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在南方北方,還是東西方向,有人類的地方就會有矛盾,有普通人的陪襯才能顯示出非常人,有善良的百姓就會有討厭的肇事者。
姐姐和姐夫正在我們這桌敬酒,大夥都熱鬧的說着各種各樣的祝福語言,偏偏就有不識時務的三個王八蛋踉踉蹌蹌的端着酒杯走過來,嘴裡嚷嚷着含糊不清的祝酒詞,衆人都詫異的望着醉醺醺的三人,姐姐姐夫不好拒絕,微笑着和對方碰杯喝下杯中酒,三人卻是粗魯的推開我的兩位親人走到我身後,姐夫的幾名朋友都過來想拉開他們,三人罵罵咧咧的把幾人推到一邊,我心裡暗暗生氣,今天是我姐姐的大喜日子,我不想因爲自己女人的原因破壞這份喜慶,所以我忍下心中惡氣,拉着兩個老婆的手站起身對姐姐姐夫說去上洗手間。
正與兩人說話間,就聽李香華一身嬌叱:“做什麼?”
回頭望去,其中一個醉漢拽着李香華的手臂不放,姐夫的幾個朋友上前把他拉開,那人竟然把杯中酒灑在拉他的人臉上,年輕人都是衝動的,姐夫的朋友一擁而上把三人好一頓揍,三人捱了揍似乎清醒過來,躺在地上直求饒,姐夫制止幾位朋友,讓他們走了。
三個醉鬼的插曲沒有影響婚宴的繼續,反而激發了男人的豪氣,都開始亮開嗓門猜拳行令。姐姐姐夫繼續挨桌敬酒,事情似乎就此結束,但我心裡不塌實。因爲三人明顯就是街頭混混,混混的性格就是捱了捶立刻討饒,不吃眼前虧,回頭再算帳,所以我沒有繼續呆在桌旁,站在酒店門口的停車坪吸着煙。
蔣寒和李香華瞭解我的想法都想陪在我身邊,我把新買的手機交給蔣寒,讓她們照顧好我的家人,假如真有人來找事,一定不能讓我的家人受到任何傷害。她們這才點頭進入酒店。
事情正如我預料般,不到二十分鐘,從巷子外氣勢洶洶的擁進十多人,三名鼻青臉腫的混混正在其中,亂哄哄的走到我身邊,鼻青臉腫的其中一名混混指着我對身後人說:“這小子也有份,留下兩人對付他,其他人跟我進來。”
我喊了聲站住,走到酒店門口擋着這羣混混,身後傳來吵雜的腳步聲,我知道里邊的人都出來了。
姐夫走到我身邊把我拉到他身後緊張的說:“你們想做什麼?”
那名混混冷笑道:“做什麼?仗着人多打了我,當然是來找你們算帳的!”
姐夫幾個朋友也走到我姐夫身邊與他們對視,兩夥人就在酒店門口爭吵起來,我望望站在我親人身邊的兩個女人,蔣寒偷偷的向我做了個放躺他們的手勢,李香華想走到我身邊,被我母親拉了回去,我對兩人笑了笑說:“帶爸媽先進去。”
我父親望着我搖搖頭,叮囑我說:“小文!你要小心!”
我微笑的對父親說:“爸,放心吧!”向母親微微一笑便走到姐夫身邊。
聽着他們不停爭吵,我莫名的有種親切的感覺,想起以前自己在家裡鬧事時,也是象他們這般模樣,先爭吵十幾二十分鐘,實在沒得吵了,其中有一方先動手,另一方纔跟着動手,也有的時候吵完了火氣也沒了,最後乾瞪眼不了了之,或許這就是南北“街頭文化”的區別之處吧!
被他們吵得漸感無聊,望望爭吵得面紅耳赤的姐夫,望望他的六七個朋友,無聊的點了根菸蹲在地上抽,一根菸抽完,吵架的內容已經進入到賠償醫藥費的階段。
我方的立場——賠什麼醫藥費,我們在辦酒席,你們三人過來搗亂,還抓着女人的手不放,憑什麼賠你們醫藥費。
對方的立場——你們打傷人還不想賠醫藥費啊!我們只是想和女人聊聊天,你們就動人,你還有理了。
本人的立場——別唧唧歪歪了,要動手就快點,我姐姐的酒席還要繼續!
當然這話是不方便說的,雙方的爭論沒完沒了,我蹲在地上已經掐滅第二根菸了,就見一名混混囂張的掏出一把彈簧匕首指着我姐夫嚷:“不想賠就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說完還比畫了兩下,我姐夫緊張的後退一步,連帶的抓着我的肩膀往後退,我就一坐在地下,苦笑着站起身拍拍。
那羣混混估計是見我們這邊後退更囂張了,紛紛鼓譟起來,姐夫幾人有點害怕,邊說邊拉着我向後退去,眼看就要退進酒店,我撥開姐夫的手說:“姐夫,你們先進去。”
姐夫緊張的望着我說:“子文,你可別亂來,他們手上有刀!”
我把姐夫輕輕推開,轉身走向幾名混混,混混見我走到他們面前,都停下腳步,那名走在最前面拿匕首的混混用匕首頂着我的胸口說:“信不信我一刀捅進去。”
我點點頭說:“我信,不過你沒有這個機會!”說完閃電般的出手,抓着他的手腕一擰,匕首瞬間落地。我一腳正蹬就把他踢飛,撞倒了三四個人,他綣着身體躺在地上就起不來了,那羣混混都向後退去,我冷漠的望着面前的一羣人說:“今天是我姐姐結婚的日子,我不想再動手,你們最好現在就離開!”
剛纔抓着李香華手臂的混混對我說:“別以爲你會幾下子就了不起,我們既然敢來就不怕你。”
我正要說話,蔣寒和李香華兩個不甘寂寞的老婆一左一右的站在我身邊,蔣寒邊走邊說:“害不害怕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情,我男朋友說了,今天不想和你們動手,勸你們最好現在就離開。”
混混都鼓譟起來,叫嚷的內容下流又難聽,我皺着眉頭對蔣寒和李香華說:“你們退後?”
蔣寒冷着臉瞪着面前的混混說:“老公,今天你不許動手!”
李香華對蔣寒的觀點也表示贊同,看着兩人躍躍欲試的模樣我只能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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