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恐怖片嗎?”
聽到張茹存這麼說,趙丹陽的臉上不由露出了幾分膽怯,猶豫了下道:
“那我還是乖乖的放回去吧,讓我自己看恐怖片,還不得活活嚇死我啊。”
見趙丹陽露出心悸,張茹存反倒是沒那麼擔心了,笑着回道:
“你還是乖乖看一會兒電視吧,等姐回去再陪你看啊。”
張茹存說完便又回去了廚房,隨着廚房的門被緊緊的關上,趙丹陽突然覺得手裡的dvd突然變得很重。就像是在這之上,還有着另外一隻手壓在上面似的。
趙丹陽的膽子嚴格說來並不小,這種不小主要是表現在她習慣於自己一個人在家,自己一個人晚上下班回家上,對於這種情況她向來是不存在絲毫的恐懼。但是要說看一個恐怖電影,聽上一個恐怖故事,她立馬會被嚇個半死。
或者說,她天生就對這些鬼神什麼的存有畏懼。
聽張茹存說她手裡的那張dvd很可能是恐怖片,趙丹陽便是在手裡拿着都覺得不舒服,便直接將光盤又重新裝進了盒子裡,隨手又放回了茶几上。
打開電視看了有一會兒,張茹存那邊的“戰鬥”便也已經結束了,就見她一手提着一個熱氣騰騰的菜盤子,一臉自戀的走了過來,邊走還邊讚歎道:
“就憑我這手藝,娶到我的人便是八世修來的福分。我老公真是太tm幸福了!”
“哪一個幸(性)?”趙丹陽對於張茹存爆粗口早已經見怪不怪,實際上她爆起粗口來要更厲害。
“你說呢?”張茹存將菜盤子放下。然後故意挑逗的摸了趙丹陽的臉一下,趙丹陽下意識的縮回了脖子,便聽張茹存“咯咯”的笑了起來:
“小妞怎麼還不好意思了?和男朋友分開這麼久,是不是早已經飢渴難耐了?”
“你纔是吧,你可真騷。”趙丹陽笑着推了張茹存一把,張茹存也倒在了沙發上:
“讓我我摸摸,我看你騷不騷。”
“死變態,我可喊救命了!”
“你喊啊倒是,你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
趙丹陽和張茹存都屬於性格比較外向的,二女在公司裡便會打打鬧鬧。私下裡甚至會講些連男人都臉紅的h段子。所以也一度被同事們稱爲。金剛女漢子二人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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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茹姐我真錯了,我求饒,你就放過我吧。”
趙丹陽實在是鬧不過張茹存。只好連連求饒。張茹存也鬧得累了。便也在這時候鬆了手。但嘴上卻仍調侃說:
“知道你茹姐厲害了吧,看你下次還老不老實。”
“老實,絕對的老實。以後茹姐說啥是啥。”
趙丹陽也在附和着說着:
“不過茹姐不能就兩個菜就把我給打發了吧,好歹來你家坐客一趟,紅酒啥的就別藏着了。”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張茹存一副早已聊到的模樣,整理了下衣服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你等着,我去給你取,高等紅酒。”
沒讓趙丹陽久等,張茹存便已經回來,手上則拿着一瓶包裝很精緻的紅酒,趙丹陽接過來一看,有些驚訝的說道:
“這酒好貴的,我記得這年限的大概要2200。你什麼時候這麼大方了?”
“別人給我老公送的禮,他平時也不喝,正好咱倆就給它喝了。不然我怎麼可能去買這麼貴的酒,都快趕我一個月工資了。”
“既然是別人送的,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趙丹陽說着,便用包裝盒裡自帶的起酒器起開了紅酒的蓋子。張茹存隨後則又拿過來兩個高腳杯,被趙丹陽倒了兩個杯底。
“乾杯!”
二女心有靈犀的拿起酒杯,輕輕的碰了一下,發出一聲悅耳的鳴響。隨後,二人一飲而盡,臉上都露出幾分笑容。
一杯酒喝盡,二女這頓晚餐纔算是真正的開始。
“來,嚐嚐你茹姐的手藝,五星級大酒店請我我都沒去。”
“那我真得嚐嚐。”
張茹存做了一份自己拿手的排骨燉土豆,又做了一個炒肝,趙丹陽先後嚐了嚐倒是真被張茹存的手藝驚豔了,連連稱奇說:
“真是不錯啊,行啊茹姐,看來以後我得投資你去開飯店了。”
“算你有眼光,那保準是穩賺不賠。”
“就不能誇你,說你胖你就喘上了。”
“只能說我這人喜歡說實話,但我實際上很低調的,我有說過自己其實還是女神的嗎?”
“別以爲會做兩道菜,你就能改變女漢子的身份了!”
“那也比你這個不會做飯的雞婆強……”
“……”
二人邊喝邊聊着,從一開始的吵嘴,聊到了公司的事情,又從公司聊到了她們自己。比如有關自身未來,以及涉及一些關於男人的問題。
在公司裡上班,其實就和在學校裡上學一樣,一天中的大半時間都是和同事渡過的。所以公司內部出現日久生情,出軌,領導包養員工等情況,可謂是屢見不鮮。
尤其是像趙丹陽這種,既沒有對象,本身人長得也還算不錯的女孩,更是深受一些男同事的追捧。從領導,到下面的員工,各部門的同事,打她主意的人並不在少數。
不過趙丹陽卻始終覺得,同事一場,就像是同車一起旅行一樣。成年人在一起,都關閉着自己的內心,用隱藏真心的虛僞示人。你們前一天在公司裡或許還好的和發小一樣,但是當你離開公司的第二天,興許他就會將你拉黑,完完全全的變成陌生人。
所以每次當有人和她說,你看哪個部門,哪個部門的小夥不錯的時候,她都會輕笑着搖了搖頭。因爲這在她看來,無異於是在夜店找個人玩一夜情。
“說真的丹陽,那個銷售部的于飛真是不錯。上個月聽說拿了三萬多,三萬多啊,這什麼概念!而且他人長得也不錯,爲人也很謙和,這麼標準的好男人上哪找去?”
酒喝到現在,一整瓶紅酒也已經剩下了瓶底,張茹存和趙丹陽的臉上都紅撲撲的,儼然是有了幾分醉意。張茹存將最後一點兒酒給她們倒上,然後傻笑着看着趙丹陽:
“你覺得怎麼樣,是不是想和他上牀?”
“上你個大頭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