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端木縱的兒子嗎?”
柳柊:“哈?那是誰?”
校長驚訝:“你不知道端木縱是誰?你與他長得那麼像。看年紀,你該是他的兒子。”
柳柊:“我是被養父母收養的,不知道自己親爹是誰。”
校長:“……”
校長:“你一定是端木縱的兒子。”
他認定了柳柊與端木縱有關係。
校長:“你扶我回學校。”
柳柊:“學校已經毀掉了。”
校長聞言憤怒無比,他深吸好幾口氣,對柳柊道:“扶我去城內的端木家。”
柳柊:“好的。”
校長應該跟他那個無緣的親爹有比較近的關係。
他跟去也能打探到一些親爹的信息。
柳柊扶起校長,帶着校長前往城內的端木宅。
校長姓端木,單名一個澤字。
其實,天縱學院是端木家的祖傳基業。
端木縱名字中有個“縱”字,因爲他的資質非常好,才用祖業中的一個字爲名。
只是,端木縱二十年前離家外出闖蕩之後便再沒有回來過。
校長擔心端木縱出了意外。
柳柊:若不是端木縱出了意外,他親孃也不會狠心到要殺自己的親生兒子。
校長已經斷定了,柳柊是端木縱的兒子。
這裡不是普通古代世界,世家自然有鑑定自家血脈的法子。
這也是親孃非要殺柳柊的原因。
若柳柊不死,她的新飯票王爺對柳柊進行血脈檢測就發現柳柊不是他的兒子,親孃騙了他。
端木澤慈愛地看着柳柊:“孩子,這些年你辛苦了。”
柳柊搖頭:“不辛苦,我養父母對我很好。”
端木澤提出要感謝柳二夫妻,柳柊拒絕了。
他覺得還是不要讓柳二夫妻與端木家扯上關係好。
柳二夫妻是尋常普通人,平凡的生活才適合他們。
因爲柳柊是自家人,校長也說起了天縱學院地宮的秘密。
確實如同柳柊所料,地宮中保存着的天目功法是一部能讓人修煉成神的功法。
但這種功法的修煉太過邪門,要掠奪別人的修爲。
且修煉天目功法母篇的人的資質要求非常高,尋常的天才,無法修煉母篇。
端木家一直守護着這個秘密,不是沒有人想進入地宮拿到母篇,修煉成神。
但一是地宮的機關太多,沒有人能成功走到最後。
另一點則是端木家練的是天目功法的其中一篇子篇,沒有人想成爲別人的血袋。
端木縱當初離開家,是想尋找能解決子篇功法缺陷的辦法,讓端木家的人擺脫被母篇控制的命運。
但可惜……
柳柊:“我能看看端木家的功法嗎?”
端木澤以爲柳柊想修煉天級功法,爽快地答應了。
主要是他跟柳柊的血脈很近。
校長是端木縱的親叔叔,是柳柊的叔祖。
柳柊在校長眼中,便是自家晚輩。
校長將功法拿出來,給了柳柊。
他提醒柳柊,有人從地宮中得到了天目功法的母篇。
柳柊若是想修煉端木家的功法,就要小心那個得到母篇功法的人,絕對不能讓那人有接近他的機會。
柳柊表示明白。他要端木家的功法,並非爲了修煉,而是爲了研究。
柳柊看過天目功法的母篇,又看過另一外一部子篇,加上他在修真界的見識,完全可能將端木家的功法進行改動,讓其擺脫母篇的影響。
柳柊在房間裡面窩了一個月,出來後,將修改後的功法交給校長。
校長這一個月可是忙壞了。
學校被損壞了,必須要重建。
重建這期間,學生要如何安排是個問題。
校長費心費力地忙碌了一個多月,只是初步解決了學生安置的問題。
一部分學生送到了其他學校就讀。
這部分學生都是家境比較好的。
那些因爲天縱學院學費低而來就讀的學生不願意離開學校,便由老師帶着去歷練實習。
林奇遂五個人趁機離開,回了京城。
看到後山被岩漿吞沒,林奇遂便知道自己的目的達不成了。
天縱學院中的好東西很可能已經被人奪走了。
之前後山那場驚動了衆人的廝殺,就是那人弄出來的。
那人該是發現了後山的秘密,結果導致後山被地火摧毀。
林奇遂咬牙切齒。
那個秘密,他連看都沒有看到一眼,就沒有了。
可惡,難道真的要讓他學些那有問題的天級功法嗎?
若是修煉,就成了某個人的備用血袋。
但若是不修煉,他的修爲要如何快速提升?
左英哲四個人可是已經改修天級功法了,他們的實力會越來越高,到時候超過自己,自己該當如何?
林奇遂左右爲難。
所幸天級功法已經被他記下來了。
他隨時可以改修功法。
校長安排完學生與老師後,又聯繫了建築方面的人來重新修建學校。
如今學校已經開始重修,他暫時能休息一下了。
回到家中,校長便得到了一個驚嚇。
嗯,驚喜太大,校長嚇到了。
柳柊將修改後的功法交給校長。
柳柊沒有說是自己修改的,只說自己有個師傅,是他師傅幫忙改的。
校長很輕易地接受了這個說辭,但對柳柊將端木家祖傳功法讓外人看有些不滿。
柳柊:“你先看看修改後的功法吧。”
校長研究了功法幾十年,對自家功法非常瞭解,清楚自家功法的缺陷在哪裡。
只是礙於見識淺薄無法自己修改功法。
但修改後的功法的好處,他還是能看出來的。
校長的眼睛亮了。
他雙手捧着功法,渾身都在顫抖。
“阿柊,你師傅一定是隱世的聖級強者吧?”
只有聖級以上的強者纔有能力修改天級功法!
柳柊這孩子的運道比他親爹強,沒有出生在家族還能遇到強者收徒。
柳柊微笑。
聖級強者?
這個世界的聖級強者也不一定能修改天級功法。
感謝他前世的記憶與見識吧。
校長再也忍不住,捧着功法就跑進了自己的房間,立刻改修功法。
柳柊笑了笑,這部功法算是償還端木家的生育之恩。
他收拾好自己的行禮,向端木夫人提出告辭,離開了端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