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完凌梔雨和凌以璘話後，顧枝棲發現，目前所掌握的線索，與上一次的十分相似。
見顧枝棲陷入了沉默，凌以璘問了一句，“顧大師，靠這些能找到兇手嗎？”
顧枝棲：“……”
擡眸看了凌以璘一眼，“你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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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以璘搖頭。
“你不能，我就能？”顧枝棲有些無語道。
凌以璘一聽，立馬道：“徐常青死了那麼多年，你都可以找到殺害他的兇手，這說明了什麼？說明顧大師你厲害。”
“我相信顧大師肯定能找到殺害大長老和三長老的兇手，還我和小師妹清白的！”
顧枝棲：“……”
蘇蘊聆伸手將凌以璘推到一旁，“算盤打得挺響，她沒義務還你清白，滾遠點。”
之後，顧枝棲又問了凌以璘和凌梔雨一些問題。
是關於凌慕煙的。
聽顧枝棲問起凌慕煙，凌以璘和凌梔雨都有些驚訝。
凌以璘沒忍住，直接問了一句，“顧大師是懷疑慕煙師妹嗎？”
沒等顧枝棲說什麼，凌以璘又加了一句，“不可能是慕煙師妹。”
“先不說慕煙師妹品行如何，就光是她和三長老的關係……”
“就這麼說吧，三長老拿慕煙師妹當親女兒，慕煙師妹也拿三長老當親爹，對三長老十分孝順。”
“所以，慕煙師妹是絕對不可能對三長老動手的。”
凌梔雨雖然沒說話，卻是十分贊同凌以璘的話。
見此，顧枝棲輕輕挑了一下眉，語氣隨意地道了一句，“只是懷疑，我又沒說她就是兇手。” 凌以璘一聽，立馬對着顧枝棲解釋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慕煙師妹不會是兇手，不過，顧大師爲何會懷疑慕煙師妹？”
顧枝棲不想解釋太多，所以隨意找了一個藉口，“大概是因爲，她和蕭依雪關係好吧。”
凌以璘：？
這和蕭依雪又有什麼關係？
心中雖有疑惑，卻沒多問，只是對着顧枝棲點了點頭，“確實，慕煙師妹與蕭依雪情同姐妹。”
說到這兒，凌以璘繼續有些感慨道：“慕煙師妹修煉的是無情道，註定不能有太多羈絆，所以，她雖然爲人隨和，卻不會和別人交往太過密切。”
“這也註定了她不會有關係很好的朋友。”
“三長老和蕭依雪是她最親近的人，沒曾想，兩人都……唉～”
“三長老和蕭依雪一死，這世上，便再也沒有讓她在乎的人了。”
因爲感慨，凌以璘說了挺長一串話。
本來，顧枝棲和蘇蘊聆都挺煩他這般叨叨個不停的，只是，聽完他的話，顧枝棲忽然變了變神色。
“你方纔說什麼？”顧枝棲瞧着凌以璘問了一句。
凌以璘：？
努力回想了一下，凌以璘自己也記不太清自己剛纔都說了什麼了，於是，大概重複了一下，“三長老和蕭依雪都死了？”
顧枝棲搖頭，“不是這句。”
凌以璘：“慕煙師妹沒有太多關係好的朋友？”
“也不是這句。”
凌以璘努力回想，再次試探地開口，“這世上，便再也沒有讓她在乎的人了？”
顧枝棲聽完後，沒再開口，而是陷入了長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