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傳了過來,這個聲音好似有股神奇的魔力,吸引着柯海藍的注意力。他原本閉着眼睛,準備接受殘酷的折磨。這時也忍不住睜開了眼睛,向聲音的主人望了過去。只見一名黑髮黑眸的美女娉婷的走來。她絕對是大多數男人心中完美的夢中情人:一頭烏黑的披肩長髮,髮質靚麗得可以照出人影來(也不知是天生的,還是後天護理的效果)雪白的臉蛋上抹了一層淡淡的脂粉,看上去白裡透着紅,像個蘋果一樣的令某些男人有撲上去咬一口的衝動。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讓柯海藍想起了自己以前時常光顧的一個菜販子——專門批發秋天的波菜。唯一有點破壞氣氛的就是她的——“櫻桃小口”(其實稱它爲櫻桃小口有點不合適,另一個詞比較貼切——血盆大口,但我們爲了照顧美女的形象,一般不用這詞滴),但總的來說,絕對是天生的尤物。
“尤物”小姐以阿娜多姿的姿態走來,牽引着無數男人的目光,來到了柯海藍面前,用夢幻般的語言誘惑着:“小弟弟,不要那麼倔強嘛!跟姐姐合作,有你的好處喲!”說着用自己的纖纖玉手輕撫着柯海藍身上的鞭痕,臉上的媚態表明的韻味便不言而喻了。兩道殺得死人的目光從長條桌後刀一樣的掃了過來。
不用說,這位“尤物”小姐正是蛇蠍幫幫主美女蛇藍秀蓮,她對自己的容貌有着絕對的自信,只要她願意,天下間從三歲到八十歲的男人,沒有任何一個能抗拒他的魅力,吉野和科爾夫斯基便是明證,柯海藍這種純情少男當然更加不堪一擊了。
果然,純情少男迷迷瞪瞪地問道:“合作?你想怎麼合作?”說着,眼睛也緊緊地盯着藍秀蓮的如花笑靨,大有一口吞了她的意思。“格格”藍秀蓮得意的笑了,爲自己美貌到令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的容顏而自負的笑了。
“合作麼?”她那紅若蔻丹的櫻脣吐出了一串串令某些人心癢難搔的嬌笑。“只要你將‘狂暴斬’還有之前你殺死林震天的那一種功夫交給我們,另外,銀珠的解讀方法也教給我們。那麼,你有任何要求我們都會答應的。這就是合作,對我們雙方都有利的合作。你認爲怎麼樣?”她特意“任何要求”四個字咬得很重,以示特別。
“真的是任何要求?”柯海藍果然聽出了弦外之音,馬上反問道。
“是的,任何的要求!”藍秀蓮臉上的笑意更濃了,這種毛頭小子果然很好對付,香餌一下他就上鉤了。
“只可惜我不懂怎麼解讀銀珠,而且我所學的這兩種功夫都是林叔叔用秘法訓練的,我一點都不懂。不然我還真的可以考慮跟你合作。”柯海藍打了個哈欠,老老實實地說,滿臉寫着對不起不好意思。
長條桌後的首腦們各自交換了個滿含笑意的眼色,紛紛藉着咳嗽來掩飾憋不住的笑意。“噗嗤”一聲,終於有人忍不住笑了出來,但馬上就被藍秀蓮憤怒的目光瞪了回去。這個忍俊不禁的人是個十五六歲左右的穿着紅色衣服MM,而且是個相當漂亮而柔弱,令男人一看之下就心中生出一股要好好保護她疼愛她的願望的小MM。她笑出來之後,才知道自己闖了大禍,嚇得臉色蒼白的低下了頭。
藍秀蓮此時就像被人扇了兩巴掌一樣,臉色鐵青,連紅撲撲的胭脂都掩蓋不住她那因憤怒變得發青的臉。她扭過頭,像發怒的母獅一樣狠狠地瞪着柯海藍,“既然你敬酒不吃,偏要吃罰酒,那就怪不得我了。”說着衝旁邊的光頭一擺手,轉身回到了長條桌邊坐下。
得到命令的光頭衝手中吐了口唾沫,拉開架勢正準備用電鞭抽打柯海藍。矮胖的吉野跳了出來,“我來!”說着,從光頭的手中一把搶過電鞭。他剛纔看到藍秀蓮勾引柯海藍,已經很不爽,再看到柯海藍竟然好像不屑一顧的模樣,心中更是大怒,我看中的女人,你小子竟然還看不上眼,豈不是小看了我的眼光嗎?非得教訓一下這小子不可。
搶過電鞭,便狠狠地抽了過去,“刷”的一下,柯海藍**的上半身頓時出現了一條長長的血痕,他忍不住**了一聲,吉野的力量果然不是光頭能比擬的。一頓兇狠的電鞭過後,柯海藍身上已經是佈滿了血痕,體表的刺痛加上電流的刺激,令柯海藍感覺渾身就像在被火燒一樣的痛苦。這電鞭的設計者果然變態,兩種痛苦加起來,相互促進,製造了更加強烈的痛感。
吉野停了下來,歇口氣順便欣賞一下自己的傑作。但是雷吉爵士卻有點不耐煩了,他是來拿技術的,而不是來看吉野表演虐待犯人的。他不滿地瞪了一眼吉野,“真是個粗鄙的矮種豬,一點都不懂得用腦子,只知道蠻幹。”和他一個鼻孔出氣的德羅克也不滿意了,但是他可沒有爵士的貴族風度,忍不住就小小的諷刺了一下,“團長大人,這個小子可不是你的情敵,你不用把怒火發泄在他的身上。這樣下去你會把他打死的,到時我們什麼也不會得到。”
這時候,雷吉手下那名白西服的通迅器響了,他拿出來聽了一會,走到雷吉身後,低聲的說了句,雷吉臉色大變,急忙接過通迅器走到一旁低聲的交談起來。
不久,雷吉關閉通迅器,臉色鐵青的對着各大首腦們道:“專家們檢查後得出結論,這個銀珠是假的。”說着恨恨地瞪了一眼柯海藍。
“假的!”震驚的首腦們異口同聲的喊道。他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搶回來的銀珠竟然是假的,這個消息他們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
“不會是有人在耍花招,想糊弄我們吧?”一直沒作聲的泰瓦突然陰陽怪氣的說。毒販一向是很多疑的,不然他也不可能混到第一的地位,恐怕老早就被人剿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