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陸凡便知道那道因爲點就差點被打的菜是什麼菜了。
那笑容甜美的和服女孩,端進來一個個精美的盤子,盤子裡,裝的竟然是一坨一坨的東西!
“那個,那個好像是屎吧?”陸凡看得眼珠子都快飛出來,“雖然顏色不一樣了,但的確是屎吧?”
尼瑪難怪趙石天因爲點這道菜就打人,感情他們點的是屎啊!
“大兄弟,別這麼粗俗好不好,這可不叫屎,在日本,這道菜叫作‘金粒餐’,可是非常受歡迎的一道菜!”
趙石天解釋道。
“原來是金粒餐!”
周思琪也知道了。
她日語不錯,詞彙量也挺大,可“金粒餐”這麼專業和生僻的日語,還這麼不知道。
此刻趙石天說出漢語名字,她才恍然大悟。
“這是什麼鬼啊!”
陸凡驚恐的叫道。
什麼金粒餐,不就是屎嗎!
“陸大哥,這也算是日本飲食文化的一道奇葩吧······”
周思琪在一邊給陸凡科普了起來。
“金粒餐”指的便是日本人用十五歲的女孩的大便做成的菜。
製作方先要在衆多的侯選美少女中選出在未來的十天內沒有流紅的十五歲少女。
這裡要求比較嚴格,年齡必須是十五歲,十三歲和十四歲的少女都是不可以的,而且必須得是處女。
然後,讓這些選定的少女每天嚴格按照製作方詳細制定的要求運動喝水吃飯起居。
一個星期以後,製作方就派人再選取她們中最符合要求的排泄物作爲原料,再佐以各種名貴的調料鍋蒸油炸,之後按照嚴格的工藝標準進行造型。
所謂造型,通常都是做成中藥丸子那樣一粒一粒的形狀和大小,表面要看起來極其光滑。
當然,也有些則需要按照客人的指定做成大便的形狀,最後再裹上食用金粉,金粒餐就大功告成了。
趙石天的這幾個小弟,便是對大便形狀情有獨鍾,指定要求做成大便形狀的。
所以,極爲驚悚的一幕便出現在了陸凡眼前。
幾個大老爺們,捧着一盤
子屎,在那你一口我一口吃得不亦樂乎。
還將盤子都舔得乾乾淨淨!
嘔~
陸凡就感覺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差點當場吐掉。
臥槽日本人真特麼變態啊,竟然吃屎!
還吃那麼開心!
都說華夏人能吃,什麼都敢吃,和可日本人比起來,簡直弱爆了!
陸凡終於明白,爲啥趙石天會因爲他的小弟點這道菜而動手打人了。
尼瑪早知道這道菜是shit他說什麼也不會爲那幾個人說情的。
咣!
這時候,房間門被人從外面拉開了,幾個手持武士刀穿黑色練功服的日本人怒氣衝衝的闖了進來。
爲首兩人,正是之前被江雨一巴掌呼翻的那兩個。
“滾出去!”
不用陸凡說話,江雨便出手了。
她小腳在地上一踏,人便噌一下拔高1米。
嗖!
一腳踢出,嗚嗚作響,直接踹在一人胸口。
那人立馬往後飛去,將後面的人都給撞翻。
江雨落地,走出房間外,就站在那。
“走!”
“走!”
幾個日本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出手,齊刷刷退走了。
“大兄弟,你動手太快了,他們是虹口道場的人,這下有麻煩了。”
趙石天面有憂色的開了口。
他從練功服上認出虹口道場的標誌的時候,想阻止來着,可是江雨動手實在太快,那羣人才剛剛進房間就被踹出去,他根本都沒時間勸說。
“虹口道場?”陸凡都還沒說話,江雨就先驚悚的叫了起來,“沒想到虹口道場竟然真的存在!”
“這個虹口道場,和電影裡的虹口道場根本沒有任何關係,只是名字巧合而已。”趙石天解釋了起來,“不過這個虹口道場,卻比較棘手,因爲這是整個東京‘最貴’的道場。”
“什麼是‘最貴’的道場?”
“你們也知道,早在明治維新日本頒佈廢刀令之後,便沒了武士,自然也沒了武士道場。這個虹口道場,其實並不是道場,而是一個幫派,確切的說,是
一個殺手組織。白天,他們是一家空手道館,專門教人打跆拳道,晚上,便拿起武士刀,專做殺人留血的勾當。”
“我還是沒聽出來,爲什麼這是‘最貴’的道場。”
“那是因爲,這道場的殺手,並不是爲錢,他們都是一羣極度中二的富二代!不知道被誰灌了什麼迷魂湯,整天想要復辟武士制度。所以我說他們比較棘手,又有錢又有爹又是神經病,我們這種只能在陰影夾縫裡生存的小幫派要怎麼和他們玩?”
“這麼說,你吃過他們的虧?”
“最初來日本的時候,我並不是一個人,而是十個。可最後,只剩下了我一個,其他人,死於江湖仇殺的只有三個,其餘六個,全部都被虹口道場殺了。”
“他們是專門針對華夏人?”
“不能說專門針對華夏人,而是針對除了日本人之外的所有外國人,這羣人腦子都有毛病,覺得除了日本人以外世界上其他國家的所有人都是下等人,都應該被日本人奴役。所以,但凡和日本人有一丁點矛盾,哪怕是在街上不小心碰到吵兩嘴,都有可能是他們的目標。”
“那小雨剛剛將他們打了,豈不是上了他們的必殺名單了?”
陸凡冷笑了起來。
“是,如果被他們那些真正的神經病得到消息的話。”趙石天站了起來,沉聲說道,“剛剛這幾個草包,只是輕度神經病,只是虹口道場的外圍,向虹口道場繳納會費之後藉着虹口道場的名字耀武揚威的慫貨。那幾個重度神經病,雖然神經,可是手底下功夫當真不賴,需要擔心的,是他們。”
趙石天從腰間摸出一把黑洞洞的手槍,“爲今之計,只有半路將這幾個輕度神經病殺了,這樣,消息就不會傳到重度神經病那,小雨纔不會被追殺。”
“哪那麼麻煩,直接把整個虹口道場一鍋端掉不就完了?”
陸凡大手一揮。
“大兄弟,你以爲就沒人想過要剷除虹口道場的幾個神經病嗎?他們功夫再高,也是幾把武士刀而已,半夜拿機槍一架,功夫再高都亂槍打死。這些神經病殺不得啊,他們背後,可是有財閥做後盾的。”
“這也不難啊,把財閥也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