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大隱於市
望着面前敵人的嚴密包圍王浩看了身邊的華國軍官一眼,他平靜的問道:“我是不會乖乖當俘虜的!”
“我前一段時間也當夠了。”華國軍官詼諧的回答。
“那咱們就拼一把?”王浩建議到。
“聽你的,能夠出來透一口氣我就已經是賺到了。”
“我記着往東面8-900米好像是有一條河,咱們就往哪衝怎麼樣?”
“汽車的速度雖然快但是體積太大是不可能避開炮彈和導彈的攻擊的。”
“那就把車留給他們好了。”
“就這麼說定了!”華國軍官說着就突然間急速的倒車,他們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敵人就又縮回了車庫,在商業聯邦的士兵認爲王浩他們兩個是想要在地下車庫中頑抗時,這輛神出鬼沒的汽車卻又一起狂竄了出來。
這回在汽車離開車庫的入口時王浩和華國軍官就已經從車裡裡面跳了出來,當這輛車迎着敵人無數的子彈最後撞到一輛吉普車並且猛烈的爆炸時,王浩和華國軍官是爬起來就跑,他們要在敵人被爆炸和煙霧干擾的短短時間裡面儘可能多靠近那條河幾米。
十幾秒鐘之後,商業聯邦的士兵就追了上來,剛剛因爲汽車的爆炸堵塞了道路讓商業聯邦方面的車輛暫時無法進行,於是他們就步行追了上來他們對着沿街道逃竄的王浩兩個人是不停的開火,他們發射的子彈將路邊的汽車、城市照明系統還有保潔機器人全部打成了碎片,跟着當無人機也加入圍捕時,一枚枚微型火箭更是在王浩他倆的身後形成了一個個炙熱的火球。
感覺到耳邊呼呼的風聲和嗖嗖的子彈,現在的王浩一點也沒有回頭看一眼的想法,他腦子裡面唯一的念頭就是:跑!往死了跑,跑到橋、跑到水裡纔有活路!不過爲了確保自己的計劃可以實現王浩還是時不時的用步槍對着身後掃上幾槍,避免敵人的士兵追的太近要是讓他們可以悠閒的瞄準射擊那自己和華國軍官的命運可就堪憂了。
500米、300米、150米,在王浩他們兩個勉強可以看到大橋時。突然一顆子彈擊中了華國軍官的大腿,讓他直接就栽倒在了地上,接着王浩躲着子彈衝過來拖着華國軍官一隻手臂就往前挪動時,華國軍官也用剩下的一隻手操作步槍對着逼近的敵人連連射擊,在他的身下留下了長長一趟的血跡。
終於王浩他倆距離大橋不到100米了,最多再有十幾秒他們就可以幸福的跳河了,可是在這個要命的關口上。一臉商業聯邦的氣墊坦克卻突然發飆撞到了燃燒的汽車殘骸上,生猛的用坦克車身開闢了一條道路。
在獲得良好的視線之後,氣墊坦克猛地轟出了一炮,落在了王浩他倆右面3-4米的位置,這一炮不但震碎了附近幾臺汽車的玻璃還將王浩的身體也掀了一個跟頭,將行動不便的華國軍官吹到了一邊。
感覺全身都在痛的王浩艱難的用手撐地爬了起來。他重新拉着華國軍官想要繼續後撤時,敵人的氣墊坦克已經再次逼近了,這一次他將第二發炮彈砸在了大橋的欄杆位置,將大橋一側的欄杆和部分橋板都炸到了河水中。
“你自己走,我的腿不成了。”還在繼續開槍的華國軍官對着王浩大喊。
“你少TMD廢話。”王浩卻像是聽不見一樣,一把抱住華國軍官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就發起了最後的百米衝刺。
當王浩像成精的兔子一樣瞬間跑出5-60米之後,敵人的氣墊坦克和無人機同時對他倆開火了!炮彈和微型導彈一起擊中了大橋的橋面。不過卻能殺傷王浩他們兩個人,但是這些火力卻讓這座大橋再也承受不住了,當橋面上的裂紋最終追上王浩他們兩個時,一塊足有20多米長的橋面崩塌下去,在河沿上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斜坡讓王浩和華國軍官好像兩個皮球一樣一直滾到了河水當中。
看着這意料之外的結果商業聯邦的行動指揮官只能是罵罵咧咧的宣佈收隊,讓善後的工兵部隊去頭痛這些問題吧!
第二天一早,準確一點說是這天的後半夜華盛頓市內發生激烈戰鬥的消息就充斥了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和半死不活十天半拉月都沒有明顯變化的太陽帝國戰局不同。已經進入修養期的商業聯邦發生這樣震驚的故事又一次帶動了無數人的遐想。
是不是泛大陸在非洲的戰鬥中僵持不下,於是就動起了商業聯邦的腦筋?
是不是在中西部的泛大陸部隊制定了什麼類似於斬首的計劃來騷擾商業聯邦米國的首都,要不然的乎米國的部隊是不可能在首都中輕易使用坦克和導彈的?
是不是商業聯邦米國政壇也發生了什麼不爲人知的故事,難道是像華國一樣的政變失敗嗎?
在全世界都在開動腦筋、四面出擊打探消息時,王浩正和華國軍官一起在華盛頓一間貧民區的免費診所倉庫中躲藏。
他們倆掉進河水之後,王浩就拖着華國軍官迅速往下游前進,他們游出2公里之後就看準無人機巡邏的空擋登上了河岸。跟着又跑到了另一條河裡面最後輾轉到達了這個貧民區。王浩之所以選擇這裡是因爲他在華盛頓生活的那段時間新聞上經常報道有關這個地區的新聞,內容不是傷人就是入室盜竊,於是王浩就想到用這個方法來隱藏行蹤干擾米國方面的追查線索。
在王浩進入這家免費診所前他故意在對面街道不遠處點燃了幾輛汽車、製造了小小的事端,好讓這些免費診所的義工們休息一點。爲自己和華國軍官的治療贏取一點時間,現在王浩就已經自己動手將營養液灌進了缸體嗎,並且還將華國軍官首先浸泡了進去,接着出入醫院比出入自己家還多的王浩安排下,自動的治療程序開始運轉了,華國軍官腿上的槍傷得到了及時的治療。
忙乎完了這一切王浩自己也癱倒在了一張椅子上,他爲自己注射了合成造血劑和營養蛋白之後。就再也控制不住的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王浩再一次醒來時,他發覺自己已經被泡在了營養液裡面,無數微小的機械臂正在自己全身上下幾個傷口處不停的忙乎,跟着王浩就看到華國軍官正站在營養槽外面對着王浩擺了擺手。
王浩的內置頻道在阿根廷被捕時就被戰略保障局鎖死了,現在王浩只就能像是新生的嬰兒一樣用嘴巴和手勢與華國軍官溝通,好在大家都是華國訓練出來的士兵很多事情都是互通的,他們兩個比劃起來也是慢慢的得心應手了。
“現在是什麼時間了?”王浩問。
“22:46。你剛剛進入4個多小時,不過您身體的傷勢已經復原了50%,真是難以想象。”華國軍官回答。
“附近街面的情況怎麼樣?”
“有當地的警員來轉悠了一圈,不過沒人靠近這間診所,我在大街上就看到了幾個小混混。”
“你在多多休息一下吧!明天一早咱們必須離開,診所的人最多休息一天。”
“明白。那我去看看有沒有什麼用得上的藥品。”當華國軍官離開之後,王浩就本能的看着自己在胳膊上的槍傷,現在子彈已經被取出去了,而激光刀也已經切除了壞死的組織,正輪到生物縫合器在修補破損的肌肉和血管。
按照一般人身體條件編制的程序,這樣的修補大約是每3-5秒一針來縫合肌肉纖維,可是現在王浩就目測就看到生物縫合器在用每秒一針的頻率進行工作。這樣一來王浩復原的速度一定會大大的提高,但是王浩總是感覺這樣的妖孽總有一天會讓自己付出慘重的代價。
但是這樣的擔憂只是在王浩空閒是纔會浮上心頭,在戰場上或者是被世界各國人民追殺時王浩哪裡還顧得上這個!算了該來的總會來,擔心也是白白浪費腦細胞!王浩再次搬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那就是想不通的就不想了,他開始強迫自己進入睡眠讓身體好好的積蓄力量。
當黎明姍姍而來時,已經喬裝打扮的王浩和華國軍官離開了免費診所,當華國軍官悄悄詢問王浩下一步的打算時。王浩卻一言不發的帶着華國軍官登上了華盛頓的磁懸浮列車,他們兩個在車站偷到兩個錢包,接着用交通卡登上列車以後,華國軍官才注意到這列車的目的地是一直向南,終點就是泰森斯角地區,在那裡王浩曾經充當過一段時間龍虎幫的鬥士。
40分鐘之後王浩他們兩個已經離開了華盛頓的中央地區,接着當他們在泰森斯角車站下車之後。王浩就領着華國軍官在一片世界上最繁華都市旁邊的罪惡之城穿行,他們走過了殘破的街道,接受了無數不懷好意混混的目光,被數十個妓女騷擾之後。王浩才帶着華國軍官竄進了一片大樓中的一棟,返回了謝爾頓?王曾經的家。
門卡鑰匙還藏在老地方,這讓王浩很輕易的就進入了落滿灰塵的房間,一路上神經緊張幾乎隨時都處於暴露狀態的王浩總算是放鬆了下來,他指了指對面的沙發說道:“這是我以前用過的一個安全屋,暫時可以避避風頭,你就自己隨意吧!”
華國軍官一邊隨意的走動看着屋子裡面形形色色的擺設,接着突然問道:“你是華國情報部門的軍官嗎?爲什麼在商業聯邦的華盛頓也有這樣的安全屋?你有門路可以讓咱倆快速的返回泛大陸華國嗎?”
雖說是一起經歷了生死,不過發生在王浩身上的情況太特殊了,特殊到1-200句話都不一定能說的清楚,而且這前提還得要對方相信王浩,要不然這個華國軍官萬一愛國熱情遮擋了雙眼,半夜爬起來給王浩一刀那可就真成笑話了,所以王浩決定還是暫時隱瞞自己的事情。
“我的身份比較特殊,暫時不太方便告訴你,咱們現在首先一點就是要生存下去,弄到一筆錢恢復內置頻道的功能,避開商業聯邦的追捕,接着才能談論返回華國的問題,你先坐一會一會天黑我在帶你到附近去轉一轉,弄點東西吃。”王浩敷衍了幾句就首先進入了臥室,將華國軍官留在了客廳裡面。
見到王浩不肯回答自己的問題,華國軍官也沒有多問,但是最後問了一下:“咱們總的介紹一下吧,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那,咱們總要稱呼對方吧!”
“叫我謝爾頓?王,我是華國空軍的一員。
“巧了,我也是華國空軍的一員,我叫程龍。”
兩個彼此都沒有放下戒心的男人就這樣開始了同居生活,他們白天都窩在小小的公寓裡面睡覺看電視打發時間,而晚上就在周邊的區域亂晃、尋找爲內置頻道解封的辦法,這樣的日進入第四天時,王浩終於打聽到了一個可以幫得上忙的黑市電子醫生,但是當他回到家時,程龍卻突然用手中的手槍對準了王浩。
“你這是幹什麼?”王浩皺着眉頭問道,他同時也微微傾斜了一下身體將自己的心臟避開了手槍直擊的角度。
“你不會認爲我的頻道被封閉就永遠接觸不到泛大陸華國的新聞了吧,王浩中校,你身爲華國的叛徒竟然能一路跑到米國的華盛頓真是厲害呀!”程龍諷刺的問道,可是他手中的手槍卻依舊沒有放下的意思。
該來的總還是要來的!王浩沒有料到程龍沒有內置頻道和信息終端還是能這麼快就找到了自己在華國的消息,看來現在要進行解釋已經晚了,於是王浩就索性放開來說道:“我就是王浩,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按照咱們在商業聯邦戰略保障局那一仗我基本可以肯定你來華盛頓不是在投靠商業聯邦的,那麼我身爲泛大陸的軍人就有義務將你送回去接受審判。”陳龍毫不遲疑的回答。
“你認爲你自己辦得到嗎?”王浩輕蔑的問。
“我……”程龍剛要回答王浩卻突然將手上的外套罩向了程龍,緊接着自己也迅速的撲了上去。
“碰!”程龍手上的手槍打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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