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一段路之後,寧小玲覺得太累了,最重要的是前一天腳上磨起的泡今天更痛了。寧小玲便要求要休息一下。
“喂,我們在這裡休息一下再趕路吧,好累啊。”寧小玲說着竟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管地上髒不髒。
白婉婷和邢如風卻在寧小玲坐下去的那刻,呆呆地看着寧小玲。那目光中充滿震驚。
寧小玲見這二人同時用震驚的目光看着自己,便不解地問道:“喂,你們那麼看着我幹什麼啊?就好像我臉上有一坨屎一樣的。”
邢如風哈哈哈哈一陣大笑。
而白婉婷卻是一臉的表情讓人無法形容,總之就是看見讓人意想不到的噁心的東西的時候,便就是那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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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麼?”寧小玲有些不爽地看着邢如風。
“姑娘,難道你就沒有感覺到你好像坐在什麼東西上嗎?”邢如風停止笑聲說道。
寧小玲這才反應過來,好像的確有什麼東西啊……不好!寧小玲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立刻站了起來,往地上一看,竟是一堆牛屎。
“唉呀!唉呀!唉呀!”寧小玲一邊叫一邊跳,“唉呀!唉呀!唉喲喂,我怎麼就沒有看到這地上有那麼大一堆牛屎啊,唉喲喂……”
寧小玲叫了一陣之後,生氣地指着前面這兩個正在偷偷發笑的人,道:“喂,你們兩個爲什麼不提前告訴我啊?啊啊啊?我要死啦!啊啊啊!我要瘋了!爲什麼不告訴我?你們是故意不告訴我的對不對,讓我出醜!哼,我恨死你們兩個了,啊!”
白婉婷見寧小玲氣成那樣便立刻停止偷笑,然後一臉委屈地看着寧小玲,道:“不是的,寧姑娘,我剛剛想告訴你,你就一下子坐下去了,對不起哦!”
看着白婉婷一臉內疚的樣子,寧小玲便又不忍心生她的氣,於是便又指着邢如風道:“你呢!你爲什麼不提前告訴我,啊?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你就是想讓我出醜
,哼!我現在衣服都髒了,你得買一件衣服來賠我,嗚嗚嗚嗚……”寧小玲說着,假裝哭了起來。
白婉婷和邢如風見她哭了都有些着急,最重要的是覺得自己很冤屈。因爲事實上邢如風和白姑娘一樣剛想開口提醒的時候,寧小玲已經一屁股坐下去了。現在衣服弄髒了她竟然怪別人,唉,這天底下怎麼會有如此蠻不講理的姑娘啊。別人又不是有義務提醒她一樣的。
這二人雖然心裡有點委屈,可是見寧小玲哭了起來也就只好自己認栽了。
邢如風求饒道:“好了好了,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剛纔真的沒有注意,如果我看見的話我一定會喊你的,真的不是故意讓你出醜的,再說現在這路上也沒有人,也沒有別人看到也不算出醜,走,我去打水來給你洗洗吧!”
“嗚嗚……”寧小玲將邢如風求饒在心裡雖然開心,可是卻故意裝着很難過的樣子接着哭起來。
邢如風見寧小玲哭得更歷害便道:“好啦好啦,我買一件衣服賠給你行嗎?”
聽說邢如風要買新衣服給自己,寧小玲立刻停止哭聲,臉上露出奸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喔。”
邢如風知道自己上當了,便不爽地瞪了一眼寧小玲道:“剛纔的話不算。”
“什麼?”寧小玲一臉鄙視地瞪着邢如風,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如果你是一個小人那你就出爾反爾好了!”
被寧小玲如此一說,邢如風就算不想買也都不行了,便只是心裡不痛快地道:“唉呀,我說有些姑娘啊,這臉皮怎麼比那牛皮還厚啊。”
“什麼?你……”寧小玲生氣地道,然後眼睛一轉,又將口氣放鬆下來,故意嘲笑道:“唉呀,我說有些男人啊,那嘴比牛糞還臭。”
白婉婷見這二人鬥嘴那麼好玩,竟自己一個人偷偷笑起來。
邢如風輕輕哼了一聲,道:“好男不跟女鬥。”
寧小玲不服氣地
道:“好女不跟男爭。”
邢如風道:“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寧小玲說:“無毒不丈夫!”
邢如風道:“最毒婦人心!”
“好了,你們兩個快不要鬧了,還是趕路要緊。”白姑娘叫道。
寧小玲拎了拎自己的裙子,道:“哼!我身上都是牛屎,這怎麼辦嘛,我不要走路了。”
“我的姑奶奶,現在離城還遠着呢,就算是買一件來換的話,也要到了城裡才行啊。”邢如風道。
“那……”那怎麼辦啊,寧小玲腦子一轉,對邢如風邪惡地笑道:“既然如此,就把你的衣服脫給我穿吧!”
“什麼?”邢如風大叫一聲,道:“那可不行,我裡面就穿了一件裘衣。”
“怕什麼啊,你是男人,多穿一件少穿一件有什麼關係嘛!脫下來脫下來。”寧小玲說着便要去脫邢如風的衣服。
“喂喂喂,你有沒有搞錯啊,一個姑娘家家脫一個男人的衣服,你有沒有搞錯啊。”邢如風大叫道。
可是,寧小玲還是不顧一切地將他的外衣脫了下來,換在了自己身上。
邢如風抱着自己單薄的裘衣,委屈地看着這個女人,內心一片悲涼。
而寧小玲穿上那一件又大又長的男裝,衣服都可以掃地了。竟然還自我感覺良好地感嘆道:“唉呀,這衣服質量果真不錯,穿在身上舒服,可惜就是大了點,也長了點,怎麼樣白姑娘,好看吧?”
白婉婷一臉勉強地答道:“嗯,還行。”
“好,那我們走吧!”寧小玲自顧自地朝前走了。
邢如風抱着自己的身子,就感覺自己像是赤身行走在路上一樣,一臉的見不得人一樣。每走一步都擔心對面會不會有人來。
果然,剛走一小段路,便遇見有幾個老婆娘從對面走了過來,那些婦女身上都揹着背籮,看樣子應該就是附近的農婦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