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柊斬殺了梧桐果旁邊的守護妖獸,摘下梧桐果。
剛走了沒有多久,柳柊就發現了需要用到梧桐果的人。
這是一個外表十分美麗的少女,外表看着十八九歲的樣子。
但這不是普通人,她身上的能量顯示她是個修者。
修者的外表跟年輕可不能掛鉤。
很多修士,都是將自己的外表固定在他自覺得最好的年齡。
也有一些修士因爲這樣那樣的原因,使得自己的外表如同孩子。
就比如極樂童子李靜虛,嗯,雖然大家只敢喊他極樂真人。
柳柊不確定少女是不是好人,畢竟,外表是看不出來的。
而且,長得好看但手段狠毒的不是沒有。
柳柊之前遇到一個,乃是岷山白犀潭韓仙子的弟子畢真真。
這位外號外號辣手仙娘,可見其有多心狠手辣。
她長得美貌,自然會引得男子愛慕。
有人大膽上前搭訕,畢真真不由分說便對人家出手。
不是廢了一家一隻手,便是將人打成重傷。
這都是些普通人,畢真真沒有下殺手。
若是修士,畢真真會直接要了人家的性命。
這個世界可是十分講解功德孽業的,畢真真如此肆無忌憚,就不怕以後渡劫渡不過去嗎?
真以爲她師傅能一直庇佑她?
若她師傅那麼能耐,也不會一直蜷縮在白犀潭不敢冒頭了。
雖然想了這麼多,但人都在自己面前了,柳柊不可能眼睜睜看着人死掉。
正好他也想試試梧桐果的功效。
畢竟他只是在書中見過梧桐果的描述。
柳柊切下三分之一的梧桐果,喂入女子的口中。
梧桐果入口即化,化爲一股能量進入女子的口中,修復着女子身上的傷。
因爲只有三分之一,女子的傷無法徹底修復,但她也脫離了生死邊緣,重傷變爲輕傷。
女子睜開眼睛,看到柳柊。
她陡然一驚,但很快反應過來。
不得不說,柳柊的外表是加分項,讓女子稍微放下了一些警惕。
然後,女子感受到自己身體的狀況,警惕又減少了一些。
“多謝你救了我。”
她知道自己傷得有多重,那時候她可是用出了天魔解體大法,想要跟敵人同歸於盡。
重傷加天魔解體大法的後遺症,她距離死亡只有半步之遙。
現在,她雖然身上還有傷,但卻是輕傷,療養一段時間就能好全。
應該是眼前的少年用了珍貴的藥救了自己。
“不用謝,我遇到你,總不能見死不救。”
柳柊是女子的救命恩人,她對柳柊十分有好感,與柳柊互通了姓名,沒有隱瞞自己的來歷。
女子名叫方二鳳,來自南海紫雲宮,是一位散仙。
別看她少女模樣,但她修道已經數百年了。
方二鳳感激柳柊,但身上又沒有什麼可以用來做謝禮的,她於是告訴了柳柊一個消息。
一個可以獲得奇珍異寶的寶庫所在。
方二鳳:“海外有座月兒島,那裡有做連山寶藏,裡面不但有寶物還有連山大師道法傳承與好些道書及天魔秘籍。”
“連山大師?”柳柊只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二鳳給柳柊介紹:“連山大師乃是一位高人,是峨眉教組長眉真人的師叔。當年大師曾發宏願,想將諸方異派化邪爲正,不惜身入旁門,親犯險惡。誰知成道時節,萬魔嫉視,羣來侵擾。終致失了元胎,以身殉道,在這月兒島火海之中火解化去。”
“連山大師將遺留下的數十件仙篆異寶,連同遺蛻,封存海底。並留遺偈,每逢五十二年,開海一次,到期准許各派有緣能手入海尋珍。每次開海,爲期只得一日。每人每次,只准挑選一件。”
“月兒島藏寶頗多,粗略說來,道書有連山大師當年的修道目錄、天書副冊、火經一部。飛劍法寶數十件……”
柳柊聽得眼睛發亮。
他倒不是貪圖這些法寶,而是對那所謂的天書感興趣。
柳柊覺得自己現在修煉的功法太過簡陋,他有心自己研究處一部修煉法門。
但他現在見識過的功法太少了,他想見識更多的功法,彙集百家之長,再編撰處一部適合自己修煉的功法。
柳柊問清楚月兒島的具體弟子,便想跟二鳳分開。
二鳳知曉柳柊是去崑崙後,躊躇了一下,便提出跟柳柊一起去崑崙,她想拜師崑崙。
柳柊驚訝:“你不是紫雲宮的宮主嗎?怎麼會想入崑崙?你現在的身份可是能跟崑崙掌門平起平坐,若是拜入崑崙,可是矮了一輩。”
二鳳:“沒關係,我不在意輩分。我只想進入大門派,修煉正統功法。”
柳柊應下了。
旁門散仙想要進入正道門派修煉正統功法的事情十分常見,畢竟旁門中人即便本事再高,也很難度過天劫,飛昇成仙。
因此,好些旁門中人都願意結交正道大派的弟子,以期望他們渡劫的時候,這些正道弟子能幫到他們。
若是有機會拜入正道門下,旁門散仙立刻能拋棄他們的身份地位,去正道做一個小輩弟子。
不過,旁門選擇的正道只有峨眉。
很少有旁門散仙選擇其他門派的。
柳柊帶着二鳳前往崑崙。
因爲身邊多了一個人,柳柊沒有再用走的,而是御劍帶着二鳳來到了崑崙山。
柳柊的身份,讓他很輕易地就見到了崑崙衆人。
知非禪師、游龍子韋少少、鍾先生、衛仙客和辛凌霄夫婦等。
這些都是他的師兄師姐,跟他同一輩。
因爲柳柊的引薦,二鳳成功拜入崑崙派,還不是從小輩做起,而是成爲了鍾先生等人的同輩,成爲了柳柊的師妹。
二鳳十分感激柳柊。
她站在崑崙山巔,長長地鬆了口氣。
她的命運是徹底改變了吧!
二鳳是重生的!
前一世,紫雲宮被峨眉派的人攻破。
她的好丈夫救走了她的好大姐,任由她被峨眉小輩們圍攻。
她萬念俱灰之下,死在了峨眉小輩的手中。
結果一睜眼,她發現自己回到了過去,回到了還沒有與金須奴成爲夫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