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悠閒的行軍
離開研究所之後,王浩拖着傷痛的身體前進了50公里就不得不在附近的山林中休息了幾個小時,再一次大量的進食之後王浩原本想要小睡片刻,但是他緊接着卻發現自己根本就睡不着,他只要一閉上眼睛袁華和克羅蒂亞的樣子就會不受控制的冒出來。
反覆幾次之後王浩不得不放棄了小睡的念頭,他索性就爬起來取出醫療包在好好的處理一下自己身上的傷口。在研究所的戰鬥中王浩身上最爲嚴重的三處創傷一個是手臂和肩頸部位的肌肉撕裂,這時時刻刻都在產生着劇痛刺激着王浩的神經;一個是右胸口的兩處槍傷,他們好像由引發感染的跡象;還有一個就是後背上的肋骨骨折,這讓王浩每一次呼吸都感覺肺部像是穿刺一樣劇痛。
面對這些創傷意志力稍微軟弱一點的人,大概早就暈過去甚至是喪命了,但是這些對王浩來說卻不過是一頓程度上比較嚴重的家庭便飯。王浩先是給自己肌肉注射了一支興奮劑來抵抗疼痛,接着又給自己靜脈注射了雙倍單位的合成造血劑,然後他就着手對自己胸口的槍傷進行了緊急處理,他對着護甲頭盔的面甲反光完成了一系列的清洗和消毒,最後才使用噴霧凝血劑和繃帶把包了起來。
完成了這些步驟,王浩也已經是疼的滿頭大汗了,消耗了太多體力的他對自己背上的傷真的是無能爲力了,就只好這麼堅持到返回馬格德堡在交給戰地醫院的醫生去處理吧!突然感覺到一陣眩暈的王浩知道自己在幾秒鐘之內就回暈過去。並且一睡可能是幾個小時,他快速的拔出一把小丑攥在手裡。緊接着拉過隨身的迷彩布把自己的身體儘量的隱蔽了起來,他終於就這麼失去了知覺。
再次睜開眼睛,王浩發覺已經是第二天一早了,他掀開被子一樣的迷彩布看了看自己的傷口,除了後背依然是十分疼痛之外,其他位置都已經緩解了很多,這麼一來就減輕了王浩不少的負擔,他終於可以比較輕鬆的上路了。
在一條通向戰區其他人避之不及的公路上。王浩一邊細細嚼着口中的一根能量棒一邊有節奏的蹬着自行車,他在進行了一個上午的騎行之後,距離馬格德堡大約還有100公里照這個速度他在下午4點之前一定可以和03小隊的兄弟們匯合,到那時再把華氏粒子手雷往部隊上一交那麼自己就算是卸下了一個巨大的包袱。
王浩這面計劃的是挺好但是突發狀況轉眼間就來到了眼前;當王浩的自行車繞過一個公路急轉彎時,他有碰見了一起劫道事件,不過這一次站在道路中間的不再是德意志的暴徒而是一個小組6名商業聯邦的裝甲步兵,在他們的槍口下還站着三大一小4個倒黴的路人以及一輛箱式旅行車。
王浩的突然出現很快就引起了敵人士兵的出現。他們立刻就分出兩個人一面大叫着命令王浩下車一面舉着槍就迎了上來。在這個時候王浩距離敵人大約有200米左右憑他手中的小丑是不可能在這個距離上擊中目標的,而在他胯下的自行車面對子彈也沒什麼逃走的機會,所以王浩只有乖乖的合作,一點點的減慢了自行車的速度儘量的往敵人身邊靠了過去。
當雙方間的距離剩下5-60米時王浩才從自行車上跳了下來,他爲了避免敵人搜身而發現自行車上的單兵護甲等裝備就搶先裝作慌亂的樣子把自行車推到了公路路基下的雪地中,自己則是擺出一副驚慌失策的樣子高高的舉起了雙手。
可能是太趕時間。也可能是認爲在這個地方不可能會出現泛大陸的士兵所以這幾個商業聯邦的士兵連最起碼的檢查都沒有進行就把王浩和原先的那幾個俘虜轟到了一起,王浩這時抽空一瞧,讓他感覺意外的是旁邊這幾個人自己都曾有過一面之緣,他們就是王浩在漢諾威旅館中見過的那一家三口還有那個被王浩搶劫了一頓早飯的年輕服務生,這個世界真是太小了。
看着幾個人垂頭喪氣的樣子還有服務生和男主人臉上的傷痕。不難猜出他們一定是吃過苦頭了,就連王浩這個新俘虜到來他們都沒興趣擡頭看一眼。但是同樣的王浩也馬上把注意力放在了對面那幾個虎視眈眈的商業聯邦士兵身上。
在這六名士兵當中有三個人用槍看押着王浩幾個;一個人在注視着公路的轉彎處,剩下的那兩個卻好像是在爭論着什麼。慢慢的那兩個人爭論的聲音越來越大,漸漸的也吸引了其他幾個士兵的注意力,當看守王浩他們的一個敵人忍不住回頭一看時,王浩抓住了這個機會,他拔出後腰上彆着的小丑就開始射擊。
六聲槍響、六發子彈、六個敵人,一眨眼的功夫王浩就改變了現場的形式,他用槍指着那兩個爭辯的敵人,剛纔王浩已經是故意的留下了他倆的性命,現在王浩感興趣的是能不能從他們的口中問出一點商業聯邦部隊的情報。
“還愣着幹什麼?快去把地上的武器撿起來。”王浩對着還在發愣的服務生說道,到這會幾個俘虜才發現這個從天而降的救星竟然還是有些面熟,緊着又馬上一個個略顯尷尬的低下了頭。
王浩當然不會和他們一般見識,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他催促服務生和男主人趕快行動之後就走近了幾步蹲在了兩個肩頭中彈的敵人身邊:“你們的性命、軍銜、部隊番號?”
一聽這些問話,商業聯邦的士兵馬上就判斷出來王浩是一名泛大陸的部隊人員,看剛剛那槍法很可能還是精銳部隊的士兵,這一次自己這個小隊還真是不走運。
“不要讓我問第二遍!”王浩把小丑舉到自己的臉龐衝着敵人晃了晃。語氣中充滿了威脅的味道。那兩個商業聯邦的士兵相互看了一眼,仍然是抿着嘴拒絕回答。王浩沒有時間也沒有耐心和他們繼續消磨下去。他必須要強勢的打破敵人之間的攻守同盟,不然的話這場審問就會無休止的進行下去。
從袁華犧牲開始一直到研究所克羅蒂亞死亡爲止這期間王浩心中積累下來的殘暴殺意終於全部爆發了出來,他一擺手臂小丑馬上就對準了敵人小隊長,那個下士的肚子,隨後一連四聲槍響就彷彿連珠炮一樣的傳了出來,而這連續的四槍馬上就在對方的肚子上打出了一個幾乎貫穿整個人體的巨大傷口。
沒料到王浩會這樣兇殘的商業聯邦中士馬上就捂着肚子慘叫了起來,但是在他的指縫之間鮮血和腸子中的污物還是止不住的往外流,當王浩身後的那家女主人驚慌的蹲下捂住自己年幼孩子的雙眼並且忍不住發出尖叫時。自己也出了一身薄汗大有一種發泄之後暢快淋漓感覺的王浩慢悠悠的更換好了彈夾,他看着剩下最後一個敵人士兵說道:“我的手法生疏了一點,要是像以前我的手不會有絲毫的顫抖,那麼幾發子彈都會落在一個位置上,接替着破壞整個腹腔,在他身上就會造成一個筆直的通道,他在幾秒鐘之內就會死。可惜現在他要多遭受一些痛苦了,但是你不用擔心等輪到你時我會盡量的注意一點。”
“我是商業聯邦米國陸軍裝甲步兵21師的一等兵,名叫史蒂文森,你剛纔的行爲已經嚴重違反了國際公約,我要求你用規範的流程對待戰爭被俘人員。”在切膚的死亡威脅之下,這個士兵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了。整個小隊就剩下他一個人,就算是他拒絕回答問題,那麼最後的結果也一定會和同伴們一樣,死在殘酷的傢伙手中。
看到對方肯開口了,王浩不由的冷笑了一下。根據國安局的訓練:沒有旁觀者時真的是更容易打開心理防線,他語氣平淡的繼續問道:“史蒂文森你剛纔和那位中士在爭辯什麼?”
“他想要殺掉這幾個俘虜。我不同意。”
“哦!那你們出現在這裡是什麼原因,你們在執行什麼任務?”說道後半句王浩突然就提高了音量,當他看着史蒂文森表現的微微有些遲疑和猶豫時他馬上就拉開了小丑的保險,就連身後那幾個德意志人都以爲王浩又會突然殺人,那個母親也再一次捂上了兒子的眼睛時,史蒂文森終於大聲的喊叫了出來:“我們原計劃要襲擊南面20公里之外的一個泛大陸能量棒食品廠,但是當我們到達時你們的部隊卻伏擊了我們,我們小隊擔任的是後方的警戒任務,這纔好不容易逃了出來,等甩掉追兵到達這裡恰巧遇到了那幾個人,中士想要殺人搶車我不同意,爭執當中你就來了。”
王浩看着史蒂文森一副崩潰的樣子,繼續追問了幾個細節但是史蒂文森都回答的很確定沒有什麼相互矛盾的地方。十分鐘之後,王浩感覺在史蒂文森口中再也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之後他也就失去了興趣,當王浩站起來將小丑對準史蒂文森時,那個服務生終於再也忍不住他大叫了一聲:“住手!”
王浩扭過頭看了看服務生但是緊接着還是扣動了扳機,一槍射穿了史蒂文森的護甲的胸口。接着王浩不理眼神中很是憤怒的服務生回到了路基下面把自己的自行車重新搬回了公路上,而男主人一直等到王浩走遠才壯着膽子到商業聯邦那個死去中士的血泊中找回了自己的車鑰匙。
等到王浩推着自行車返回旅行車的旁邊之後,他纔看着男主人說道:“你們走錯路了,這不是往後方撤退的路線,再接着走你們就要到戰場了。”但是由於剛纔王浩的血腥表現車上的幾個大人都拿捏不準該不該開口回答,可是小孩子卻不管這一套,那個8-9歲的小男孩大聲的叫道:“我們要去馬格德堡。”
“馬格德堡!那祝你們好運吧。”王浩說完就跨上自行車開始繼續趕路,就在他逐漸的遠去時。旅行車中的女主人卻微微的拉了幾下男主人的胳膊,後者只好把頭伸出車外大叫:“你要去哪。順路的話我們可以載你一程。”
幾分鐘之後,王浩已經坐進了旅行車,他單兵護甲等裝備也全部被塞進了後備箱,五個人就這麼沉默的呆在車廂中趕路。畢竟是年輕人沉不住氣沒過多一會服務生就忍不住開口說道:“那個士兵已經受傷了,你沒必要殺他。”
“我的行動沒必要向你解釋,我可以在戰場上活這麼久就是我判斷正確的最好證明。”王浩淡然的回答,看着後座上的兩個人大有鬧僵的架勢,女主人連忙插話:“這位先生你也是要去馬格德堡嗎?”
“去和其他的部隊士兵匯合。你們幾個又怎麼會一起上路的那?”王浩這麼一問男主人馬上就打開了話匣子:原本這一家三口離開旅館之後就開車東路,他們被疏散的人羣車隊耽誤了大少的時間,直到他們轉上通往馬格德堡的路線公路上才突然變得寬敞了起來,但是倒黴的是在傍晚十分他們遇到了一夥從波茨坦地區轉移過來的歹徒,搶走了他們的行李還財務順手還弄壞了他們的汽車。然後就把這絕望的一家人仍在了公路上。
這一家三口擔驚受怕了一個晚上,直到第二天一早才遇到了孤身上路的服務生,這4個人從附近一輛拋錨的汽車中拿到了替換的零件。這才修好了旅行車重新上路,但是沒前進多久就遇到了商業聯邦的士兵,後面的事情不用說王浩也都全部看見了。
看着車廂中沒有接受過任何軍事訓練的幾個人王浩感到有點好奇,在這個大家都忙着逃命的時候,他們怎麼會拖家帶口的往戰場方向靠近那?王浩想了想還是對男主人提出了這個問題:“你們要去馬格德堡做什麼。據我所知哪裡現在全部都是泛大陸歐屬聯軍的士兵。”
“我們要去接爺爺和奶奶。”小男孩再一次搶着發了言,而女主人一邊肯定的點着頭一邊解釋道:“爸爸媽媽都生活在郊區的農莊。他們是虔誠的阿門教徒(拒絕一切科技的教派)在戰爭靠近之後,我們就再也聯繫不上他們了,當我們得知柏林淪陷之後就決定過去將他們接出戰區。”
“虔誠的阿門教徒不會坐上汽車的,你們打算怎麼帶他們離開戰區?”王浩懷疑的問道,但是這對夫婦卻顯得把握十足。特別是男主人回答道:“總會有辦法的,再說商業聯邦在佔領柏林之後也沒有繼續進攻的能力。我們將會有充足的時間來安排一切。”
“你怎麼能肯定商業聯邦不會在繼續的進攻,你在軍隊高層有朋友?”
“不不不,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經濟學教授,我的判斷都來自數據,沒有什麼隱秘的情報來源。”聽完男主人的話這時的王浩還沒有太往心裡去,他轉而看向服務生繼續問道:“那你那?你去馬格德堡是爲了什麼?”
早就已經親身體驗過王浩厲害的服務生不願意回答王浩的問題可是又不敢得罪王浩,他只好往邊上靠了靠小聲的叨咕着:“和你沒有關係。”既然人家不願意那王浩也沒打算繼續追問,可是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女主人卻馬上解除了王浩的疑惑:“這位年輕的帥哥是要去馬格德堡見自己的女朋友,她是聯軍戰地醫院的一名護士,多浪漫呵呵呵。”
聽到女朋友三個字王浩的心馬上就像是被針紮了一下,他立刻就聯想到了克羅蒂亞於是王浩再也沒有說話的興趣了,他看着車窗外哪裡已經開始出現馬格德堡的城市輪廓了。
當旅行車到達城市郊區的泛大陸部隊檢查站之後,王浩就和幾個人分了手,他乘坐一輛吉普車在多名裝甲步兵的護送下直奔當地的歐屬聯軍指揮部,當他把華氏粒子手雷的樣品和研究數據全部上繳之後,還多留了一個心眼悄悄的把一枚手雷私藏的起來,然後才離開了指揮部去附近的戰地醫院接受治療,在一個巨大的營養槽安置室王浩這面才被泡進去那面03小隊的成員、凡是可以動彈的就全部趕了過來,他們迫切的想要知道王浩去見克羅蒂亞的過程和結果。
但是當王浩講述了在研究所發生的一切之後。大家都不由的爲這對苦命的戀人感到心痛,就在大家都沉浸在哀傷中的時候那個年輕的服務生卻大步流星的衝進了同一所戰地醫院。
在醫院的問訊臺服務生呼叫了自己的女友。不大一會兒的功夫一個留着短髮的姑娘就趕到了這裡,兩個人一見面就是一個火熱的擁吻,這個擁吻持續了3-4分鐘仍然沒有絲毫要結束的意思,弄得旁邊的另外一個護士十分尷尬她不由的說道:“你們不覺得這的人有點太多嗎?去2號休息室吧,這個時間哪裡沒有人。”
被同事取笑之後短髮護士才做了一個鬼臉拉着服務生跑到了一間臨時休息室,但是當服務生正想要進一步的親熱時,短髮護士的頻道中卻突然發來了一條通知,護士看完之後只能是無奈的推開了男友:“有點急事。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回來。”
匆忙離開休息室的短髮護士和幾個醫務人員在戰地醫院的大門口接受了5名剛從直升飛機上擡下來的傷員,隨後就是一連串的搶救,等到這些傷員一個個被泡進營養槽之後,短髮護士正要返回休息室,一名護士長卻忽然把手中的雜物車交給了她:“把那些大兵散落的裝備收集一下,等一會後勤部門的傢伙就回來全部取走。”
“能不能稍等一會兒?我再去收集裝備?”
“爲什麼要等?我們的雜物間已經堆滿了這些大兵的護甲還有槍械、手雷萬一發生什麼意外整個醫院就全沒了,快點去吧。”護士長離開之後短髮護士就只好撅着嘴將那些傷員的隨身物品、護甲部件還有染血的軍服什麼的都一一的堆在了雜物車上。當她路過王浩那個房間時疲勞已久的王浩已經在營養槽中昏睡了過去,03小隊的衆人也返回了軍營,再沒有人能阻止短髮護士將地上王浩的衣物連同那枚華氏粒子手雷一起扔上了雜物車。
當短髮護士將雜物車推到休息室門口時,她前後看了看就推着車一起閃了進去,緊着早就等得心急難耐的服務生就猛地撲了上來……
天雷勾動地火、抵死纏綿不絕之後,短髮護士幸福的躺在服務生的臂彎中問道:“怎麼突然跑到馬格德堡來?過一會兒你就馬上離開吧!”
“我不走。”
“爲什麼?你又不是士兵留下來能幹什麼?”
“我不管。想要叫我走除非是你和我一起離開。”
“別說傻話了我們認識時我就是一名泛大陸的軍人,這是我選擇的生活,我是不會離開我的崗位的,特別還是在戰爭期間。”聽到短髮護士這麼堅決的回答服務生馬上就坐了起來,他看着女友苦苦的哀求道:“現在情況不同了。就連柏林這樣重兵防禦的城市都被商業聯邦攻陷了,小小的馬格德堡肯定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你還是跟我走吧,我們可以去法蘭西、可以去西班牙,就算是想去神聖太陽帝國也沒有問題,我一定會陪着你的。”
“我要是離開的話我的親人、朋友還有我的祖國要怎麼辦?他們也能一樣的離開嗎?親愛的我愛你,不過我是不會走的等戰爭結束時希望我們還能有機會再見。”短髮護士說着穿好衣服就離開了休息室。
沒能達到目的的服務生惱怒的把牀頭櫃上的水壺砸在了牆壁上,但這不足以發泄他的怒火緊接着他又把不遠處的雜物車也一腳踢翻了,那些泛大陸士兵的雜物立刻就散了一地。這時無可奈何的服務生也站起來開始穿衣服了,既然女友選擇了留下他只好自己離開這座危險的城市,可是當服務生即將走出房門時忽然間他看到了地上的一把手槍,這馬上就勾起了他被商業聯邦士兵俘虜的記憶,爲了自保服務生彎下腰就撿起幾件武器放進了自己的揹包然後就離開了醫院。
在王浩昏睡的時候,他千辛萬苦保護下來的華氏粒子手雷就這樣陰差陽錯的落到了服務生的手中,而服務生在離開馬格德堡不遠就再次中獎遇到了商業聯邦的滲透部隊。
在黛布拉秘密決定停止商業聯邦部隊在歐洲地區的大規模進攻同時,無數支人數在上百到一千人之間規模的突擊部隊就趁着泛大陸歐屬聯軍調整防禦的時機。利用各種方式深入了德意志的腹地甚至是周邊國家的境內,這些商業聯邦的士兵肩負着兩個使命。第一就是儘可能的摧毀泛大陸的軍民基礎設施、破壞當地的經濟和生產,第二就是全面的刺探泛大陸各個方面的情報,用來當做日後繼續進攻的資料。
在這樣的背景下,服務生和一隊歐屬聯軍的傷員離開馬格德堡前往科隆的途中就被這樣一支突擊部隊襲擊了,雖然護衛部隊已經是盡了全力,不過他們還是沒有抵擋住核能戰兵的攻擊,當十多輛卡車全部被炸燬之後,服務生攜帶的揹包也被遠遠的炸飛了出來。一個路過的商業聯邦士兵感興趣的用腳踢了踢、發覺裡面有金屬製品,這個士兵撿起來一看造型不同於泛大陸列裝手雷的華氏粒子手雷樣品就這樣成爲了商業聯邦的戰利品。
十多個小時之後,痊癒的王浩離開了營養槽,他到這時才發現自己留下的那件武器失去了蹤影,這下子整個03小隊都慌了神大家都不知道該去哪尋找回來。
看着一臉後悔的王浩倪少校忍不住問道:“罐頭你到底怎麼想的?都把資料交給指揮部了怎麼還會自己私下藏起來一顆,這樣的新式武器要是落到商業聯邦的手上,那咱們點多死多少人呀!”
“我當時頭腦不清楚。光想着這樣的武器在身邊很可能就會救咱們一命,哪知道他tmD一轉眼就沒影了!”王浩現在恨不得把全天下的後悔藥全都吃了。
“現在說這些都沒有,關鍵是怎麼補救,博士你鬼主意多你說怎麼辦?”五公里把希望寄託在了博士的身上。
“像這樣的未來流武器短時間內是不可能裝備部隊的,無論是泛大陸還是商業聯邦都需要時間去改進他、降低成本、減小體積等等,咱們在戰場上真正遇到他很可能是一年半載之後的事情了。”博士卻認爲大家不應該這麼的慌張。
“我不是怕遇到他而是想把他找回來。這樣咱們泛大陸就能在裝備上領先敵人一段時間不是嗎?”五公里聽着博士驢脣不對馬嘴的答案,氣的就想過去抽他,但是卻被孫吉和張一飛給攔了下來。
看到五公里是真的急眼了博士纔不得不接着往下說、並且把話題轉回了正軌:“憑咱們幾個是不用妄想,這件事一定要指揮部下令才能查清楚。”
“但是罐頭這次是私藏行爲呀,一旦被高層知道了一定會追究他的責任的。”張一飛爲難的說。
“我不要緊。關鍵是把東西找回來,要是真落在商業聯邦手裡我可就真的成千古罪人了。既對不起袁華和克羅蒂亞兩口子更對不起泛大陸的萬千士兵。”
“那罐頭你就先去報告,要是被軍官逼急了就說剛回來那會傷口感染髮高燒,把這事忘沒影了。”趙赫說完王浩就衝出了宿舍,倪少校連忙也追了出去,當其他人也要站起來一起去時博士卻攔住了大家:“你們先別走,指揮部沒有下達命令之前你們就要開始行動,咱們沒有多餘的時間等待了。”
接着博士就讓張一飛也孫吉趙赫一起去戰地醫院尋找王浩隨身裝備的下落,他們不但要找到實物還要把經手人也全部翻出來一個個的詢問,要是有人不配合就往噴子俠罵死他的丫的。另一面楚天熊還有水哥五公里則馬上去城防部隊將這十多個小時內離城成員、車輛的信息全部拿到手,這樣連隊人手上的名單一對比就大約能確定華氏粒子手雷的下落了。而最後剩下的大頭猩猩和博士三個就直奔陸航營地他們要設法讓直升機隨時待命,因爲在這之後就是派人去追回,而這一步就已經不是人力所能及的了,要看上天的旨意在決定結果。
等到王浩到指揮部坦白了一切,並被最高指揮官以玩忽職守的罪名扔進禁閉室之後,一道緊急命令就發了出來,當這道命令被送到戰地醫院時威武的噴子俠已經把短髮護士罵的精神崩潰,她把服務生在內什麼都交代了出來,接着這命令被送到城防部隊時。五公里已經憑着自己妖孽一般的人脈拿到了傷員運送車隊的名單和路線圖,他們終於確定了服務生就是帶走華氏粒子手雷的嫌疑人!
在馬格德堡泛大陸部隊指揮部還在慢吞吞的調人組建調查組時。在博士的指揮下03小隊用了不到34分鐘就乘坐直升機離開了城區、順着公路去追趕,但是可惜的是當他們到達時雖說是找到了服務生的屍體,可遇襲傷員車隊所有的屍體都已經開始冷卻了,敵人這是已經離開幾個小時了。面對四通八達的公路網,博士就是神仙這會也不知道該如何再往下去追了!
無奈的返回馬格德堡之後,03小隊就開始等待王浩的處置命令,誰知這一等就等了一個星期的時間。
在一個陽光小小明媚的上午,來自泛大陸亞屬部隊指揮部的命令被送到了倪少校的手上。他在信息終端上打開一看,原來是華國要求將王浩帶回愛爾福特接受軍事法庭的審判,並且同時讓滯留在馬格德堡的亞屬傘兵也全部迴歸部隊。這麼一來大家就一起結伴上路,稍有不同的就是03小隊坐在運兵車裡面,而王浩則是坐在運兵車裡面的囚籠裡面。
進入4月的德意志開始了早春的小雨,這不但把道路變得坑坑窪窪還讓心情不佳的03小隊成員倍感心煩!運兵車突然一晃,這讓抱着自動步槍的孫吉就一下子失手讓下巴磕在了自己手中的步槍上。
劇痛之下噴子俠剎那間爆發了出來。他從座位上跳了起來指着外面的小雨就開始出口成髒:“你這個殺千刀沒P眼的德意志老天爺是不是在你師母身上太賣力得了前列腺炎,沒完沒了的下什麼玩應,你信不信老子拿沾滿辣根的棉籤把你全身上下所有的眼全給你堵上!”
看着噴子俠大有滔滔不絕、雨不停就罵不停的氣概,五公里就是要衝過來勸說,他花了十多分鐘才讓憤怒的噴子俠冷靜了一點,最後惡狠狠的拍了拍自己左胸口上碩大一箇中子。憤憤不平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被噴子俠孫吉這麼一鬧,運兵車裡面沉悶的氣氛終於散開了一些,王浩不想讓兄弟們陪自己一起擔心,他想了想開口說道:“哎!真是沒有想到老子這輩子清清白白的,連婚都沒結上卻被人先關進了豬籠。這也太沒天理了吧!”
整個車輛還是靜悄悄的大家對王浩的冷笑話都是一個反應;鼻子裡面冷冷一哼然後白眼一翻!過來足足有半分鐘五公里才撲哧一下笑了出來,他指着王浩笑罵道:“你清白你妹呀!你連女兒都有了。還和神賜歌姬、毛國飛行員還有華盛頓的妞都糾纏不清,要是玩浸豬籠你絕對是第一人選。”
話音一落大家終於都開懷大笑了起來,王浩也抓着囚籠的鐵欄杆笑得身體來回的亂扭,笑過之後張一飛才走到了王浩的身邊他悄悄的問道:“罐頭這回的事可大可小,你打算怎麼應付,你一句話兄弟們就是劫囚車也認了。”王浩一聽在看看大家一個個氣定神閒的樣子就知道兄弟們一定已經商量好了,這一回絕對不會在讓王浩自己一個人扛在肩上。
王浩心中雖然是感到熱乎乎的但是卻依然是嬉皮笑臉的說道:“劫囚車?我劫你一臉!老實回去坐着,我估計這一次高層最多再塞給我1-2個高難度的任務,槍斃坐牢都是不太可能的,畢竟華氏粒子手雷也是我從商業聯邦手裡搶出來的,在不下心弄丟了也馬馬虎虎算是功過相抵吧,沒多大P事!”
“你想得美,萬一要拿你開刀怎麼辦?大傢伙可是不會眼睜睜看着的。”張一飛一盆冰水就澆了下來。王浩低頭想了想才正經的回答:“真到那一步在說吧!戰爭時期我這個泛大陸的精英戰鬥英雄還是值兩個錢的。”
張一飛不予置否的返回了自己的座位,運兵車依然是晃晃悠悠的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