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莊是一名出色的殺手,在一次執行暗殺任務的行動中,他誤傷了歌女珍妮,令她雙目失明,他深感內疚,一直暗中保護和幫助珍妮。
當然了,這和珍妮是一個漂亮的女子分不開的,若是一個醜女,恐怕小莊只會偷偷的給對方一筆錢,然後離去。
小莊不忍心珍妮一直生活在黑暗中,於是他到處打聽治療眼疾的辦法。
小莊聽人說美國或許有辦法,畢竟是世界上最先進的國家,但這需要大筆的錢財,小莊是一個殺手,除了殺人之外,他也沒有其他收入來源,於是他又一次接了暗花,這一次酬勞最多的就是—殺熾天使!足足有五百萬美元!
而且只要接單就有兩百萬的訂金,但需要殺手提供自己以前豐富的經歷,頗有些面試的意味,這些小莊當然能夠提供,他的暗殺履歷可是相當豐富的。
只要幹了這一票之後,就算珍妮有四隻眼也能完全治癒,更何況是兩隻眼了。
小莊並非一個冷血的殺手,而是一個仁義、智勇雙全的好漢,本來按照他的性格,他是不會殺熾天使這麼具有正義感的人,英雄惜英雄並非是一句空話!
可當小莊瞭解到熾天使是一個日本人之後,他就再無顧慮,只有一個字—殺!
經過多方打聽,小莊瞭解到熾天使高橋裕二就在中環警署,因爲是美籍日裔,高橋裕二今天將會被保釋出獄,然後被警方遣返,終身不得踏入香港。
所以今天上午是小莊暗殺對方的最佳時機,他一大早就趕來了,高橋裕二果然從警署走了出來,信息完全準確。
小莊只要輕輕的扣一下手中的狙擊槍,剩下的三百萬美元就到手了,但他遲遲沒有動手,因爲高橋裕二的身邊站着兩個女士,其中一個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這讓他想起了珍妮,錯誤已經犯了一次,不能再犯第二次,於是他很猶豫!
可惜機會不等人,就在小莊猶豫的那一剎那,槍響了,高橋裕二被人狙殺!
小莊非常確定通過審覈,並接下暗花的只有他一人,之所以會造成這種原因,是香港警方在中環街區來一個捲包燴,將所有厲害的、有經驗的、排名靠前的殺手全都幹掉了!
因此,小莊猛然反應過來,也不知道這傢伙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竟然還有其他的人要取他的性命。
然後一系列的行動讓小莊看的眼花繚亂,尤其警方的那名狙擊手也非庸手,只開了兩槍就差點讓暗殺熾天使的人飲恨。
最爲恐怖的是在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裡,對方竟然被警方生擒活捉了,香港警方什麼時候效率這麼高了?難道說他以前遇到的都是假警察?
小莊對比了一下,如果是他的話,恐怕也不一定能逃脫警方的抓捕,於是他繼續默默的潛伏。
然後槍又響了,這一次中槍的是那個經常活躍在新聞上的警察,他應該是一個好警察。
小莊非常喜歡這樣鐵骨錚錚的硬漢,於是他也下意識的開了一槍,不過這一槍打的是托爾的手銬,雙方是同行,救對方一命也是理所應當的,而且這也是給托爾的同夥一個警告!
救人可以,但沒必要牽連無辜的警察,否則,下一槍打的就不是托爾的手銬了!
另一棟大樓之上,也有一個殺手,他和托爾有着一樣的裝束,兩人長相也有些相似的地方,剛纔那第一槍就是他打的,他就是托爾的哥哥駱敬華!
他們兄弟二人都是奧運會神槍手,打比賽出身,槍法是沒得說,後來駱敬華和他的弟弟駱達華因患上大腦疾病而在比賽中失利,痛失金牌,從那以後他們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駱敬華做了殺手經紀人,他手中的殺手正是亞洲職業殺手第一人--伊藤博士!
駱達華成了殺手,非常出名的殺手--托爾!
伊藤博士被警方的人炸死,駱敬華很是痛心,同時也讓他明白香港警方絕對不是東南亞那些小國的警察可比擬的,因此他非常擔心弟弟托爾。
托爾是什麼樣的人,駱敬華再清楚不過,所以他急忙從澳門趕來,爲的就是救他的弟弟。
可惜的是來了之後駱敬華打了好幾個電話,托爾都沒有接,他就明白了,托爾一定是在執行暗殺任務,而能讓他這麼神聖對待的任務,只有一件,那就是殺熾天使高橋裕二,這可是世紀之戰,也是托爾問鼎殺手界至高寶座的神聖之戰!
駱敬華放棄了與托爾聯絡,經人介紹從大飛(逃學威龍1)那裡買了些武器彈藥,然後他一大早就埋伏在大樓之上,爲的就是補槍!
果然,不出駱敬華所料,熾天使死了,是被托爾殺死的,因爲他對托爾開槍的姿勢和技巧是非常的熟悉。
緊接着托爾被抓,又被他料中了,他毫不猶豫的開槍救人,可是誰曾想旁邊也有人開槍打了托爾,其中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由於是打比賽出身,駱敬華還是習慣性的按照老套路,打胸口正中間的十環位置,若是換成任何一個喜歡爆頭的殺手,恐怕鄭強只能高歌一曲涼涼了!
駱敬華朝小莊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冷笑一聲道:“呵呵,沒想到還碰到個有俠義心腸的殺手!”
駱敬華也就沒再開槍,他沒必要拿自己弟弟的命打賭,最主要的原因是托爾已經跑上了一輛車,有了車,以托爾的本事逃出生天不在話下。
駱敬華戴上一頂鴨舌帽,開始收拾東西準備撤走。
另一邊,小莊也是如此,熾天使死了,他也沒必要留在這裡,只是可惜了那五百萬美元的酬勞。
當小莊剛收拾完狙擊槍,準備揹着走的時候,樓下來了大量的警察,將整棟樓團團圍住,他擡頭望去另一座有狙擊手的大廈也是同樣的待遇。
小莊思慮了一會兒,毫不猶豫的扔下狙擊槍,目標太大容易暴露身份,他將一把手槍別在腰間而後吹着口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