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蘇蘊聆敬完酒,溫元白又倒了一杯酒,遞到晉層染,“靚仔,認識一下,你也是師父的朋友吧,師父的朋友就是我的朋……”
溫元白的話還沒說完,晉層染便開口打斷了他的話,“病人,晉層染。”
溫元白:?
晉層染:“我是她的病人。”
“咳,那個,師父的病人就是我的病……那啥,早日安康,都在酒裡了。”溫元白說着,捏着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晉層染倒是沒推辭,喝下了這杯酒。
溫元白將目光落到了晉層綠身上。
晉層綠的存在感太弱了,要不是刻意尋找,都發現不了她。
溫元白倒了一杯酒,遞給晉層綠,“小姑娘,我看你很是面善啊,一看就是與我有緣,來,咱走一個。”
“明明說好切磋點到爲止的,他居然下手這麼重!”
溫元白卻是直接愣在了原地。
唐亦琛好不容易纔忘了臉上的淤青,一聽晉層綠提起,忽然就想起來了,咬牙切齒地看向溫元白,“他乾的。”
唐亦琛:“……”
他話裡有話!他諷刺人!
難怪看着眼熟,原來是他。
溫元白愣住了,晉層染和唐家兄弟倆也愣了一下。
唐亦琛雙眸一亮,立馬伸手接過了。
說完,立馬看向顧枝棲,“顧小棲,你要替我做主,你這徒弟他不做人。”
酒杯推到一半,忽然停住了,看着晉層綠問:“小姑娘,你能喝酒嗎?”
顧枝棲見此,默了兩秒,掏出一枚丹藥,遞給唐亦琛,“吃下後調息一下,立馬見效。”
溫元白:?!
師父,你又強買強賣!
雖然但是……最後,溫元白還是給顧枝棲轉了十萬。
“哎?小綠妹妹,你啥時候成顧小棲徒弟了?”唐亦琛頂着一臉淤青,看着晉層綠問道。
“哈?啥?啥玩意兒?”溫元白人傻了。
晉層綠點了一下頭,伸手接過了酒杯,對着溫元白迅速說了幾個字,“師徒,晉層綠。”
唐亦琛想着,側頭看向顧枝棲,巴巴地看着顧枝棲,“顧小棲。”
唐亦琛的話音剛落,溫元白就開始狡辯了,“好久沒和這麼低階的古武者打架了,下手有點沒輕重嘛。”
“不久前。”晉層綠惜字如金地回答完,想了想,又問了一句,“你臉怎麼了?”
唐亦琛一開口,顧枝棲和晉層綠這纔將目光落到唐亦琛身上。
待唐亦琛將丹藥拿走後,顧枝棲溫溫吞吞地掏出手機,翻出卡號遞到溫元白跟前,“你打傷的人,你給錢,十萬。”
不轉的話,他怕師父真不認他。
沒多久,菜都上齊了,幾人紛紛動筷。
然後,在溫元白反應過來之前,拿着酒杯和溫元白碰了一下,仰頭一口乾了。
giao!
不是吧,不是吧,這小姑娘說的不會是她和師父是師徒關係的意思吧?
不知道是不是晉層綠的錯覺,在溫元白知道,她跟着師父學玄學後,師父的那個溫姓徒弟不時用帶着敵意的目光瞥她一下。
不過,不管是不是錯覺,晉層綠都沒放在心上。
吃完飯後,顧枝棲先是給晉層染紮了針。
等待收針期間,唐舒安將她叫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