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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眼前那白皙美麗的臉龐,注視着漆黑如墨的眼眸,伸出頭輕輕用額頭觸碰額頭,陳天毅嘴角微翹道:“嗯,我也喜歡你,非常非常喜歡你。”
足以閃瞎單身狗眼睛的耀眼光芒,隨着這輕輕的觸碰與低語,在整個房間四‘射’開來。於此同時,一股股戀愛的酸臭味,也慢慢瀰漫到整個房間。
這場對單身狗的極刑持續了數分鐘,直到頭靠頭,額頭輕輕摩擦着,相互‘迷’醉在甜蜜氣氛中的兩人,一不小心用力過度,踉踉蹌蹌差點摔倒時才甦醒了過來。
依靠大師級武術帶來的強大身體控制力,陳天毅輕鬆重新掌握了重心,並伸手摟住林沫的纖腰,笑着看着她說道:“說起來感覺我好吃虧,早知道就不先開口讓你開口了。”
一臉幸福躺在陳天毅臂彎裡的林沫,聽到陳天毅有些煞風景的話,忍不住狠狠白了陳天毅一眼,接着抖了抖鼻翼,有些不滿的開口道:“你可是男人耶,本來就應該你先開口了,居然指望一個容易害羞的‘女’孩子先開口,實在是太差勁了。”
“我也很容易害羞啊,而且現在可是提倡男‘女’平等,‘女’孩子先開口也沒什麼嘛。”對於林沫的話,陳天毅不假思索的反駁道,然後看着林沫越來越不滿的神‘色’,爲了避免再惹她生氣,果斷投降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錯,我就是個膽小鬼,我實在太差勁了。看在我誠懇道歉的份上,林沫大人您就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吧。”
“嘛,看你這麼識相。本大人就原諒你吧。”見陳天毅只是因爲自己臉‘露’不滿,便果斷投降討饒,林沫眼中幸福的光芒一閃而過,並故作淡定的表示了原諒。
伸手抓住陳天毅的手臂微微用力,重新恢復平衡的林沫起身伸了個懶腰,接着又一把抱住陳天毅,像是袋鼠一樣掛在陳天毅脖子上。笑着問道:“說起來,你爲什麼會喜歡我啊?”
“正常男人都會喜歡你吧。”聽到林沫的問題。同樣伸手抱住林沫的陳天毅,一臉奇怪的低頭回答道。
然而陳天毅的回答,卻讓剛剛氣消的林沫再次惱了。氣惱的她一邊使出對男友必殺技——腰間軟‘肉’360度迴旋轉動,一邊皮笑‘肉’不笑的問道:“哦,所以說,你喜歡的也是我的外表,而不是我的人嘍,要是我毀容變成醜八怪,你是不是馬上就要丟下我了。”
可惜。兌換了中級基因鍛鍊術後,陳天毅的身體雖然稱不上鐵打的,卻也不會懼怕這點力度的打擊。因此林沫用了五成力的對男友必殺技,只是讓陳天毅眉頭微皺罷了。
不過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特別是林沫雙眼當中的委屈,看得陳天毅有些心疼。所以在仔細考慮了幾秒後,陳天毅一臉認真的回答道:“額。其實我也曾經‘迷’茫過,我到底是喜歡你的漂亮還是喜歡你,後面我想通了,難道你的外表就不是你的一部分嘛?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毀容了,我既不會拋棄你,也不會說沒關係。而是想盡一切辦法讓你恢復。怎麼樣,我的這個回答,林沫大人您滿意嘛。”
看着說到最後沒了正形的陳天毅,林沫輕哼一聲掩飾自己臉上的高興,用聽上去有些不爽的語調道:“哼,算你聰明,這個回答我勉勉強強還算滿意。”
看似危險的狂風暴雨過後。剛剛成爲戀人的陳天毅與林沫,又繼續熱戀期情侶特有的無盡纏綿。一直到差不多過了兩個小時,四手聯彈比賽結束的時候,工作人員跑來敲‘門’通知兩人去大禮堂領獎,兩人才有些不情不願的鬆開對方。
手牽着從休息室回到大禮堂,在‘女’司儀熱情的呼喝聲中,陳天毅和林沫一起走上舞臺,由陳迪作爲頒獎嘉賓,領取了自己的冠軍證明——五萬獎金與一張優勝獎狀。
也是在這時,陳天毅和林沫兩人,才從‘女’司儀口中得知,他們後面的十一組參賽者中,有一組得到了96分,差一點就超越了自己兩人。不過陷入熱戀狀態,早已經把比賽冠軍什麼踢到一邊的兩人,知道了這件事也沒什麼太大反應。
嗯,林沫稍微有被嚇了一跳,比賽開始之前,她可是向自己老師誇下海口:“這場比賽自己一定會贏。”
最重要的是,她希望藉此‘激’起樂音內心當中的鬥志,自然不容許冠軍寶座的旁落。所以哪怕處於熱戀期,智商直線下降的她,對於這場比賽的勝負依然無比看重。
陪着‘女’司儀在臺上做了一會秀,直到這次比賽的贊助者,一個看上去年紀和陳迪差不多的老人,從舞臺下面被人攙扶上來,陳天毅和林沫才被放了下去。
一邊牽着林沫的手走下舞臺,一邊用眼睛餘光看着剛剛走上舞臺,和陳迪三人有說有笑,可以看出關係相當好的老人,有些奇怪的嘀咕道:“咦,這位老爺子我好像在哪見過。”
聽見身旁陳天毅的嘀咕聲,林沫笑着說道:“你是在電視上看過吧,雲天音老先生是天音集團董事長,也是一位音樂界的大慈善家,對於中華古典音樂、民間音樂乃至通俗音樂的推廣普及,都有着不可磨滅的貢獻,所以是電視臺新聞的常客。”
“雲天音?天音集團?哦,我想起來了,我們學校音樂室的那架鋼琴,好像就是天音集團捐贈的吧。我記得音樂室右面的牆上,還掛着他和前任校長的合影。”在林沫的提示下,陳天毅思考了會,一臉恍然大悟的說道。
“是啊,因爲雲天音老先生雖然不是從三中畢業,卻曾經在三中讀過一年書。幾年前,老先生回福市探親的時候,順道去三中逛了一圈,給三中捐贈了一批嶄新的樂器,照片應該也是那時候拍的。說起來他也算是我們的校友了。”肯定的點了點頭,林沫給陳天毅解釋道。
聞言,陳天毅一邊和林沫牽着手,繼續向樂音所在的方向走去,一邊有些奇怪的問道:“哦,沫兒你怎麼這麼清楚啊,你認識這位雲天音老先生?”
面對陳天毅的好奇目光,林沫搖了搖頭回答道:“不認識,我之所以知道這件事,也是機緣巧合的結果。差不多三年前,我原本那架陪了我快要十年的鋼琴壞掉了。正打算給我買架新鋼琴的媽媽,在妖都遇到了來參加中華進出口商品‘交’易會的老先生。在和老先生一番閒聊,知道老先生曾經在三中讀過書後,媽媽便向老先生提出,請中華最大的樂器廠商天音集團,找幾位頂級的手工鋼琴製作家,給當時馬上要去三中讀書的我,量身定做一臺新的鋼琴當禮物。我也是在收到那臺鋼琴後,出於好奇問了問媽媽,才知道這回事的。”
“原來如此。”瞭然的點了點頭,接觸心中疑‘惑’的陳天毅,不再去想這些和自己無關的東西,而是牽着林沫的手走到樂音身旁坐下。
見到神態親暱的陳天毅與林沫,牽着手走到自己身邊坐下,作爲過來人的樂音,一下子看懂了其中的貓膩,低聲調笑林沫道:“小沫兒,是誰告訴我,某人只是她的好朋友的。”
“老師。”對於樂音的調笑,林沫先是抓着她的手,一臉羞澀不依的搖了搖,接着開口辯解道:“我也沒說錯啊,你之前問我的時候,我們確實只是好朋友啊。”
“哦,原來是才確定不久啊,怎麼,剛剛在舞臺上的那次四手聯彈,終於讓你找到了心動的感覺了?”聽見林沫的辯解,和林沫當了十幾年師徒的樂音,只是稍微思考了幾秒,就搞清楚了前因後果,並語帶寵溺的問道。
“嗯。”越發羞澀的林沫,紅着臉低下頭,用微若蚊吶的聲音回答道。
見狀,自從丈夫去世以後,就很少‘露’出真正笑容的樂音,發自內心的微笑着道:“那真是恭喜我的小沫兒了,不知道老師我什麼時候可以喝你的喜酒,抱我的小徒孫啊。”
“老師你說什麼啊,我和陳天毅還只是剛剛開始‘交’往呢,我可沒說一定會嫁給他。什麼喝喜酒抱小徒孫啊,都是您老人家想多了。”樂音的祝福之語,並沒有得到林沫的感謝,已經害羞到極點的林沫,一副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的樣子,提高音量對自己的老師提出了抗議。
聽見自己徒弟的“鄭重抗議”,樂音面不改‘色’的開始抖黑歷史道:“哦是嘛,不知道是誰,在十二歲生日的時候,一臉認真的告訴我,要像自己的媽媽曾經那樣,遇到一個讓自己心動的男孩,不顧一切嫁給他呢。”
“啊,老師你別說啦,那不是人家年紀小不懂事嗎。”面對自己老師持續不斷的調笑,招架不住的林沫,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道。
“好好好,老師不說了,看你這呆樣。”見自己的徒弟不堪調侃,到底還是心疼林沫的樂音,只好壓下自己那顆蠢蠢‘欲’動的中年‘婦’‘女’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