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出發前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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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素這般想着,就想將這個想法告訴白澤,但一想到他對人類修者的莫名牴觸,便又不知道該怎麼跟他開口提這個了。

白澤似乎也察覺到了柳素的猶豫,看了她一眼說道:“有什麼話就說,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柳素爲了能順利地找到玄武,還是決定拉上吳善淵,也不管白澤同不同意了,直接開口道:“我想帶上吳善淵一起,有他在,我們這一路上也能安全許多,畢竟這可是一段不短的路途。”

白澤聽了柳素的提議,抿着脣沉思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若是你相信這個人類,我自是不反對,但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若是他中途生出了什麼歹意,我們兩個可能就要埋骨他鄉了。”

白澤這話說的有些聳人聽聞,柳素忍不住出聲詢問道:“白澤,我實在是很奇怪,爲什麼你對人類修者那麼的不信任呢?”

白澤垂眸,沉默了半晌,纔開口道:“你從前不是問過我,我這個神獸是不是全身是寶,有令人起死回生的功效,那時我並沒有正面回答你這個問題,現在我告訴你,這確實是真的,我剛來到人間那會兒,這人間界的修士可比現如今的這些修士厲害多了,他們中的許多都身懷着極厲害的探查法術,我在那些人眼裡幾乎無所遁形,有許多次我都差點被他們抓到,他們每一個都是那麼貪婪。想抓到我取寶,若不是顧忌天道,不敢輕易弄死我。許是我在千萬年前,就已經不存在這世上了。後來我在人世間待得久了,也慢慢抓到了一些躲開那些修者的訣竅,只要我裝的足夠像是一個人類,就不會引起他們的懷疑,到現在,能看出我本體的修士已經沒多少了,就算還有那麼幾個能看出來,也不敢拿我怎麼樣了。”

柳素聽完白澤的遭遇。亦是久久無語,其實她曾經也是這般惶惶不可終日,害怕有修士打她肚子裡寶寶的主意,但她的運氣還是不錯的吧,不管是吳善淵還是白澤都對她沒有惡意,還幫了她許多,她現在可以理解白澤了,或許最初的時候他也是相信人類的,只是被傷害的多了,那份信任就轉化成了猜疑、仇恨。這都是人類自己造的孽,人類大多貪婪。這句話柳素無法反駁,也難怪連白澤這樣本是給人類帶來福澤的神獸也對人類沒有多少好感了。

“你不是說已經鮮少有修者看破你的本體了嗎。那吳善淵也不是什麼厲害的修者,他肯定不會知道你就是神獸白澤的,就算他知道,我相信他也不會傷害你的,也不是所有修者都是壞的啊。”柳素心中還是十分信任吳善淵的,便如此與白澤擔保道。

“我自是沒什麼好害怕的,我只是擔心你罷了,不過既然你這麼信任他,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不過……你確定他願意跟我們一起去?此去北邊,一路艱險。可不是什麼輕省的差事,若是沒什麼好處。他憑什麼一路護衛我們到那裡。”白澤沒有繼續反對,而是話鋒一轉,這般問道。

柳素頓時被問的猶豫了,吶吶開口道:“那……我先探探他的口風吧,若是他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的。”

白澤點了點頭,緩緩道:“那就這樣吧,反正離出發還有一段時日,也不急一時。”

白澤離開之後,柳素便叫了穀雨進來,與她問道:“吳公子什麼時候離開的?”

穀雨似乎對柳素將吳善淵趕走這個行爲很是不滿,微微撅了嘴回道:“從屋子裡出來之後就走了啊,您都不留他,他還待在這裡做什麼。”

柳素也不好跟穀雨解釋其中原委,只能笑着說道:“你也不用替他抱不平了,一會兒幫我給吳山送封信去,就說我明兒會親自上門與他們家公子賠罪。”

穀雨太瞭解她家主子的溫吞性子了,實在不敢相信她竟然會主動去男子府上,便不敢相信地問道:“主子,您說真的?您要親自上門拜訪吳公子?”

“你家主子說一是一,什麼時候說過瞎話,你趕快去傳信吧。”柳素拍了拍穀雨說道。

穀雨立馬脆生應了,轉身就跑了出去,穀雨一離開,柳文思又進來了,他看着穀雨離開的背影,頗有些疑惑地與柳素問道:“穀雨姐這是要去幹嘛,這麼火急火燎的。”

“我吩咐了她一件事兒,讓她趕快去辦。”柳素並沒有告訴柳文思她明兒要去吳府拜訪,不然這小子肯定又要纏着跟着一起去了。

柳文思果然沒有再問,而是在柳素對面坐了下來,臉上帶着些好奇地開口問道:“姐,我聽說方纔住在對門的白先生過來了啊?”

柳素瞥了他一眼,已然知道他心中的小九九,裝着若無其事地回道:“是啊,怎麼了,白先生是個大夫,他過來是給我看診的。”

“那姐你爲什麼要讓吳大哥離開呢,不過就是看診,他在場也沒什麼關係的吧。”柳文思顯然不相信柳素的說辭,一付肯定沒那麼簡單的表情。

“白先生給人看診的時候不喜歡有閒雜人等在一旁,他可不是一般的大夫,總有些特別的習慣的。”柳素依然很耐心地與柳文思解釋道。

柳文思仍是狐疑地看着柳素,欲言又止了好一會兒,還是忍不住開口道:“姐,你不會是喜歡上那個白先生了?吳大哥雖然長得沒那白先生好看,可他在吳縣的時候就認識你了啊,你們也算是共患難過的,他和你的交情鐵定不是那白先生能比的,姐你不會那麼膚淺吧。”

“臭小子,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在你眼裡你姐姐我是那麼水性楊花的女子嗎,一會兒喜歡這個,一會兒喜歡這個。我今兒就明白跟你說了,他們兩個我誰都不喜歡。”柳素佯裝發怒地與柳文思說道。

柳文思也看出柳素不是真跟他發火。但也知道自己方纔說的那話有些過火了,立馬對着柳素討好賣乖道:“好,姐姐說不喜歡就不喜歡,我看他兩人都配不上我姐,姐你別生氣啊,你是怎樣的人,弟弟我還不知道嗎,我只是爲您的終身大事兒着急啊。我保證以後再不說了。”

柳素又是警告地瞪了柳文思一眼,才稍稍緩了語氣道:“你現在的任務就是給我好好唸書,爭取早日考一個功名,我的事情你就別操心了,我自有打算。”

柳文思自然不敢再說什麼,連連應下了。

第二日一大早,柳素便把柳文思打包送去了書院,然後又準備了一番,便坐上了前往吳府的馬車。

吳善淵還是很給柳素面子的,派了吳山親自來接她。柳素剛在吳府後門下了車,那吳山便迎了上來問候道:“夫人一路辛苦了吧,小人已經準備好了軟轎子。夫人趕緊上轎吧。”

柳素也不推辭,與吳山道了謝,便上了軟轎,吳家在汴京的別院雖然不大,但也比柳素那個小院大了一倍,軟轎走了大概一盞茶時間,就到了目的地。

柳素下了軟轎就直接進了屋裡,剛一坐下,立馬就有丫鬟端上了熱茶點心。光聞着那茶香柳素便知道這茶可不是她府上那些便宜貨色能比的,點心也是十分精緻。居然是正宗的南方點心,晶瑩剔透的桂花糕和紅豆糕。光看賣相就知道味道一定不錯。

“夫人,您先喝會兒茶,少爺他應該很快就過來了。”吳山笑着與柳素說道。

柳素點點頭,回道:“不着急,吳公子若是有事要忙,便慢慢來,我無礙的。”

吳山吩咐了屋裡的丫鬟好好伺候柳素,便也離開忙自己的事兒去了。

柳素則是悠閒的喝着茶,等着吳善淵過來,正宗的明前龍井,茶味清香濃郁,很和她的胃口,配着茶水,她又嚐了一下紅豆糕,口感果真很不錯,又不是很甜膩,便不自覺地多吃了幾塊,等到丫鬟過來給她續第二次茶水時,吳善淵才姍姍來遲。

柳素看到他進門,這才放下了茶盞,正準備起身,吳善淵卻是立即開口阻道:“你身子重,就莫要亂動了,坐着吧。”

柳素恭敬不如從命,便沒起身,待吳善淵在椅子上坐下,纔開口與她說道:“讓你久等了。”

柳素笑着搖搖頭,“我是客人,等一會兒也是應該的。”

吳善淵拿起手邊的茶杯緩緩喝了一口,放下茶杯才繼續說道:“昨兒知道你今天要過來,我還有些驚訝,什麼事能讓你親自上門拜訪我啊?”說完便眼神灼灼的看着柳素,眼中滿是探究。

柳素低低笑了一聲,才擡頭,迎向了吳善淵的目光,緩緩回道:“我自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確實有件事情想與你商量。”

“哦?”吳善淵拖長了尾音,將這個疑問詞說得有些百轉千回,她沒有馬上問柳素是什麼事,而是讓屋子裡的丫鬟都退了出去。

柳素也讓穀雨到外面候着,等屋裡只剩下他二人,吳善淵才繼續說道:“好了,現在你可以放心說了。”

柳素很喜歡彼此之間這樣的默契,她喝了口茶潤了潤喉,纔開口道:“昨日的那個白先生,你見過了。”

吳善淵點了點頭,神色微微有些不自然。

柳素卻並沒發現吳善淵這點不自在,繼續兀自說道:“他不僅僅是一個大夫,且還是一個精通卜算之人,就是他告訴我,我孩子父親的真實身份,不僅僅如此,他還算出,我肚子裡的孩子不爲天道所容,若我想順利生下孩子,必須要找到玄武,有它的玄武甲庇護,纔能有一線生機。”

吳善淵聽地一愣一愣的,顯然沒想到柳素與他說的會是這個,他凝神沉思了片刻,似是在消化這個消息,許久之後,才擡起頭來與她問道:“那個白先生……可靠嗎?”

“他曾經救過我的性命。”柳素並沒有多說。覺得只這一句就夠了。

吳善淵點了點頭,沒有再多問什麼,又是沉思了片刻。才繼續問道:“那你要讓我做什麼?”

“我想請你同我們一起去尋找玄武,我與白先生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這一路必定十分艱險,我想找個信得過的人同行,你又是修者,若是有你相助,這一路應是能順遂許多。”柳素委婉地說道。

吳善淵聽罷,卻只是沉默,並不急着表態,柳素見他這反應。心中雖然有些失望,但也知不能強人所難,便又說道:“你若是有困難那就當我沒說過吧。”

吳善淵卻是在這時擡起了頭來,看着柳素說道:“我願意幫你,但我很想知道,爲何都到了這個時候,孩子的父親,青龍還未出現?”

柳素不知吳善淵爲何會突然提到青龍,便有些奇怪地看着他說道:“你爲何要問這個,他雖是孩子的父親。卻跟我的孩子一點關係都沒有,孩子是我一個人的,就算他現在來了。我也不會請求他的幫助。”

吳善淵的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神情中多了分溫柔,緩緩說道:“我知道你一向要強,不過此去當真不易,且不說是不是真的能找到玄武,就算找到了,他肯不肯幫忙又是未知數了。”

“不管多困難,我都要試一試的。”柳素摸上肚子,神色堅毅地說道。

“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吳善淵繼續問道。

“暫且決定的是過完年之後。因爲還有一些東西要準備,定好日子。我會通知你的。”柳素這般說道。

吳善淵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你今日來除了與我說這件事,還有別的嗎?”

柳素搖了搖頭,又似想到了什麼,開口道:“這件事情你莫要告訴文思,我不希望他擔心。”

吳善淵點點頭算是答應,卻又是猶豫地說道:“你不可能一直瞞着他吧,咱們這一去時間也不短,文思又不笨,總會看出些端倪。”

“我會告訴他我要到鄉下去生孩子,一生完就回來,他應該不會懷疑的。”柳素早就想好了理由,如是說道。

吳善淵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該說的都說完了,柳素便起身準備告辭了,吳善淵親自將她送了出去,一直送她到門口,看着她上了馬車,才轉身回了府內。

一直跟在吳善淵身後的吳山看着他對柳素上心的模樣,心中暗暗嘀咕,莫不是自家少爺真看上了這個俏寡?婦,但再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那寡?婦可還挺着個大肚子呢,自家少爺不會這麼重口味吧。

柳素回去了之後,就開始着手準備防寒的衣服鞋襪了,她首先讓下人找來了一個專門養鵝的農戶,買下了他手上所有的鵝,然後讓穀雨帶着幾個小丫鬟褪了鵝身上所有的羽毛,又從羽毛中挑揀出了羽絨,相對來說,更好的羽絨一般來自更大、更成熟的禽類,因此柳素才挑選了鵝,因爲鵝絨會稍好於鴨絨。

穀雨帶着一羣小丫鬟忙活了三四天,終於收集好了足夠做三件羽絨服的羽絨,然後柳素便開始在面料上動腦筋。羽絨服的面料有幾個基本要求,防風透氣、防絨、輕薄柔軟、防水,若是在現代工藝之下,這幾點都很好做到,但是古代紡織業並不發達,柳素也只能將就着做到前面兩點,因爲透氣是戶外服裝的統一要求,一件不透氣的羽絨服在高山上產生的結果往往是致命的,而防絨也是必須的,不然羽絨都漏光了,衣服還怎麼保暖。

柳素只能在現有的條件下,找來了幾個織布手藝不錯的婦人,讓她們親手織了一款高密度的棉布,然後在布料上塗上了一層塗層,勉強可以讓羽絨不從縫隙中漏出,而棉布幾乎是所有布料中最透氣舒適的了,柳素嘗試着用這樣的布先縫製了一件羽絨服,雖然沒有現代生產的那樣完美,但基本已經達到她的要求了,這樣輕薄而又足夠保暖的衣服,在這個時代已經讓人歎爲觀止了,最起碼一直有幫忙參與制作的穀雨便對這件羽絨服讚歎不已。

穀雨拿着那件羽絨服在自己身上比劃,口中喋喋不休地讚歎道:“主子,一開始您讓奴婢和小丫鬟們收集那些個羽絨的時候,我們都還奇怪您要那東西做什麼,沒想到您竟然是拿來做衣服的,您跟奴婢說的時候,奴婢還真以爲您搞錯了呢,這樣又輕又小的東西,真能用來做衣服,做出來的衣服能暖和?不過現在看來,是奴婢沒見識了,主子您做的這衣服真是神了,看着這麼輕薄,穿着卻真是暖和,昨兒您讓奴婢穿着這衣服在外面轉了一圈,可比奴婢從前穿着棉衣暖和多了。”

那是自然,柳素心中十分得意地想着,她的這羽絨服可不是棉衣能比的,雖然她做出的這件只能算是半成品,但保暖功效卻是實打實的,畢竟那些羽絨可都是丫鬟們親自弄的,絕對不會像現代那樣有摻假的可能。

“可是主子……您爲什麼急吼吼地讓奴婢們做這衣服啊,雖說這衣服確實十分保暖,可成本也太高了,一件衣服可就費了十幾只大白鵝呢。”穀雨忍不住與柳素吐槽道,她覺得自家主子實在是太敗家了,就算需要鵝毛也不用真買那麼多鵝回來吧,完全可以直接跟那些個飯館酒家買一些不用的羽毛回來嗎,搞得現在闔府上下每天都要吃鵝肉,就算那肉再好吃,一天三頓的吃也受不了啊。

柳素自然是因爲時間緊張,懶得折騰,才直接買了鵝回來,不過她覺得也是時候應該跟穀雨透個底,不然等她真要離開的時候,這丫頭還不知道要怎麼鬧騰呢,這丫頭跟着她時間長了,脾氣也是漸長。

“因爲我馬上要去一個地方,那地方可比汴京冷多了,所以便得趕緊弄幾件禦寒的衣服出來。”柳素語氣很是平靜地說道。

穀雨一聽這話卻是慌了,連手上的衣服掉了也顧不上,一臉焦急地追問道:“主子您要去哪兒,您現在大着肚子,怎麼能亂跑呢?”

柳素拍了拍穀雨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這才又開口道:“這個地方我必須要去,因爲這關係到我肚子裡的寶寶,但你放心,那裡很安全,我不會有事。”

穀雨瞭解柳素的性格,知道她這麼跟自己說就是已經打定了主意,便十分堅定地說道:“主子你要去哪兒奴婢便跟着去,到哪兒奴婢都陪着您!”

柳素卻是搖了搖頭,她從一開始就沒準備讓穀雨涉險,她、白澤、吳善淵都不算是普通人,但穀雨卻跟她們不同,她不會就是一個小丫頭罷了,去了也是拖後腿,便循循地與她勸解道:“傻丫頭,不是我不帶你去,只是那地方實在不適合你去,你就乖乖留在汴京,幫我看好房子,我過不久就會回來的,到時候回來的可能不僅僅是我一人呢。”

穀雨聽着柳素話中的深意,似乎明白了些什麼,稍稍冷靜了些,試探着問道:“主子您這是要去生產?”

柳素點了點頭,承認道:“是啊,我不帶你也是不放心汴京這裡,你要是跟着我走了,這府上若是出了什麼事兒,也沒個做主的人,你也不用擔心我,白先生和吳公子都會跟我一起走的,有他們在,我還能有什麼事兒。”

穀雨聽到白澤和吳善淵的名字,反應顯然已經沒有方纔那麼強烈了,但仍是不鬆口地說道:“不行,雖然白先生醫術了得,但他終歸是男子,不方便照顧您,這府上能有出什麼事兒啊,我還是跟着主子您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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