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我要去找靈兒。”慕容鑫虛弱的命令着架着他的胡利與于山。
“主子,您的體能已經不容許你這樣下去了,還是讓他們下去找姬二小姐吧。”胡利邊遊着邊對慕容鑫說道。
“不,我要去找靈兒,靈兒還等着我去救她,我已經看見了馬車了,相信靈兒一定在那附近的。”慕容鑫虛弱的伸手撥開着胡利與于山的手,還想繼續下潭尋找姬梅靈。
“主子,您必須得休息一下了,要是他們救回了姬二小姐,您的身子骨這樣虛弱,您怎麼保護姬二小姐?您還是聽屬下的,先上岸休息一下。”胡利丟了一個眼神給於山,于山會意的與胡利一起架緊了慕容鑫繼續往岸邊游去,上了岸以後,胡利迅速的給那些個黑衣人分佈任務:“你們分組下去尋找姬二小姐,誰找到了就喚上一聲。”
“是。”圍着深潭的黑衣人齊聲的回答着胡利,並各自迅速的行動了起來。
正午的陽光逐漸的照到了深潭上,在岸邊緊張等候消息的慕容鑫,在看見最後一批上岸的黑衣人搖着頭的時候,他緊繃着的神經終於崩潰了,只見他仰天噴出了一口鮮血,身子搖晃一下,一貫強壯的身體頓時倒在地上,暈厥了過去。
“攝政王暈倒了。”
“快、快。”
“速發信號,讓馬車速來接主子,並請張府醫在攝政王府等候着。”在這緊急的時刻,胡利還是非常鎮定的,他吩咐完身邊的黑衣人行事以後。
“是。”黑衣人連忙掏出了攝政王府裡特有的聯絡信號,向天上發去。
胡利看見信號發了出去,他才鎮定的吩咐着其他的黑衣人:“留下兩隊讓在這附近繼續尋找姬二小姐,其他的跟我護送攝政王回去。”說完,胡利就指揮着慕容鑫的親衛們擡起了暈厥過去的慕容鑫,往山外走去。
皇宮裡。
慕容智正在悠閒的坐在人工湖邊,邊觀賞着御花園裡才盛開的蓮花,邊聽着古公公彙報着京城裡大大小小的事。
“主子,據探子報,自昨兒姬府的姬二小姐跌落懸崖,攝政王連夜趕回了京城,並連夜趕往碧霞山,聽說尋找了一夜,沒有找到姬二小姐,攝政王爲這事氣吐了血。”古公公把自己剛得到的消息,恭敬的稟告給慕容智聽。
慕容智聽了古公公的彙報以後,忍不住眉頭輕挑了起來:“照這麼說,這姬二小姐在皇弟心裡的地位不低嘛,本來還以爲這姬二小姐只是皇弟手中的一枚棋子,看來事實並不如此,不過這姬二小姐死了到好,免得朕來動手。”
古公公看了看周圍,忽然走近了慕容智的身邊,放低了聲音對慕容智說道:“皇上,據奴才得知,姬二小姐跌落懸崖這事只怕與姬府的大小姐有關。”
“真有這事?”慕容智非常意外的擡頭看着古公公。
古公公恭敬的低下了頭,依然低聲的對慕容智說道:“昨兒與姬二小姐一起上碧霞山的是姬少夫人與姬
大小姐,聽說是姬少夫人爲了彌補對姬二小姐的虧欠,所以就帶着姬府的姐妹倆一起去了碧霞山,說是爲了她們成親後的幸福祈福,誰知道馬車上了半山竟然遇見了強盜,那些強盜不但要劫財還要劫色,所以在逃命中,姬二小姐就跌下了懸崖。”
“碧霞山什麼時候有了強盜?朕怎麼就不知道?”慕容智若有所思起來,忽然,他擡起頭來看着古公公若有所悟的說道:“你是說這些都是姬氏母女的計謀?”
“奴才不敢,奴才只是懷疑而已。”古公公哪敢確定啊,畢竟這姬家大小姐可是將來的皇后娘娘,所以他只能模棱兩可的回答着慕容智。
而慕容智低頭深思了很久,才面帶疏離的笑容擔心的說道:“假如真是她們母女所計謀的話,這姬府的大小姐只怕也是個狠角色,看來朕這未來的皇后,也不是省油的燈,才這麼點大,就可以做到如此周密,看來朕可不能小瞧了朕着皇后了。”
古公公沒有回答慕容智,他只是恭敬的站在原地,他怎麼敢評判大慕皇后,所以只能正在旁邊恭敬的等候皇上下面的吩咐。
“攝政王那邊怎麼樣?知道確切的消息了嗎?”對呀姬秋雅的狠辣,慕容智到也不在說什麼,他相信他還能控制得住,現在他更關心的是慕容鑫的一切。
“據報,攝政王已經回到京城王府,由於攝政王府戒備森嚴,奴才佈置的人根本就無法近攝政王府,所以自攝政王回到了王府以後,就再也不知道攝政王的所有狀況了。”
慕容智在聽了古公公說的話以後,收回了看向那娉婷妖嬈蓮花的眼光,對古公公含有深意的說道:“照這麼說,朕這個皇兄應該去探望探望朕那抱恙的皇弟才行了。”
“擺駕出宮,去攝政王府探望朕之皇弟。”慕容智笑得神秘的吩咐着旁邊恭敬站着的古公公。
再說姬府,自從知道姬梅靈跌落懸崖以後,整個姬府除了竹心與周阿奴兩個人是真心的傷心難過以外,其他的人也就嘆息了幾句,假意的哀嚎兩聲,連辦一個喪禮都不容許。
就因爲姬少夫人說,姬大小姐乃是未來的皇后娘娘,她成親之日在即,這姬府辦喪禮會給未來皇后娘娘來晦氣,所以姬梅靈的喪禮都給省了,就如同整個姬府從來都沒有存在過這姬二小姐似的。
至於梅府,因爲梅老丞相的身子骨差,姬梅靈的舅舅不敢告知梅老丞相,只是自己獨自一人躲着暗自神傷。
攝政王府裡。
慕容鑫經過張府醫的救治,已經清醒了過來,雖然是清醒了,但是慕容鑫自清醒了以後,就把自己關在了書房裡,不吃不喝不見人,整個攝政王府裡籠罩在低氣壓之中。
整個府邸裡的下人都踮着腳尖走路,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發出聲音來會惹惱了攝政王。
直到外面傳來了一個尖細如女子的嗓音,才喚醒了整個攝政王府。
“皇上駕到。”
本來一直都在書房
外面乾着急的胡利與于山,在聽見皇上駕到時,這才連忙率領着整個攝政王府裡的下人們,趕出去迎接皇上去了。
慕容智下了輦車以後,果然如他所料沒有看見慕容鑫,他看也不看的越過了胡利、于山及其那些奴僕們,毫不介意的走進了攝政王府,並邊走邊笑着問跟隨而來的胡利:“聽說朕的皇弟身子抱恙,朕專門過來探望探望皇弟,朕的皇弟這會在哪裡?”
胡利連忙恭敬的回答着:“啓稟皇上,攝政王由於身子不適,正在書房裡靜養着,無法接駕,望皇上見諒。”
“哦?擺駕書房,既然朕的皇弟不舒服,不能接駕,那朕去看看他,胡將軍帶路吧。”慕容智聽了胡利說的話以後,微微一笑,吩咐着旁邊的胡利。
古公公會意的揚起了他那尖細如女子的嗓音高聲的叫喚了起來:“皇上擺駕攝政王書房。”
胡利無奈的引領着當今大慕的皇上,往書房的方向走去,心裡卻是忐忑不安,如今攝政王還沉浸在失去姬二小姐的悲痛之中,把自己緊緊的關在書房裡,誰都不見的,可是這皇上來了總不能給皇上也吃閉門羹吧,要是真給皇上吃了閉門羹的話,只怕會惹得龍顏大怒,倒時只怕皇上更有機會借題發揮了,到時吃虧的依然會是攝政王府。
胡利在引領着皇上去書房的路上,心裡是千轉百回,左右爲難,他現在的心裡就是希望這去書房的路是永無止境,可惜的是,事不如他所願,攝政王的書房很快就到了。
胡利本以爲他們肯定是會吃到主子的閉門羹,誰知道在他引領着皇上走到書房前的時候,書房的門已經打開了,而攝政王正傲然的站在書房的門口。
“臣見過皇上。”慕容鑫依然是鐵青着臉頰,只是那臉色比之以前更加的嚴肅冷厲了。
慕容智笑着走快了兩步,伸手扶起了慕容鑫,嘴裡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只見他在扶起了慕容鑫的同時,就帶有深意的問道:“皇弟,聽說姬二小姐跌下了懸崖?”
慕容鑫在慕容智說出姬梅靈跌落懸崖的時候,心裡就一震,本來鐵青的臉頰變得更加的青紫了,他沉痛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慕容智如同沒有看見慕容鑫那沉重的表情似的,依然繼續說道:“皇弟,你可要節哀順變啊,畢竟這人死不能復生。”慕容智說着忽然拍了拍慕容鑫的肩膀,眼珠一轉,迅速轉變了語氣的說道:“當然啦,女人而已,相信皇弟也而不會被她拴住腳步,等明兒皇兄送兩個美人過來,保證那兩個美人會侍候得皇弟你舒舒服服,讓皇弟你很快就會忘記這姬二小姐的。”
慕容鑫的心思就是在悲痛中,也明白慕容智暗地裡的心思,他在聽了慕容智的話以後,臉色連着變了數遍,最後才鐵青着臉,態度強硬的直接回絕了慕容智的‘好心’:“臣弟多謝皇上的厚愛,靈兒沒死,她只是失蹤而已,況且皇弟心中只有姬二小姐,不想辜負姬二小姐,所以這美人還是請皇上收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