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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令二人本來就想出來,人都在裡面也不方便,需要外面有人聯繫。出來之後,他第一時間看了看信息,就看到了趙逸帆發的照片。
陸令看了看,知道問題出在了後院,和葉文興回去換了個衣服,就直接繞了彎,去了後院這邊。
因爲是做殯儀的,這種地方沒有白天黑夜的概念,人進進出出也沒人在意。
進了院子,陸令看了看周圍,沒有看到剛剛那兩個負責人,心中安定了一番,然後看了看攝像頭的位置。
這院裡攝像頭比想象的多,主要位置都有攝像頭。這也難怪,這種地方雖然矛盾不多,但是鬧起來就不好解決,沒個攝像頭還真不行。
這大大限制了陸令二人的動作,只能找了個視野盲區先待着。這一點,陸令現在可不如趙逸帆。
趙逸帆是從酒吧那裡穿過來的,而大部分攝像頭朝向是後院的後門這裡。「這樣不行,這攝像頭太多,過不去。這院子比較空,沒有死角。」陸令說道。
「我一個人過去吧,」葉文興道,「你剛剛在前臺那裡吵了那麼半天,就是你換了衣服,也容易被認出來。我一直在暗處,估計沒人記得我什麼樣子。」
陸令也不是個糾結的人,點了點頭:「注意安全。」
趙逸帆等人是趁亂出來的,不可能一直亂竄,這會兒早就回到酒吧了。葉文興一個人離開了陸令,捂着腦袋,一臉悲痛地往裡面走。這裡面多是死者家屬,悲痛的人很多,甚至還能聽到哭聲。
這裡面地形並不複雜,正對後門的,是一個小一點的告別室,左邊有三個,最裡面的那個規模看樣子比較大,估計價格也就比較高。
右邊還有兩個,但是隻有一個開着,另一個鎖着門。有問題的屋子就在右邊這裡。
葉文興到了趙逸帆拍照的區域,這裡倒是少有的攝像死角之一。這個後院的建築,葉文興覺得都是違章建築,亂的很,根本沒有考慮攝像頭死角等方面的問題。
葉文興有句話沒有和陸令說,可能陸令也忘了,那就是,葉文興是學土木的.
別的他不行,分析這麼簡單的建築,簡直是大材小用。
從房屋的受力結構上,葉文興明顯能看出,趙逸帆拍照的房屋,下方應該有地下室,周邊的路面都被夯實過。
如果有地下室,還要讓人在裡面比較舒服,那應該就得有排風系統,除此之外
葉文興開始思索起來建造地下室的流程。
建造地下室,第一步是深挖,夯底硬底,澆築混凝土硬化。這種一層地下室並配有一層輕量化地面建築的房屋,對於地基的需求並不高,夯實之後用一點鋼筋水泥就行。第二步是做防水防潮、粉刷、水電工佈線、排水等,第三步就是上蓋了。
具體的工藝暫且不提,葉文興只想找到通風口、排水口等,於是就饒了出來,和陸令一起出了大院,到了整個大院的右側外圍。
很快的,葉文興找到了排氣口。
「這是?」陸令看着葉文興拿着一個塑料袋,表示不解。
「我觀察了很久,這地方就是地下室的通風口,採集一些氣體,去化驗一下,如果有毐品成分,那啥也別說,直接強行拿下。現在,暫時還是觀望一下。」葉文興道。
「你怎麼判斷的?」陸令問道。
葉文興看了陸令一眼,眼神有些幽怨:「陸哥,你是不是覺得我只會釣魚「額」陸令有些不好意思,「那抓緊,這附近的中隊很近。」
說着,二人拿着一個塑料袋,裝了一些氣體,直接開車去了禁毐中隊。現在毐品檢測的
儀器非常多,最常見的就是機場的那種。這些儀器的靈敏度非常高,如果地下室有人吸毐,那一定是能測出來的。
來的路上已經打了電話,到了這裡,中隊的值班劉副中隊長二話沒說,就帶着二人到了後院。
「儀器放在這?」陸令有些疑惑。。
「用什麼儀器,那個多慢,用這個。「說着,劉隊喊人牽出來一條狗。這警犬湊近了塑料袋,然後葉文興輕輕給塑料袋鬆開了一點點口,狗聞了聞,接着就坐了起來,伸出前爪,壓了壓塑料袋。
「有問題。」劉隊道,「你們說的地方在哪裡?我們轄區嗎?需要我們支援嗎?」
「你們轄區,能一起來自然是最好的。「陸令點了點頭。
這種事最忌諱就是託大,那個地方前後院人那麼多,誰也不知道能發生什麼。
「那行,我帶上所有值班的人。」劉隊也不含糊,讓人把狗也帶着,自己先回了辦公樓喊人去了。
值班的人並不多,加上劉隊一共只能來4個人,但這些人對轄區很熟悉。路上,陸令和劉隊溝通了一下那邊的情況。
「那地方還有地下室?」劉隊道,「那搞喪葬的地方,平時一般沒有閒人過去,我也沒去過,就連綜合執法都不愛管那邊,居然有這個真是玩的越來越花了!」
因爲很近,也就是三五分鐘,就到了目的地,把車子停在了百米開外,六人分散着到了院子附近。
劉隊先是帶着警犬去了通風口那裡,警犬直接發現了通風口有問題。
看着警犬的表現,劉隊知道肯定沒問題了,劉隊想了想,「你們人多,但是不能以你們爲主,這邊你們不熟。這樣,我帶人找機會下這個地下室,你們負責外圍,只要有人跑,就抓。」
「你們?」陸令看了看這四位,包括劉隊,每一位都有他兩倍的年齡,居然主動請纓要下地下室?誰不知道這最危險啊?
「嗯,這邊我們的地方。」劉隊語氣很平靜,「再說,我們有警犬,預警沒問題。」
「你們有防彈衣嗎?」葉文興忍不住問道。
「這種破地方哪有槍,我都七八年沒碰上這玩意了。這都啥年代了?」劉隊擺擺手,「事不宜遲,喊你們的人,做準備吧。」
「好,我立刻聯繫我們的人,但是,下這個地方,我們先下。」陸令斬釘截鐵地說道,「我們裝備好,防彈衣都有。」
「你們不熟.」
「你們也不熟。「陸令道,「劉隊,做準備吧。」
陸令二人回車上穿戴裝備,然後給燕雨等人發了信息。
並不需要所有人都穿裝備,要下地下室的,只有陸令、葉文興、石青山和趙逸帆,其他人都負責周邊。現在有了中隊的支援,周邊就有8人,足夠了。
硬攻肯定是不行,既然剛剛前臺鬧大了,這裡面就出來了兩個人管事,那就再鬧一次,等這裡面的人出來,再趁機攻進去。
前臺鬧事的事情,交給了燕雨和劉儷文。畢竟前臺那邊有幾個男學生,又來了幾個社會人,她倆都是美女,去惹點矛盾實在是太簡單了。
只是,所有人都準備好了,前臺那裡也開始鬧矛盾了,地下室的人遲遲不出來。
葉文興不由得看向陸令,還是陸哥猛。陸哥一個人惹矛盾,都能把幕後大佬引出來,燕雨和劉儷文倆人都不行。
這辦法不好用,燕雨那邊只能偃旗息鼓,帶着劉儷文走了。
待久了反而不好。
現在最好的方案就是等,等地下室的人出來。不可能遲遲沒人出來。當刑警的,都有耐心,有時候爲了一個案子,一口氣蹲三四十個小時都很正常。
酒吧的自己人都離開了,大家都圍着這個大院,而院裡只有陸令等四人。這四人倒也不突兀,院子裡不少死者家屬都是三三兩兩站着聊天,因爲是夏天,屋裡雖然有空調,但還是很難受。屋裡擺着靈柩,聊天也不方便。
人去人往,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就到了凌晨。
按照這邊的習俗,早上有的死者家屬有「送路」環節,現在人還不多,主要是死者親屬過來。等到了早上七八點,遠親和朋友都來了,到時候這裡會很熱鬧,門口就會堵車。
早上六點多,天已經徹底亮了。陸令等人都很困很累,但始終盯着地下室那裡,不曾停歇一秒鐘。
就在這時,那個門打開了,有人要出來。四人眼前一亮,紛紛開始往那裡接近。出來的人正是蘇娜。
蘇娜出門之後,看了看門口沒人,就準備把門關上,小心翼翼地往外走。這是一個普通的防盜門,蘇娜剛剛出門,陸令等人就到了附近。
蘇娜一看有幾個男子往這裡快步趕來,心中一驚,就準備回去。她忘記了往回走也是死路,但是習慣性地想回去。
只是,她動作緩慢、反應遲鈍,等她轉身想進去的時候,青山已經到了,一把就把手中的撬棍插到了門縫裡。
這是準備強行破拆的工具,直接擋住了要關掉的門。
有撬棍卡着,門肯定關不上,青山一把就把門拉開了,連帶着把蘇娜也拽了出來。
蘇娜正雙手抓着門,這一下被帶飛了出來,當初就摔到了地上,摔懵了。蘇娜不用管,燕雨等人馬上就會進來。
青山把撬棍一扔,舉着盾牌就開始往下走。
這裡有一段樓梯,燈光還算亮,但是道路狹窄,青山舉盾走在前面,後面的人根本就沒法並排走,只能一個挨着一個往下走。
坡下還有一個門,不過就是很普通的鋁合金門,看樣子也沒鎖。因爲剛剛地面的聲音也不是很大,下面的人估計沒聽到上面的事情。
青山試了試,擰開了這扇門,慢慢把門推開了一個縫。這時候,鋁合金門瞬間被拉開!
顯然,地下的人知道了樓上發生的事情,這要準備突圍!最前面的人拿了一把大砍刀,朝着青山這邊就揮舞了過來。
這地方過於狹窄,對面那裡能站好幾個人,而青山這裡只能站開自己。不過,青山舉着盾,左右又都是牆,倒是安全得很。
「衝進去,小心他們有其他出口。」陸令說道。
青山點了點頭,抽出警棍,單手舉盾,直接懟開了面前的砍刀,一步就跨進了地下室,大喊一聲:「警察!放棄抵抗!」
青山這一進去,陸令也立刻跟了過來。
陸令還沒施展開,青山已經建功。對方站在最前面用砍刀的這位顯然是外行,刀已經被青山一棍子劈掉,緊接着就被青山一腳踢開。
後面還有兩個持刀要上的男子,舉刀衝着第二個進屋的陸令衝了過來。
青山有盾牌,陸令則沒戴,他只能單手揮舞警棍阻擋,但就在這時候,陸令後面的槍直接響了。
葉文興哪管那麼多,你敢拿刀砍人,我就火力壓制。他乾脆就沒鳴槍示警,一擊就打在了陸令面前的人的胳膊上。
巨大的槍響鎮住了地下所有人,尤其是中槍這位,疼的嗷的一聲。而他後面的那位,也嚇得直接扔下了刀。
顯然,這玩意比什麼都好使。
「控制,搜。」陸令的耳朵還有些耳鳴,他強忍着晃了晃腦袋,安排道。這裡留下了趙逸帆和青山,陸令和葉文興繼續向前。
地下一共有四間屋,除了這間還有三間,陸令打開第一間,發現裡面有個大沙發,東西非常凌亂,還有一
些冰壺等到處亂擺。
第二間有一張大牀,也是凌亂無比,旁邊有個衛生間,看着也沒人。第三間有通往外面的其他的路!本來,這裡的路應該是隱藏的,但是可能是離開的人很急,根本沒有掩飾這裡的口,此時已經敞開着,在一個櫃子後面。
就在這時候,陸令聽到了外面也傳來了槍響,聽着就是***的聲音。很顯然,跑出去的人被燕雨等人堵住了。
燕雨這邊有八人,但陸令還是很擔心,立刻順着這條路往外走。這條路出去,赫然是最大的一間靈堂的雜物間。
陸令等人往外跑,屋裡的幾個人都蒙了。剛剛就看到跑出來了幾個人,怎麼又有人?
「我們是警察!剛剛跑出來了幾個人?「陸令問道。「四個!「其中一人脫口而出。
「好。」陸令二話不說,追了出去。
(又審覈了,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