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 你有情,我有意,大家來相見
?139你有情,我有意,大家來相見?
申公豹和李靖來到姜桓楚處,三人坐定之後,姜桓楚長嘆一聲道,“國師,李將軍,沒想到伯邑考如此了得,一面派人拖住我大軍,一面又親自偷襲朝歌,竟將大商滅了,如此一來,我等可就難辦了。”?
申公豹說道,“候爺說的不錯,我等誰也想到伯邑考竟能如此行事,此人確實厲害。候爺,事已至此,不知候爺有什麼打算沒有?”?
姜桓楚苦笑道,“事已至此,不過是戰降二字而已,難道還有第三條路可走嗎?”?
申公豹點頭道,“候爺看的分明,現在不過是戰降二字罷了,那麼,不知候爺是怎麼想的?”?
姜桓楚覺得申公豹話中有話,擡頭看了申公豹一眼,說道,“國師,你有何話就直說,何必繞彎子呢?”?
申公豹輕笑一聲,“我就知道瞞不過候爺的,候爺,李將軍有些想法,候爺何不聽聽?”?
姜桓楚聽申公豹如此一說,看了李靖一眼,說道,“李將軍既有良策,本候自當一聽,李將軍請說吧。”?
李靖問姜桓楚道,“候爺,李靖說此策之前,有一問題想先問問候爺,候爺是準備戰呢,還是準備降呢?”?
姜桓楚眼角抖動了一下,“老夫和姬昌平輩,現在西歧的伯邑考,姬發都是老夫的小輩,難道還讓老夫到小輩面前去曲膝不成?老夫自是不降。”?
李靖又問道。“候爺不降,難道不知道憑一地之力,終不能與西歧對抗嗎?”?
姜桓楚大笑道。“西歧此時只怕自己都不穩當。難道還有功夫來管老夫嗎?”?
姜桓楚話音剛落。申公豹和李靖都是臉上微微變色,心想姜桓楚也看出西歧的不穩來了。但二人接着又想到,憑姜桓楚爲官多年地本事,若他要看不出西歧的內部不穩,反倒是一件奇事了,只怕他也做不到東伯候的位置。?
李靖對姜桓楚道,“候爺果然高明,一眼就看出了西歧地弱點。那麼候爺打算幫哪一方呢?”?
李靖知道姜桓楚既然看出了西歧地弱點就在於伯邑考和姬發兄弟爭位,那麼肯定會幫一方打一方。現在就看他幫誰了,若他打算幫伯邑考,則李靖立馬就走,他與截教勢不兩立。寧可戰死也不會降伯邑考地。?
姜桓楚見申公豹和李靖緊張的看着自己,笑道,“二位這是怎麼啦,不用這麼緊張,其實不用我們着急,他們雙方比我們還要着急,你們看着。不出三日。雙方必都派使者前來,我們慢慢來。不急。”?
申李二人明白了,姜桓楚也明白自己爭天下已經沒指望,但現在姬氏兄弟爭位,卻給了他一個擡高自己身價的機會,他現在是待價而沽,就看誰出的價高了。明白了姜桓楚的想法,申李二人回到休息之處,卻沒有休息,而是商議姜桓楚到底會幫誰。?
申公豹說道,“這姜桓楚真是一個老滑頭,難怪會當上了候爺,對時局真是看的極準,枉你我二人還爲他擔心,沒想到人家早就想好了辦法,現在舒適的很啊。”?
李靖卻是靜靜的想了一會,說道,“師叔,我看姜桓楚靠不住。他現在待價而沽,不過是想賣個好價錢,要想讓他和姬發聯合起來和伯邑考作對,我怕他沒這個心思。”?
申公豹問道,“喔,說說你的看法。”?
李靖說道,“師叔,姜桓楚老奸巨滑,肯定看得出來現在伯邑考佔了上風,而且,他也知道伯邑考有截教幫忙,而姬發呢?只是依靠他岳父而已,手上最多有幾個散修之人,如何能敵得過伯邑考。明知姬發必敗,姜桓楚決不會自討苦吃地。”?
申公豹聽了點頭道,“你說的不錯,姜桓楚既然看姬發必敗,決不會去幫忙,要想姜桓楚和姬發聯手,除非姜桓楚看到聯手之後有贏的指望。”?
李靖說到,“不錯,如果姜桓楚看到姬發有贏的指望,他纔會和姬發聯手,共同對付伯邑考。”說到這兒,李靖心中一動,又說道,“師叔,姜桓楚現在所依仗地有兩樣,一是東方之地,二是我闡教衆修士,既然如此,何不推他一下?”?
申公豹眼中一亮,問道,“怎麼推他一下?”?
李靖附在申公豹耳邊,如此如此一番,申公豹聽了連連點頭,最後說道,“既如此,我明日就去和東伯候說。”?
第二日一早,申公豹就來求見姜桓楚,坐在姜桓楚對面,申公豹說道,“候爺,昨日晚間我接到師門傳信,在北地與姜子牙對峙的大師兄廣成子師兄已經決定去輔助姬發了,過幾日就和營中的師兄弟一齊去南方,讓我和候爺說一下此事。”?
姜桓楚一聽此事卻有些急了,要知道闡教門下也是他兩邊觀望的底氣之一,若沒有闡教門下幫他,他最多也就和姬發一樣,又何來底氣兩邊觀望呢??
“國師,當初你可是與我說好了的,闡教定會相助與我,怎麼現在又突然變卦了呢?”姜桓楚不快的說道。?
申公豹平靜的說道,“候爺,當時確是我答應候爺相助於你,但現在一來是我大師兄做主,我也反對不得,二來,此事卻也與候爺有關。”?
姜桓楚奇怪問道,“爲何與我有關呢?”?
申公豹說道,“候爺,我教中同門相助於你,此次征討伯邑考,成不成先不說,我闡教與截教幾次相鬥,雙方各有死傷,此時你卻有意降伯邑考,這讓我如此向同門交待,候爺,我教中之人想法和候爺不同,候爺或許還可和伯邑考共事,但我闡教和截教卻已經不能共處,既然候爺不想對付伯邑考,我們也只能另尋他人了。”?
姜桓楚聽完之後,沉吟不語,不過,他也是果斷之人,知道此時自己和闡教是聯在一起地,若沒有闡教相助,就算他降了伯邑考,卻也只能養老去了。此時既然闡教表明了態度,他也就不再左右搖擺了。站起身來,姜桓楚對申公豹說道,“國師且去告訴同門,姜桓楚定與闡教共存亡,既然闡教決定相助姬發,姜桓楚豈能落後,明日我就派人前去姬發處商談。”?
申公豹說道,“候爺有此意真是最好不過。至於派人商談一事,卻也不必了,候爺難道忘了,你自己說過,今明二天之內,可必有人來啊。”話音剛落,就聽到有人稟告說姬發派了使者前來求見姜桓楚。?
姜桓楚和申公豹相視而笑,二人一齊前去接見姬發地使者。李靖卻是回去休息了。?
姬發的使者乃是他地弟弟,姬昌第七十二子姬叔明,他卻是姬發的死忠,當初在姬昌面前就是支持姬發繼位的,姬發到南方之後,他倍受重用,此次來東伯候處,事關重大,姬發就將他派了過來。?
雙方分賓客坐下之後,先是海闊天空的亂談了一氣,就是沒說到正題,只是雙方也都不着急,比較着耐性,看誰先沉不住氣。過了好一會,姬叔明終於忍不住了,先開口詢問朝歌之事。?
“朝歌之事,我們也都知道了,大王一死,這商朝也算是完了,這以後的天下,可就是你姬家的了。你是姬昌之子,想來伯邑考也不會虧了你,一個封位是逃不了的了。”姜桓楚笑眯眯的說道。?
姬叔明聽了姜桓楚的話,只是微微一笑,說道,“候爺,我可是有誠意纔來你這兒的,你如果說這些話應付我,我可就走了啊。”又看了看申公豹,問道,“這位可是國師申公豹?”?
姜桓楚聽了姬叔明的話後,卻是先回了後半句,“這位正是國師申公豹仙長。”?
姬叔明向申公豹施了一個大禮,申公豹回禮道,“這是爲何,我可擔當不起啊。”?
姬叔明笑道,“你是我師叔,如何擔不起此禮呢?”?
此言一出,卻是將姜桓楚和申公豹都嚇了一跳,這姬叔明怎麼也變成了闡教弟子了,這倒底是真是假呢??
姬叔明見申公豹將信將疑,說道,“前些時候有一個仙長到我王兄那兒,出來時看我資質還行,就將我收爲了弟子,這位仙長卻也是闡教中人。”?
申公豹聽了此言卻是信了一半,問道,“此人不知是誰啊?”?
姬叔明說道,“老師卻是臨走時才告訴了我名號,他說他是南極仙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