來,緩聲道:“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女人?這麼長的時間,我似乎都沒有看透你。爲什麼,你能夠這麼鎮定,若無其事的稱呼我少爺?難道,你不想跟我的關係再親密一點嗎?”
“少爺,馮悅不敢想這些!”馮悅道。
歐陽貊雙指一鉗,扼住馮悅的下頜,擡起,注視她那雙清澈的眼眸道:“是不敢想還是你根本就沒有想過!是不是因爲那個男人?是不是!”
“不是。”馮悅聲音雖小卻極其的有力,她看着歐陽貊道:“少爺,我不知道你們的心態是什麼樣子的?不過,我的很簡單,我就想完完整整的過完這一年的日子,然後帶着雙懿離開這兒,去一個別人都不認識我們的地方,安靜的過自己想要過的生活!”
“我想我這輩子都不會有愛了,所以,我只要有雙懿在身旁就夠了,其他的我不會去考慮,也不會去在乎。大文學”馮悅忽然想起許曉方,她的心突然無端的疼起來:愛是沒有理由的,也不需要時間,它會突然降臨在你身上,又會突然離你而去!
歐陽貊盯着馮悅一字一句的道:“馮悅,有些事情,你想都別想!”
“可是少爺,你曾經也愛過一個人的,爲什麼要把愛化作仇恨?難道你不覺得這樣遷怒別人是很不道德的嗎?”馮悅看着歐陽貊,雖然看不清他臉上的真實表情,但是她還是感受到了他內心的波動。
“這些不需要你來教訓和提醒我!”歐陽貊冷聲道:“我現在再問你一次,你一直想離開我到底是因爲什麼緣故?到底是因爲哪個男人?”
“因爲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馮悅堅定的道:“我並不是因爲哪個男人而要離開你,曾經有過,但是那個人在我心裡已經不存在了!”
“是嗎?那你敢不敢告訴我,馮雙懿的生父是誰?”歐陽貊盯緊馮悅,雙手一收,將她圈進自己的懷裡。大文學
馮悅猛地擡起頭凝視歐陽貊,臉上有掩飾不住的驚慌:難道他察覺什麼了嗎?應該不會吧!她從未向任何人透露過半點馮雙懿的身世,難道是程彩?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彩,不會這樣做的。
“你在想什麼?趕快回答我!”歐陽貊捏緊馮悅的胳膊,硬聲道。
馮悅閉緊雙脣,她很害怕自己會在歐陽貊的激怒下說出馮雙懿的生父,但是她不能夠告訴歐陽貊,她不想歐陽貊帶走雙懿,因爲雙懿就是她的命根子,帶走他就等於取她的命!
“說!爲什麼不說呢?”歐陽貊圈住她的腰轉過身,將她捉向牀邊。
“放開我!我不會說的!”馮悅使勁的推着歐陽貊,想要將他推開,大聲道:“雙懿的父親是誰?你無權過問!”
“可是我現在是你的男人!我怎麼會無權過問?”歐陽貊冷凌的臉上盛開笑容,道。繼而便將馮悅按倒牀上,將她的手壓制在頭頂。
“歐陽貊,你每次都玩同樣的遊戲,你不煩嗎?”馮悅盯住歐陽貊的雙眼,嚴厲的道:“你不煩,我煩!”
歐陽貊的瞳孔一再緊縮,漸漸盛滿危險,他緩緩的道:“你很煩我還是很煩現在這種單調的狀況?那麼,我最後一次問我的問題,你愛馮雙懿的父親嗎?”
馮悅看緊歐陽貊,半響後,有些自嘲的道:“你該不會在吃雙懿父親的醋吧?”
“閉嘴!回答我的問題!”歐陽貊惱怒,加重手中的力氣,馮悅吃痛的哼了一聲。
“好。我告訴你!”馮悅鼓足勇氣,吼道:“我看見他的第一眼就沉淪了!這樣夠了嗎?”
歐陽貊的胸膛起伏不定,他眼中燃着熊熊烈火,彷彿一不小心就會燒着馮悅。好半天,歐陽貊才鬆開馮悅的手,站起身,眼中落下一抹失落:“既然你如此愛那個男人!爲什麼還要跟許曉方走得這麼近?你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嗎?”
“知道啊!”馮悅說這話時,感覺自己的鼻頭有些酸酸的,因爲她也是剛知道,但是她還是笑着道:“不就是個殺手嘛!哦,對了,你要小心一點,有人想要殺你!”
歐陽貊別過臉,悶聲道:“這些我知道!不用你提醒!”
“我該說的都說了,我回房去了!”馮悅故作輕鬆的道。
“難道你忘記我們協議上寫的條款了嗎?”歐陽貊回過頭,看着馮悅冷冷的一笑,道:“既然你心裡裝的是別人,那麼我也不用顧忌什麼了!把這個拿去,從明天開始就伺候我吧!我每天會準時召喚你的!”說完,歐陽貊扔給馮悅一個衣袋。
馮悅遲疑的將衣袋打開,然後展開那一堆色彩豔麗性感的衣物,當馮悅搞明白那些東西是幹什麼用的後,她的雙眼瞬間睜得老大:這,這不就是女傭服和**的演出道具嗎?歐陽貊——馮悅擡眼看了歐陽貊,見他臉上毫無表情可言,對於她的驚愕倒是很淡定。
這個變態男!果真是個變態!馮悅在心裡暗自嘆氣:她往後的這十一個月是不是會很難過?這個男人總是會找些讓她無比難堪的事情讓她做。她越是做不了,他就越開心,真是超級不可理喻的人!
“這麼漂亮的衣服,並不是每個女人都能穿的!”歐陽貊湊近馮悅,在她的頸窩處噴着熱氣道。
努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