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姬維毅與梅若晴說着話的時候,馬車外傳來了趕車的馬車伕的聲音來:“老爺,夫人,越河城到了。”
姬維毅與梅若晴停下了正在聊着的話題,相互看了一眼,臉上出現了一絲喜容來,姬維毅更是撈起了車簾往外面探頭看去。
此時的馬車到了越河城的城門口,姬維毅看到的剛好就是城門口那大大的越河城三個字,而坐在姬維毅身邊的梅若晴也看見了越河城三個字,所以梅若晴在看見那三個字以後,就驚喜的拉着姬維毅的手臂高興的說道:“夫君,我們終於到了越河城了。”在梅若晴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一陣冷風吹過,梅若晴也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並縮回到了馬車裡了。
撈開車簾的姬維毅連忙把車簾放了下來,並溫柔的摟過了梅若晴說道:“冷吧。”
梅若晴依然興奮的點了點頭問着姬維毅:“不冷,等會我們去哪裡與羽兒會面啊?”
“越河酒樓,越河城最大的酒樓,羽兒應該在那裡等着我們了。”姬維毅攬着梅若晴微笑的說道。
“那讓馬車快點走啊。”梅若晴此時只想看到姬香羽,想問清楚他查到了慕容鑫的消息沒有。
姬維毅無奈的看着懷裡的妻子說道:“這可是在越河城的大街上,人有那麼多,這馬車怎麼能走快呢,這要是碰着人可怎麼辦呢?”
梅若晴在聽了姬維毅那無奈的話語以後,這纔想起了他們馬車的所在地,不由得對着姬維毅吐了吐舌頭,縮回到了姬維毅的懷裡撒嬌的否認着:“我可什麼沒說。”
姬維毅愛憐的看着懷裡失而復得的妻子笑着回答道:“好,你什麼都沒說,是夫君我說的,行了吧。”
正當姬維毅與梅若晴說話期間,馬車終於停了下來,跟着車伕的話從外面傳了進來:“老爺,夫人,越河酒樓到了。”
聽聞越河酒樓到了,本來窩在姬維毅懷裡的梅若晴立即從姬維毅的回禮鑽了出來,並着急的要走出馬車。
姬維毅無奈的伸手攬住了梅若晴的腰肢,溫柔而輕聲的說道:“我的夫人,你別急,這馬車高,等夫君扶着你下去。”姬維毅說話間,已經下了馬車,並也把梅若晴也從馬車上抱了下來。
梅若晴站定了以後,這才擡頭打量起了面前的酒樓來,只見面前的酒樓高有三層,由於是越河城裡最有名最華麗的酒樓,所以它的面門自然是金碧輝煌,一看就知道這不是一般貧民百姓能來的,而事實也是如此,在越河酒樓面前來來往往的人都是越河城裡的達官貴人,而站在酒樓門口的那幾個俊美絕倫的少年男人更吸引着大家的眼眸,也同時吸引着梅若晴的眼眸。
“羽兒。”梅若晴在看見姬香羽的第一眼以後,就高興的叫喚了起來。
而一直站在酒樓門口等着他們的姬香羽在看見了他們以後,就連忙迎了過來,姬香羽走到了他們的面前以後,就恭敬的給他們拱手請安着:“孩兒見過
父親,見過母親,父親母親裡面請。”
姬維毅在看見了姬香羽以後,臉上露出了一抹溫和的笑意來,他伸手托起了姬香羽,和藹的對姬香羽問道:“羽兒,你什麼時候來的?”
姬香羽站直了身子,溫和的笑了笑回答道:“孩兒接到了父親您的信以後,就啓程了,昨兒纔到了越河城的。”
“這外面冷,你母親身子骨弱,我們進去再說吧。”姬維毅感覺到了一絲冷意,連忙把身邊的梅若晴攬進了懷裡,對姬香羽吩咐着。
“是,父親。”姬香羽嘴角微抿了抿,側身讓着道說道,同時心裡爲義父找到了屬於他的幸福而開心。
“走吧。”姬維毅低頭看着懷裡的梅若晴,邊說着邊往裡面走去。
而緊隨着他們身後姬香羽則在旁邊指引着說道:“父親母親,這邊請。”
姬香羽引着姬維毅與梅若晴走到了三樓處,一個有人守護着的包廂面前停了下來,包廂邊守護着的人連忙推開了包廂對他們恭敬的尊稱着:“老爺,夫人,少爺請裡面坐。”
姬香羽點了點頭招呼着姬維毅與梅若晴說道:“父親、母親,那麼先進去休息一下,孩兒去吩咐他們準備酒菜給你們洗塵。”
姬維毅點了點頭,攬着梅若晴走進了包廂裡,而姬香羽則領着兩個守衛往樓下走去。
梅若晴是個聰慧的女人,她在坐定了以後,就擡起頭來看着姬維毅問道:“夫君,這酒樓難道也是我們家的?”
姬維毅笑着對梅若晴點了點頭回答道:“沒錯,這些都是我們家的,現在都是羽而管理着的。”
“沒有想到,我們分開十年的時間,你就有了這麼大的家業。”梅若晴也不由得爲姬維毅的能力而驕傲自豪,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夫君是全大慕最能幹的男人,如今看來也是如此。
“其實這偌大的家業應該是香羽掙下來的。”姬維毅被梅若晴那崇拜的眼神看得有些汗然,要知道這偌大的陸家堡其實有一半的財力都是自己那個義子姬香羽所爲,而自己自把孩子養大以後,就由於懷念前塵往事,所以早早的就把家業都交給姬香羽管理,而使陸家堡富甲天下的真正大功臣應該是姬香羽而不是自己。
梅若晴在聽了姬維毅的話以後,不由得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說的這些意思。
姬維毅笑着幫梅若晴倒上了一杯茶,又給自己倒上了一杯茶以後,纔對梅若晴緩緩的說道:“由於那時聽你說你喜歡的是維旭,我就含怒離開大慕,那時我心裡只想離大慕越遠越好,最好是一輩子都眼不見心不煩,所以我離開了大慕以後,一直都在大元或其他的地方做生意,卻從來都不踏進大慕的國界,直到羽兒長大了以後,我把家業交給了他來管理,他纔開始着手把生意做進了大慕,只是由於我極力反對,他的生意纔沒有踏進京城半步。”
梅若晴在聽了姬維毅的話以後,不由得愧疚的看向姬維
毅說道:“苦了你了,維毅,都是我—
姬維毅連忙伸手遮住了梅若晴的紅脣,滿含深情的看着梅若晴說道:“晴兒,這事怎麼能怪你呢?你受了那麼多的苦,該怪的是我,我要是再堅持要娶你,你就不會過得那麼痛苦,也就不會讓我們的孩子會受那麼多的罪了,這一切都怪我。”
梅若晴聽着姬維毅自責的話語,不由得溫柔的看着他開解道:“夫君,過去的就不要再提了,我們應該聽靈兒所說的那樣,要珍惜未來的每一天。”
“對,我們應該聽靈兒的,珍惜未來的每一天才是。”姬維毅輕嘆了一聲,把梅若晴攬在了懷裡,盡情享受着屬於他們兩個人的那一刻。
包廂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讓情不自禁相互摟着的姬維毅與梅若晴迅速分開了來,姬維毅等着梅若晴整理好了,他纔開口吩咐着外面:“進來。”
隨着包廂門的推開,姬香羽那俊逸的身影出現在了包廂的門口,而他的身後則站着一排酒樓的夥計,每個夥計的手中都端着一個精緻的盤子,而這些夥計們在姬香羽的踏進包廂坐下以後,他們才捧着托盤魚貫的走進了包廂裡,把托盤裡的菜餚放在圓桌上以後,他們就訓練有素的迅速離開了。
姬香羽在酒菜全部擺放好了以後,才擡起頭來笑着招呼道:“父親、母親,你們一路走了也有十幾天,估摸着也非常累了,等你們用完膳食以後,孩兒就安排你們去休息。”
梅若晴此時哪裡有心情想着吃啊,她在等姬香羽說完了以後,她擡起頭來就詢問道:“羽兒,你打聽到鑫兒的消息沒有?”
姬維毅的心裡也非常關心這件事,由於梅若晴已經搶先問了起來,所以他也就不多話了,而是也像梅若晴那樣盯着姬香羽看着,眼裡同樣的也才充滿着詢問。
姬香羽在聽了梅若晴的詢問以後,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目前還沒有任何的消息,不過有孩兒在,就一定會打聽到慕容兄的消息的,你們就放心吧。”
梅若晴在聽了姬香羽的回答以後,臉上的愁容是有增無減,坐在旁邊的姬維毅在看見梅若晴那愁容滿面的模樣,心疼的安慰道:“晴兒,你也別擔心了,估計鑫兒這孩子福大命大,一定會逢凶化吉的。”
“希望如此,否則的話,我們的靈兒這一輩子就太苦了。”梅若晴也知道姬維毅這是在安慰她,可是她也只能這麼爲靈兒祈禱,希望她的靈兒不是那樣苦命的人。
姬香羽雖然是在安慰着義父、義母,但是他的眉頭也沒有展開,要知道慕容鑫是他的兄弟,這死不見屍活不見人的情形,他的心裡也是焦急的,但是在義父義母面前他又不敢過多顯示自己的擔心,還得要盡心安慰他們,可見他的壓力也非常的大啊。
而現在姬香羽最想了解的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在義父寫給他的信中,又不是很詳細,所以他必須得了解到事情的全部,他纔能有目的去尋找慕容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