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的那個神秘人是誰?”王長蘇沉思一陣開口發問。
“是三年級的學生,叫廖少波。”李修齊開口說道。
“你們警局知道他是怎麼跟那個人混到一起的嗎?”王長蘇帶着疑惑的眼神發問。
“我們也是分析的,他們的作案手法一樣,至於他跟那個人混到一起我們也無從得知,但我們瞭解過他剛進北斗大學的事情。”李修齊將廖少波剛進學校的事情說了一遍。
廖少波是個長的十分的帥氣男孩,但他是個窮小子,很窮,和王長蘇一樣剛進學校的時候也是半工半讀,時常賺錢曠課,通宵補習,很是認真,但他常受到一個人的欺辱,這個人是三年級的一個學生,叫孫孔明,也就是蘇鸞的表哥,由於天天受到欺辱,他變的越來越奇怪,後來行蹤異常詭異,整天低頭上課,與同學劃清界限,每次孫孔明來欺負他的時候,他都會點頭哈腰的賣笑討好,邊討好邊叫“大哥,大爺”之類的奉承話。
從這裡根本分析不出廖少波是怎麼認識閻羅殿主的,但可以肯定,在他被欺負的那段時間,他肯定遇到了什麼怪事。
“搞什麼?這個廖少波爲什麼這麼這樣你們知道嗎?”王長蘇扭頭斜看李修齊,這個問題他始終看不出問題。
“不知道,下半年的時候,他經常出入夜桂芳,就是上次我們去的那裡,直到第二年他再也沒去過夜桂芳,又過去一年我們發現他在學校行蹤詭異,我就來學校監視他了。”李修齊說出了事情前後。
第二年的時候,學生已經開始戴了面具,也是就說廖少波可能已經控制住了學校董事,或者讓他人來和學校董事達成利益上的好處,學校有沒有董事跟廖少波同流合污還是個問題。
“夜桂芳?”王長蘇皺眉說這三個字,看來有機會還得去看看,凡是鏡子的地方都值得懷疑。
“那個地方,我們警局請了個私家偵探追查,一直毫無所獲。”李修齊說的滿臉是苦水,可見這案子搞的他們灰頭土臉。
“你們破不了,我看你們還是放棄吧。”王長蘇皺眉扭頭看向李修齊,他自己也感覺束手無策。
“我們是在爲社會服務,你怎麼讓我們放棄,難道要我們警察看着他們這樣?”李修齊臉色大變,王長蘇的話令他很是不高興。
“可你們破不了,就算我知道他們去了那裡,也不可能讓他們把毒品拿出來。”王長蘇先前以爲閻羅殿主搶了警局的什麼東西,例如軍火什麼的,沒想到他們竟然是販毒。
“有什麼辦法讓我們進鏡子裡去?”李修齊開口發問,這這話問的很天真。
“你當我是神仙?”王長蘇挑眉回話,李修齊還真高看他了,“我不怕告訴你,這個背後的人是誰,他們家族有一個稱號,是在鏡子裡生活的,叫閻羅殿,聽清楚是閻羅殿,意味着有進無出,想出來,除非他放你出來。”
“連你也沒辦法?”李修齊將希望都放在王長蘇身上,什麼都告訴他了。
“辦法是有,但非常的麻煩。”王長蘇的確有辦法進入鏡子中,但非常的麻煩,弄不好還會死在鏡子裡。
“只要有辦法進去,我們就有把握破的了。”李修齊很堅定的開口,他這話王長蘇是認同的,帶槍衝鏡中殺的他們措手不及。
“這件事情讓我考慮考慮。”王長蘇可不想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將他們放進鏡子裡。
李修齊見王長蘇的樣子,知道他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也不好去催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離開,“那你好好考慮。”
李修齊走後,王長蘇就到了平時和黃嬋嬋待的草坪上躺了下來,擡臂壓眼,擋住陽光思考。
閻羅殿主跟王長蘇沒仇,他殺人也好,販毒也罷,都與自己毫無關係,可自己偏要去端人家的飯碗,因爲自己需要錢,需要爲黃嬋嬋以後的生活負責,儘管張東健願意給他錢,可家族的規矩不能破,這又是一條死路,想要得到錢只能幫李修齊和閻羅殿主做對了。
李修齊的目的也清楚了,他是來臥底追查毒品的,而自己是想問問閻羅殿主有沒有偷盜天穹解夢修羅盤,同時把他販毒窩點端了,弄個百來萬錢財,當個土豪。
可讓警局的人進入鏡子是個大問題,如何讓他們進入鏡子全身而退還是個問題,因爲王長蘇不敢保證讓他們進去後能維持多久的時間,萬一時間不夠他們出來就操蛋了。
本來王長蘇是想放棄幫助李修齊的,但想起黃嬋嬋那天真的臉蛋和她對自己死心塌地的心,王長蘇退縮的心便再次涌動,放棄幫助李修齊意味着對黃嬋嬋的不負責,沒錢的話黃嬋嬋跟着自己肯定會吃苦,他捨不得讓丫頭受累,所以爲了錢還是得幫。
決定後,王長蘇不再爲這件事煩惱,躺在草坪上休息了一陣,現在已經八點多了,一直耗到九點四十多才離開校外,朝西餐廳走去,今天是週末,得工作,得上班。
來餐廳,王長蘇快步跑了進去,進去並沒有看到金香玉,工作人員正在做準備工作,他跑上二樓,朝經理室走去,推開門進去一看,發現金香玉正在換制服,這把他嚇了一跳,內心震驚惶恐,心臟火速加快,之所以這樣是因爲金香玉是屁股對着自己的,褲子剛剛褪下去,臀壑有一條黑色的粗繩擋住了私密部位,由於她是彎着腰的,臀撅的很肥,很邪惡,左邊的位置居然還有一粒黑痣。
肥大的屁股就像一個西紅柿,肉感豐腴,連接着大腿至小腿,從背看上形成兩條很美的弧線,再加上臀壑那裡有條神秘的縫隙更令王長蘇捨不得轉過頭去,此時他已經處於震撼和刺激當中。
王長蘇不敢開口喊金香玉,只能眼睜睜望着的背影直到她換好制服轉身,金香玉轉身看到王長蘇直勾打量自己的那刻,她並未表現出異常,只是用同樣的眼神回視,她是用發現王長蘇在偷窺自己的眼神回視的,所以她不用害怕,王長蘇是偷窺的一方,她是被偷窺的一方,彼此立場不同,金香玉在等王長蘇怎麼圓場。
王長蘇頭腦已經混沌,此時不知該說些什麼,該做什麼,能做的就是等金香玉開口,但他不知道金香玉在等他開口。
兩人大眼瞪小眼幾分鐘過去,金香玉的臉上出現得瑟表情,她知道王長蘇在心虛,她就是想看王長蘇不知所措的樣子。
“你,你,你,我,我要換衣服。”王長蘇已經分不清你我了,眼珠出現嚴重混亂,眼睛一直在金香玉和地面徘徊,開口說話也說的十分懦弱。
金香玉並沒有開口,抱起膀子準備離開,看到她離開王長蘇心裡落下了一塊大石,可沒想到金香玉在自己身旁停住腳步扭頭開口,“剛剛看到什麼了?”
王長蘇從眼角餘光看到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是帶着媚意的,可見她並沒有因爲自己看了她的身體而感到不高興,儘管如此王長蘇還是非常的緊張,因爲他腦海裡都是金香玉臀隙中的那條神秘地帶,那畫面令他渾身刺激激動。
“沒,沒,沒看到什麼啊。”王長蘇說話顫抖了起來,突如其來的春色令他渾身如同過電。
“你當我傻子啊,從脫下褲子你正好走進來,你說你沒看到。”金香玉毫不耶藏的說出她是知道王長蘇進來了的。
王長蘇嚥了口口水,沒有開口,他腦海中都金香玉下半身的肉色性感的玉體,平時的分析能力瞬時全無。
“說啊。”金香玉加大音量發問。
王長蘇被逼的身心慌亂,此時好像已經天崩地裂,自己深處地獄與天堂的邊緣,他怕自己禁受不主金香玉的逼問,把自己看到的過程全給吐露出來,
他的喉嚨一直在咽口水,額頭還出現汗珠,金香玉看到這一幕嘴角斜笑,不再發問,帶着媚笑一直注視着王長蘇側臉離開,直到關上門。
金香玉離開,王長蘇還是沒有緩過神來,一直過去五六分鐘,門才被推開,金香玉從外面探出腦袋,“還不快換衣服,上班了。”
金香玉的催促令王長蘇全身如同刺蝟的刺噴射出去,醒悟過來急忙過去更換工作服,邊換還邊回憶金香玉臀隙中那條神秘天塹爲什麼會那麼有吸引力,看到後總是想去研究。
換好後,王長蘇傻傻的走出了經理室,而金香玉就站在經理室的門旁等着他,他居然沒有注意到金香玉,只見他眼睛微眯,眼珠無神,注意力全集中在腦內,金香玉見他這般神情,便從背後擡手,從他腦後一拍,“想什麼呢,半天回不過神來,我招你來是工作的。”
腦後被拍,王長蘇頭腦受到推力,頓時醒悟,同時臉色大怒,回頭一看,發現是金香玉,怒火才漸漸消散,“誒,誒......上,上班。”
“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