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淪陷的烏城
新島部隊推進到烏城華國作戰指揮部周圍時,華國部隊反抗的力量一度到達了頂點,雙方的士兵在4-5個街區當中開始了最殘酷的搏殺。
一個殘破裝甲車的殘骸上,四名華國士兵操作着一挺輕機槍還有一具單兵導彈發射架在抵禦着敵人的衝鋒,在他們身後一排6-7層高的樓房當中就是華國部隊最後的陣地,此事只要還能保持清醒的華國士兵都已經集中在了這裡,他們和剩下的地鼠坦克一起用火力壓制着前方的敵人。
又一枚羽箭導彈轟在了裝甲車的殘骸上,一聲爆炸之後,被衝擊波震倒的機槍手飛快的爬了起來,但是他原本在操作的機槍已經被另一個戰友撿了起來,於是這機槍手就只能撿起對方的自動步槍開始了一發發的點射。
“還沒有到指揮部戰場報到的士兵馬上都趕過來!和部隊指揮官分散的士兵不要再繼續的遲疑,統一到作戰指揮部合集,加入戰鬥。”指揮頻道中再一次傳來了華國軍官的全頻命令,在花海戰劑的感染下華國部隊的原有編制已經被打亂了;士兵們找不到軍官,而軍官手下的戰士卻又多多少少的失去了戰鬥了,爲了對應這樣的情況,華國作戰指揮部只要命令清醒的士兵統一到指揮部集合臨時編組在幾個軍官手中進行戰鬥。
“這幫混蛋使用了毒氣,我們一個小組就我一個人沒有中招,剛纔後撤時我想要拽走我們隊長,但是沒成功現在老子孤身一人還怕什麼,都給我往死裡打。”裝甲車後面的華國重火力兵嘴中不停的叫嚷,一邊說一邊還用射水魚把幾個露頭的敵人炸上了天。
“別灰心。也許你的兄弟都被俘虜了,只要不死這種致幻劑幾個小時就會失效。”機槍手打光一個彈夾,他縮回裝甲車後面一邊換子彈一邊說。
“在這樣的戰場上,精神不正常還能活幾個小時嗎?我寧願當他們都死了,這樣也比瘋瘋癲癲的樣子要好。”一個裝甲步兵剛說完一發敵人的炮彈就落在了裝甲車附近。一塊飛射的彈片就擊穿了裝甲步兵的頭盔,他人一翻就躺在了地上。
看見這一幕的機槍手也顧不上開火了,他冒險伸頭拉住了裝甲步兵的一支胳膊,將他拖回了裝甲車的背面,緊接着機槍手還瞧了瞧他頭盔上的生命指數,不過隨後就對其他兩個士兵默默的搖了搖頭。
“我CAO了!”那個架着機槍的華國士兵大罵着對着街面上的新島士兵就開始報復似得猛烈射擊。一個個敵人就接連倒在了他槍口下,但是更多的敵人卻從城市廢墟中冒了出來、圍攏了過來。
“呼呼……”一陣空氣振動聲音,一架尖叫撕裂者從20多米的低空掠過,車體已經被爆炸燻黑的裝甲車殘骸沒有引起尖叫撕裂者的注意,他攻擊的目標是在幾十米之外的那排樓房。所以當尖叫撕裂者機腹部位的機炮開始對着樓層掃射時,那些樓房當中也馬上飛出了5-6枚射水魚。對着敵機都絞殺過來。
在半空中猶如一條游魚一般靈活的尖叫撕裂者先是一個大角度仰頭,接着機尾部的引擎在2-3秒鐘內就噴出了長長的火焰,然後尖叫撕裂者就一下組竄上了4-50的空中,躲閃開了大多數射水魚的攻擊。
失去目標的射水魚胡亂墜到了地面上,他們爆炸後騰起的火光當中,幾個巨大的黑影也在轟隆隆、子嘎嘎的聲響中靠近了防線,這是華國的地鼠衝上了最前沿。
在花海戰劑襲擊中。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華國坦克部隊損失慘重,衆多優秀的車組人員都喪失了作戰能力,當指揮部緊急補充一批駕駛員還有炮手之後,嚴重缺乏車長的地鼠部隊僅僅有三分之一的數量還能勉強戰鬥,於是在這時四輛坦克就首先趕來支援了。
同時面對街道上新島薩摩坦克與空中的尖叫撕裂者,打頭的地鼠明知是必死無疑但他還是毅然決然的衝到了開闊地帶,接着在尖叫撕裂者一個盤旋就彷彿巨鳥一樣撲過來時,地鼠對着幾百米之外的一輛薩摩發射了炮彈,與此同時還是用炮塔上的內置機槍與炮塔後方的近距離防空導彈一起開火,對着半空中的尖叫撕裂者就轟了過去。
空地兩邊同時開火之後。地鼠在幾秒鐘之內就失去了反擊能力,他發射的炮彈擊中敵人薩摩坦克的炮塔之後發生了滑彈,最後在幾個新島裝甲步兵的身邊爆炸了,但是地鼠發射的防空飛彈卻成功迫使尖叫撕裂者放棄了這次俯衝攻擊,爲了躲開飛彈的追趕尖叫撕裂者不得不暫時後撤、繞到了一棟大樓的身後。
心中歡喜的地鼠坦克小組在車長的命令下很快停在了裝甲車殘骸的旁邊。他相差無幾的和對面的薩克同時發射了炮彈,但是這一次地鼠卻成功的擊穿了薩摩的炮塔裝甲,炸掉了整輛坦克,那枚敵人的炮彈也在地鼠炮塔上爆炸開來,一下子就破壞了地鼠的外接偵測設備與炮塔上的機槍。
被近在咫尺的坦克炮一震,裝甲車後面三個華國士兵不由紛紛的抱住了自己的腦袋,緊接着在地鼠身上爆炸的炮彈夾帶着彈片籠罩附近地面時,華國士兵恰恰因爲抱頭躲閃而逃過了一劫,就在華國機槍手等人看着更多的地鼠撲上來並且還有數十名裝甲步兵也衝出大樓進行支援時,這些士兵的心中又開始燃起了希望,他們感覺自己可以在戰場上堅持下去,繼續死死的守住烏城。
然而這樣興奮愉快的心情馬上就化爲了泡影,掉頭趕回來的尖叫撕裂者增加了一兩個同伴,三架彼此掩護的敵機就瞄着華國地鼠坦克降低了飛行高度。
“尖叫撕裂者,正前方1000米,所有人給我往死裡打。”打頭那輛地鼠的車長在頻道中緊張的大叫,緊接着在樓房前與樓房中的華國士兵就全部把火力集中在了敵機上面。然而迅速飛躍1000米距離的尖叫撕裂者除了渾身上下冒出星星點點的跳彈火星之外卻沒有任何實質上的損傷,唯一能夠得上威脅的幾個華國狙擊手也沒能打中駕駛員的座艙。
飛臨地鼠頭頂的尖叫撕裂者迅速發射了機炮,不到一秒鐘時間內十幾發35口徑的炮彈就把打頭那輛地鼠化爲了一團巨大的火球,接着另外一架敵機也成功的摧毀了後面一輛華國坦克,而最後那架尖叫撕裂者的目標卻是那些衝出大樓前來支援的裝甲步兵。他兩翼上呼嘯而出的機槍子彈在短短時間內就在華國士兵的隊伍中掀起了兩排長長的血霧,即使你這時已經趴在了地上,但是尖叫撕裂者的子彈還是會扯斷你的四肢、撕裂你的身體!
漂亮的完成一次攻擊後,在交叉閃爍的子彈雨中,新島的尖叫撕裂者從樓房上飛躍了過去,他們在重整隊形之後又再一次飛了回來。
“還有氣的重火力兵聽我口令。穩住了在開火,胡亂發射對付不了敵人。”裝甲車後面的倖存者也顧不上自己有沒有指揮權了,他伸着脖子對那些還趴在戰友血泊中,驚慌失措的支援士兵大叫,他這麼一喊也在混亂的戰場上爲那些失去了指揮官的士兵標明瞭方向,還能活動的20多個士兵就紛紛連滾帶爬的衝到了裝甲車與地鼠的殘骸位置。他們利用這裡暫時在充當掩護。
當尖叫撕裂者從反方向凌空撲下來時,剩下的兩輛地鼠馬上就發射了飛彈,但是攻擊頻頻得手的新島駕駛員這一次乾脆躲都不躲了,他們三個默契十足的在半空中一個急剎車、一個俯衝、另一個翻滾就把射過來的防空飛彈全部躲閃開了,接着三道交織在一起的機炮就接連炸燬了那兩輛地鼠。
攻擊得手的尖叫撕裂者正準備順勢返回己方部隊的控制區域,然而在他們飛越裝甲車殘骸的上空時,倖存的重火力兵卻把握到機會大喊了一句:“打呀!”。瞬間。被煙霧和黑暗籠罩的地面上,三個華國重火力兵還有20多支自動步槍就一剎那開始了攻擊,對尖叫撕裂者小隊那相對脆弱了機腹部位狠狠的掏上了幾圈。
在這次突然打擊中,一枚射水魚幸運的擊中了右邊那架尖叫撕裂者的右翼,單兵導彈爆炸之後還進一步破壞了飛機的平衡系統,那架尖叫撕裂者在半空中翻了半圈就一頭紮在地上,滑出去上百米遠在地面上留下了一條燃燒的軌跡。
身在中間位置的尖叫撕裂者得到了大多數華國士兵的青睞,他們發射的子彈雖然無法射穿敵機那堅硬的護甲,但是在積少成多之後還是引發了質的變化,那架敵機在機腹中彈不久就爆出了一團火花、並且還冒出了濃煙。在空中斜斜歪歪的堅持逃回了新島佔領區域。
最後位於左側的那架尖叫撕裂者得到了兩枚射水魚的關照,但是他卻十分幸運的躲開了導彈,在那駕駛員冒出一身冷汗之後,再也不願意返回那塊死亡之地了,他在聯絡中呼叫了新島炮兵的遠程火力支援。
正在相互慶賀的華國士兵馬上就聽見了隆隆的炮聲。戰鬥經驗十足的倖存重火力兵對附近的戰友叫喊道:“全都趴下,有可能的話就爬到坦克下面去,敵人的炮火反擊要到了。”隨之而來的一串爆炸好像是驗證了重火力兵的預言,7-8枚105至125口徑不等的炮彈砸在了裝甲車殘骸附近,在幾秒鐘劇烈的爆炸下,每一個華國士兵耳畔都嗡嗡作響,他們即便是在使用內循環氧氣系統但好像還是能聞到空氣中乾澀的火藥味道。
當炮擊來去匆匆的停止下來後,倖存的重火力兵扒拉來眼前的一條斷腿,接着就從裝甲車的殘骸下爬了出來,等他擡起身一看,剛剛還有20多人的這塊陣地上,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具具死狀怪異的屍體,就連最開始就和自己並肩作戰的那個操作機槍的裝甲步兵都被攔腰炸成了兩截。
在重火力兵看着眼前的慘狀震驚後怕時,其他幾個及時藏到地鼠下面的華國士兵卻紛紛鑽了出來,其中的一個幾下爬到重火力兵身邊問道:“大哥咱們怎麼辦?”
“……”還在發呆的重火力兵沒有回答,那個士兵心裡着急他伸手就狠狠的一拍重火力兵:“你倒是吱聲呀!”
終於被叫喚回來的重火力兵這纔看着自己身邊的5個人。他撿起腳邊的機槍回答:“還能怎麼辦?接着打,給兄弟們報仇。”然後“噠噠噠”的機槍射擊聲就重新響了起來,而其他的華國士兵也以重火力兵爲榜樣紛紛拿起武器繼續戰鬥,這個剛剛被新島現場指揮官已經標註爲“以摧毀”的華國火力點卻再一次開始了抵抗。
在烏城防線的最後部分,像這樣的陣地比比皆是、數不勝數。數萬華國士兵就在這小小小的城區陣地上流盡了他們的鮮血。而在2-3000米之外,華國部隊正在動用手上一切的資源,把處於花海感染中的士兵運出城、最起碼也要把他們帶出主要的交火地區!
一臺臺卡車裝滿神情各異的感染士兵,他們幾乎都是被戰友強行拖上車子的,爲了保證已經失去正常行爲能力的感染士兵不會從卡車上掉下來,每輛車上還有留下一名正常的士兵。這在無形當中就讓華國部隊的兵力更加緊張起來。
“指揮官,新島部隊已經在屏風樓那撕開一個口子了,咱們的預備隊都打光了!”一名軍官對着沈銀中將彙報到:“現在烏城中最少還有2-3萬人的感染士兵沒有撤出來,咱們沒有時間了。”
正說着從交火地區飛來了幾枚炮彈正好落在指揮部後方的街道上,一輛滿載感染士兵的運兵卡車被擊中了,2-30人一下子就全部變成了燃燒的火人。附近的士兵紛紛衝上去幫忙,但是更多的感染士兵卻看得高興、笑哈哈的鼓起掌。
見到這一幕沈銀中將作爲烏城戰役的指揮官恨不得馬上就槍斃的自己,他在新島部隊面前已經連續兩次吃了大虧,這讓他如何去面對這些奮戰不息的戰士!
“指揮官,咱們的人手、運力、時間都有限,是無法把所有感染士兵都運出去的,您和指揮部先撤吧。後衛部隊會爭取一點時間的。”這個軍官再一次說完還把自己的自動步槍遞給了沈銀中將。
“命令裝甲部隊和陸航部隊盡最大努力拖延敵人。”沈銀還是不願意就這樣放棄受到感染的士兵。
“指揮官!”軍官的口氣中已經充滿了絕望:“裝甲部隊已經打光了,剩下十幾輛地鼠都是炮兵在當做火力點使用,我們手頭已經再沒有正常的車長和駕駛員了!陸航大隊已經摔了四架直升機了,在新島的尖叫撕裂者面前我們的後備飛行員也拼光了,現在就都是地勤人員在進行戰鬥飛行,烏城就要陷落了您帶着指揮部人員現在走還能突圍出去。”
“你們都打光了我自己突出去還有什麼意義?命令指揮部的警衛部隊,還有指揮部的文員也全部投入戰鬥,今天我沈銀就和烏城同亡與此。”發脾氣的喊完沈銀中將就一把搶過了軍官手上的自動步槍,他緊接着擡腿就要往外面衝。
但是一臉堅毅的軍官卻一挪身體擋住了中將:“指揮官您是新疆烏城地區華國最高將領,您絕對不能死在新島人手上。那隻會增長他們的氣焰,對不起了!來人送中將離開!”隨着軍官的命令十多名裝甲步兵強行攙扶走了沈銀中將,在中將那漸行漸遠的叫罵與威脅當中華國軍官苦笑着帶着指揮部的剩餘人員也盡數投入了屏風樓防線的死守。
當華國部隊在屏風樓最後堅持時,整個烏城的淪陷也進入了倒計時,再也沒有人去關注那些受到感染的士兵了。他們三三兩兩的從集合地點散佈到了周邊地區,有不少的人搖搖晃晃的朝着他們熟悉的槍炮聲位置靠了上去。
帶領指揮部警衛部隊做困獸之鬥的那個軍官已經不曉得打死了多少的敵人,他只能粗略的記着自己想方設法幹掉了三輛薩摩坦克,而付出的代價就是身邊的士兵由30多人剩下了6個人。
華國軍官看着面前又有新島士兵露出了頭,他手上的自動步槍也就緊跟着打響了,一個漂亮的點射,擊倒了那個敵人。但是從哪屍體後面一隊新島的裝甲步兵卻衝了出來,他們對着軍官所在的這個大樓房間展開了衝鋒。
面對前仆後繼的敵人華國軍官手上的自動步槍始終在噴射着火舌,但其他兩個士兵也轉移到這個窗口來協助華國軍官之後,新島部隊也在對面兩個高處架起了機槍,對着房間玩命的掃射。馬上就把一個華國士兵打死在了窗口位置。
正要去拉戰友的另一個士兵被飛入窗戶的一枚羽箭單兵導彈擊中了胸口,他整個人的上半身直接爆裂開來,飛灑的鮮血濺滿了天棚與牆壁,而爆炸的氣浪也把華國軍官遠遠的崩到了一邊。
四肢劇痛一個手指都動彈不了的華國軍官感覺到自己口中滿是鮮血,他不清楚自己的傷勢到底有多重,他就知道自己還沒有死。那自己就要繼續堅持下去:“快……擋住……窗戶,不能讓他們衝……衝進來。”
華國軍官艱難的說完了這句話,房間中最後剩下的幾個士兵也連忙堵在了窗戶上,他們對着外面的敵人一邊射擊一邊投擲手雷,而倒在牆角的華國軍官用哆哆嗦嗦的手爲自己注射了一支興奮劑,然後在幾秒鐘以後他感覺到可以稍稍動彈時。整個大樓中已經是佈滿了槍聲的迴響和肉搏中雙方士兵的嘶吼。
這是敵人已經從其他地方衝進來了!華國最後的防線也要被突破了!華國軍官一面這樣想着一面咬牙站了起來,這是他忽然看見了房間門口還站着一個華國士兵,軍官馬上就對着他大叫:“你幹什麼那?快點去幫忙戰鬥。”但那個華國士兵聽完軍官的喊叫卻還是沒有絲毫的反應。
極其敗壞的華國軍官掏出腰上的手槍就對準了那個士兵,但是當窗外一發炮彈落下、暴起的火焰瞬間照亮這個房間時,軍官卻看見門口的那個士兵胸前被畫了一個大大的圓圈,那代表着他是一名在花海戰劑中受到感染的士兵,華國軍官手臂一鬆手槍自然就垂了下來。對一個已經失去行爲能力的人他還能要求什麼那!
華國軍官扶着牆壁走到窗口,他在其他士兵的身邊用手槍對着幾十米開外的敵人連連射擊,就在他打倒第三個新島士兵時,一枚薩摩的炮彈砸在了窗口的牆壁上,隨着衝擊波飛散的混凝土碎塊一下就把軍官還有剩下的士兵全部炸倒在了地上。
這一次感覺到胸腹之間一陣劇痛的華國軍官知道自己的生命要結束了,他動了動腦袋看着其他幾個手下也都是一動不動的躺在那,生死不知。就在這時站在門口的那個感染士兵卻意外的爬了過來。
剛剛的炮擊中他好像僅僅是摔倒並沒有受傷,在這時這個房間中就只剩下他自己一個活動自如的人了。
感染士兵來到華國軍官的身邊,先是拉了拉他的手臂,好像是想要把他拉起來。但是緊接着又撿起一塊混凝土沒輕沒重的朝華國軍官身上砸了起來!面對行爲異常的感染士兵,華國軍官最後一個念頭就是:軍用致幻劑感染20分鐘之後,根據個人體質不同還有可能出現自殘、暴力毀滅的傾向,瞧着樣子自己恐怕是要死在自己人手裡了。
衝鋒的新島士兵終於如願的靠近了這個窗口、進入了這個房間,當打頭的那個人隱隱約約看見華國感染士兵的身影時他本能的就想要開槍。但是另一個新島中士卻一把按住了他的槍口:“着什麼急?讓他們自己人狗咬狗不正是一場好戲嗎?”說完這些新島士兵就跳進了房間,圍觀着感染士兵用混凝土塊反覆擊打着重傷軍官的身體,這些傢伙看的是津津有味。
也許是對這場戲慢慢失去了興趣,也許是感覺場面還不夠悲哀和血腥,一個新島士兵搶走了華國感染士兵手上的混凝土塊,接着還把一柄格鬥刺塞給了他,於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感染士兵就對着軍官的身體反覆的刺扎,不一會兒噴濺的血跡都在地上躺了一大灘,而圍觀的新島士兵卻看得哈哈大笑起來。
就在此時新島全部參戰士兵的頻道中傳來了,總指揮官阪田中將的聲音,他充滿自豪的宣佈整個烏城已經落入了新島租借領的控制,正式成爲新租借領領土的一部分!在這個小小房間中的新島士兵都忍不住歡呼了起來,沒有人在對地上那兩個可憐人再多看一眼,然而他們意想不到的是,感染士兵玩膩了手上的格鬥刺,胡亂當中就拉開了華國軍官腰間的一顆手雷。
“嘭”的一聲爆炸過後,這裡徹徹底底的安靜了下來,但整個烏城還是在零星的槍聲與爆炸中渡過了這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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