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迫切地想要知道，這些他都不會做的題，這個小姑娘是不是都做對了。
很快，答案被莫老師找到了。
一道一道開始對，然後，一張試卷對下來，莫老師人麻了。
這張試卷的滿分是100分, 但是他估計自己最高只有85分，但是……小姑娘竟然全做對了。
李老師拿着一個保溫杯從辦公室外進來了，見莫老師面前放着一疊試卷，立馬問了一句，“莫老師，試卷要回來了啊？”
說着，幾步走到了莫老師身旁, 站在他身側，低頭看着他手中的試卷, “哎？這都做了？”
“可以啊，全對。”
出於批改作業的習慣，莫老師一邊對答案，一邊畫的勾。
所以答案對完之後，卷子上全是勾，李老師才能一眼看出是全對。
“就你這才華，不去中洲學院當老師簡直屈才了。”李老師說着，伸手在莫老師肩上輕輕拍了拍。
莫老師側眸，看着李老師道：“我要是說, 這試卷不是我做的你信嗎？”
李老師：？
“不是你還能是誰？”
莫老師：“我學生做的。”
李老師：“……”
此時此刻, 他很想罵一句國粹, 但是爲人師表, 最後只能忍了。
“你……開玩笑的吧？”李老師定定地看着莫老師，試圖從他的臉上看出幾分開玩笑的神情。
但是, 沒有，一點開玩笑的影子都沒有。
“你學生, 那個叫顧枝棲的小姑娘？”
早上來的那個小姑娘他認識啊，叫顧枝棲。
見莫老師不說話, 李老師知道他這是默認了。
在原地默了幾秒，將手中的保溫杯往莫老師辦公桌上一放，一把奪過他手中的試卷，然後一邊看試卷，一邊看電腦上的答案。
大概十分鐘後，李老師沒忍住，開口了，“艹！”
莫老師側眸，瞥了他一眼。
李老師：“我真的忍不住了。”
他單以爲那個小姑娘能在模擬考時考一次全科滿分，已經夠厲害了。
沒想到，中洲學院的招生試題，她也能考滿分。
莫老師將試卷搶了回來，繼續坐在椅子上發呆。
“你說，其他科的招生試題，她能考滿分嗎？”李老師看着莫老師問了這麼一句。
莫老師聞言，微微頓了頓。
李老師見此，開口提議道, “你把剩下的試卷都給她做做唄, 說不定，都能拿滿分呢。”
莫老師沒說話。
李老師正想再次開口，忽然想到什麼，沒再繼續往下說了，而是嘆息了一聲道：“唉~要是放在兩年以前就好了。”
“多好的苗子，要是參加招生考試，說不定能考進一院呢。”
只是可惜了，一院已經有兩年沒有招生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會重新招生。
聽到李老師的嘆息，莫老師忽然回頭看了李老師一眼，略顯神秘地道了一句，“一院可能要恢復招生了。”
“什麼？真的？”莫老師的話，讓李老師難以置信地驚呼了一聲。
莫老師對着李老師做了一個噓的動作，“還不確定，只是說有可能。”
他便是聽他師弟說，一院可能要恢復招生了，所以才從他那兒搞來了試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