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把我拉到身後,我苦笑着望着兩人的背影交代:“不要衝進人羣裡!”
姐夫和他的幾名朋友走到我身邊,姐夫緊張的說:“小文,別開玩笑,快叫她們回來。”
我微笑着安慰姐夫:“放心吧!她們的身手足夠對付這十幾個混混。”姐夫和他幾名朋友都驚訝的望着我,然後更加驚訝的望向我的兩個老婆。
就見那名混混玩耍着手上的匕首陰笑着對蔣寒和李香華說:“小美人,你們還是退開吧!等會兒動起手來,不小心傷到兩個嬌滴滴的美人,哥哥會心疼的。”
蔣寒嬌聲笑道:“謝謝你的關心,你們還是擔心自己吧!”
說完就是一腳彈踢踢在面前混混的襠部,混混慘叫着捂着襠部彎下腰,李香華瞬間一腿側踹擊在混混的頭部,混混立刻倒在一旁叫喚。
兩個老婆對視一眼就向身前混混衝去,我雖然相信兩人的身手,但還是爲她們擔心,警惕的跟在兩人身後,兩人幾乎同時做了個標準後旋踢的動作,分別踢在兩名混混臉部,我高聲讚道:“漂亮!”隨着兩個女人的完美攻擊,雌貓戲羣耗的遊戲正式拉開帷幕!
就見人羣中一黃一藍兩個身影飛快展開攻擊,蔣寒出腿的弧度比李香華略大,但是她的速度快,力量也明顯比李香華大,我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李香華身上,她出腿的角度很小,力量比較脆,所以看上去速度和蔣寒不相上下,但是對敵經驗明顯不足,我幫着兩人解決她們身後*近的混混,沒有向混混的要害部位下手,基本上都是攻擊他們的腿部,即便是這樣,被我踢上一腳的混混都站不起身來。
幾分鐘時間過去,我站在嗷嗷叫喚的混混身邊,微笑的望着身前不遠處兩個女人教訓四個混混的最後遊戲,兩人的攻擊和我的攻擊方式就不一樣了,不是踢襠就是踹頭,片刻,四個混混都躺在地上起不來,兩個驕傲的女人得意的拍拍手向我走來,我微笑的望着兩人漸漸走近,忽然看見躺在地上的一個混混舉起彈簧刀從蔣寒身後向她撲去,身後衆人驚呼聲傳進耳朵時,我已經大喊着示警向蔣寒衝出,聰明的蔣寒瞬間向側面閃開,混混的刀就向走在蔣寒身前的李香華後背刺去,我驚恐的大吼一聲:“你敢!”
就見李香華迅速做出反應,向側面側滑一步,但是仍然沒有躲過匕首的攻擊範圍,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蔣寒倉促的一腳踢中混混的胯部,混混手中的匕首從李香華腰側衣服刺入。
而我此時纔剛剛抓住混混持匕首的手腕,我大吼一聲,一手刀砍在混混持匕首的肘關節處,清脆的骨頭斷裂聲音傳進耳朵的同時,我的衝拳已經出手,重重的擊打在混混的人中穴位置,混混滿臉鮮血軟綿綿的向地上倒去,我收回點點鮮血的拳頭攔腰抱起捂着腰側的李香華對蔣寒說:“看住他!”沒等蔣寒回答我就跑回酒店,經過姐夫身邊時,對他說保護好蔣寒。
踹開酒店內一個包廂的房門,把捂着腰側的李香華輕輕放躺在旁邊的沙發上,望着深鎖眉頭的李香華內心懊惱萬分,脫去她的藍色呢子外套蓋在她身上,李香華撫着我的臉堅強的說:“老公,我沒事!”
我在她的厚脣上輕輕一吻柔聲說:“別怕,有老公在!”李香華點點頭鬆開捂着腰側的手掌,我小心翼翼的掀開她藍色毛衣,李香華輕聲。
父母和姐姐也進了包廂站在我身後緊張的望着李香華,我向他們點點頭,掀開李香華腰側帶着淡淡血絲的內衣,望着一道滲出絲絲血跡的微小傷口我鬆了口氣,在李香華緊閉雙眼的雪白小臉上輕輕一吻,微笑着說:“老婆睜開眼睛吧!好深的傷口啊!”
李香華緊張的抓着我的手說:“老公,疼!”
倒了一點高度白酒在微小的傷口上,李香華仍然沒有張開眼睛,牙齒緊咬着厚厚的下脣,望着她痛苦的表情內心升起一絲笑意,溫柔的吻着她的厚脣說:“張開眼睛看看傷口吧!”
李香華睜開藍色的大眼睛緊張的望着我說:“老公,要不要縫針啊?會留下疤痕的,我不要縫針好不好?”
我微笑着說:“老婆,你先看看傷口再說。”
李香華萬分緊張的一點點歪頭向腰側傷口望去,瞬間滿臉通紅,我哈哈大笑着說:“老婆!這麼大的傷口,起碼要縫十針。”
李香華漲紅着臉嗔道:“人家擔心留疤嘛,你還笑人家!”父母和姐姐在身後也笑了起來。
蔣寒緊張兮兮的衝進包廂蹲到我身旁,望着李香華腰側的傷口久久不說話,李香華滿臉通紅的說:“寒寒我沒事,就割破一點點皮膚。”李香華話音剛落,蔣寒撲進我懷裡哈哈大笑。
在微小的傷口處貼上一塊創口貼,李香華把蓬鬆的大腦袋埋進蔣寒懷裡咯咯嬌笑,蔣寒更是笑個不停,我想起酒店外的混混,冷着臉站起身向外走去,蔣寒在包廂門口拉着我說:“老公,香香只是破了點皮,今天是姐姐大喜日子,算了吧!”
母親爲我擦去拳面上的血跡說:“小文,寒寒說的對,得饒人處且饒人!”我望向站在母親身邊的李香華,她俏皮的向我伸伸小舌頭,我微微一笑向門外走去。
酒店外,十多名混混正相互攙扶着站在參加酒席的衆多賓客中間,我向衆人走去,他們見我到來給我讓開一個缺口,姐夫緊張的問我李香華傷勢如何,我向他微微一笑撿起混混掉在地上的一根木棒向混混走去,望着他們恐懼的眼神,我微微一笑說:“今天是我家人大喜的日子,我不想再有人破壞這份喜慶。”
說完把木棒向前伸出,放在旁人攙扶着的滿臉鮮血混混的肩膀上,大吼一聲,一手刀砍在粗如小臂的木棒中間位置,木棒應聲斷爲兩截,混混慘叫着癱倒在地,我望着在地上慘叫着打滾的混混說:“這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擡頭望向其他十多名惶恐不安的混混冷聲說:“不要再來搗亂,否則我決不手軟!”
混混飛快的跑了,衆人重新回到酒店,他們對兩個女人的身手錶示欽佩,也對我的身手錶示敬佩,我從他們的眼神裡感受到他們內心對我的一絲緊張,所以我一直對所有人微笑,希望緩解他們內心的緊張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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