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錄完後帶着程默走向右手邊的書架將手中的書塞進書架空擋。面前出現一個通往地下的階梯。程默心想還沒完沒了了,哪那麼多的形形式式。
老者也不管程默自顧自的走下去。程默無奈地跟上,兩人一前一後的走着。程默看周圍,厚厚的青石磚壘砌的三米多高的暗道走,,暗道兩旁掛着馬燈照路道。仔細看牆壁上還有壁畫,奇奇怪怪的,程默壓根就看不懂。
“快點!小鬼。”程默只好小跑跟上。大概走了有十多分鐘。走廊的盡頭出現一扇木質小門。老者停下來仔細仔細的整理自己的衣冠然後畢恭畢敬的上前輕敲那扇木門。敲了大概有十多下,門突然自動開了。老者吩咐程默在門外等候自己走進去。
老者走進去向着坐在石牀的背影作了一個揖。
“墓牙,什麼事啊?”那背影開口說道。
“繆老,您感受到門外有什麼不同麼?”那叫墓子的黑袍老者說道
“三系同體,有意思!”繆老說道。
“冰火同體,修煉到一定程度,修身跟不上的話,屬性相斥恐怕.....”墓子擔憂的說道 。
“收下吧!這個問題我來解決。” 繆老還是沒有回頭。
“那學生就將他交個任玥導師了?”墓子輕聲的問道 。
繆老坐在那裡沒有說話了,墓牙就畢恭畢敬的等待着。
好一會兒繆老開口:“嗯!去吧!記得待我向任玥導師問好,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習慣這裡的平平淡淡的生活。”
“是!”墓子恭敬的作揖諾道。然後輕手輕腳的退出了房間。
“跟我回去吧!”墓子出來邊關小木門邊對着程默說道。
程默跟在墓子身後,這一會墓子的步速倒是正常起來。很快兩人一前一後的除了密室到原先的房間。程默看着墓子將抽出幾本書先塞回去放好,將那本沒書名的放到原處。然後右邊書架向電梯門一樣自動合攏。通往密室的機關的方式每半柱香的時間就會更替,現在是幾本書,等一會又不知道是什麼,所以墓子很從容的在程默面前做着一切。
做完這一切過後,轉身到辦公桌走去拉開抽屜從中取出一串鑰匙抽了一把遞給程默。“黃階宿舍樓三一七室,三是三樓,十七是房間號。”墓子低着頭邊找什麼東西邊對程默說道。 “找到了,嗯!這是你的學生徽章。你可以去宿舍收拾收拾了。”墓子將一塊銀色圓形的徽章遞給程默。程默看了看上面印着一副火字旗幟,沒多看程默隨手揣進懷裡。轉身離開剛到門口墓子又開口。
“你是喜歡火還是冰?”程默不解的看墓子好半天。
“好了,沒事了,你去吧!”墓子盯着他說道。程默拉開門走出去了。
程默出了房間後墓子就開始翻剛剛程默翻的那本大陸史冊。翻到鏡帝之死那一章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說着什麼。窗外的烏鴉在已經充滿黑色的夜幕呀—呀的叫着。
程默在偌大的學院藉着皎潔的月光中好不容易摸索到宿舍。宿舍門口坐着一位老頭拿着一盞月光石做的燈盞好像在等着什麼,程默走近將自己學生徽章遞上去,那老頭不耐煩的咕噥着:“晚到一個小時!”程默心想這麼大的學校怎麼會不迷路。不過程默還是坐着不好意思的狀。
“雖然已經接到通知了,但必要的程序還是要走的。”老頭拿徽章的右手生出一團火,徽章在那團火炙烤下銀色漸漸的變成赤色。程默嘴巴張的可以塞進一隻雞蛋了。想變戲法一樣就從手中抽出一團火苗。弄完這一切,老頭將赤色的徽章遞給程默,這徽章殘留的溫度直接可以燙傷雙手,而程默接過來只覺得溫涼如玉。
“好了,宿舍在三樓,右手邊找。”老頭提着燈盞回去了。程默在後道了聲謝,提着行李進樓去。
程默剛到房間門口只聽見裡面的一肚子抱怨:“這地方能住人麼?這空間也太小了吧!這桌子竟然不是檀香木的?這這.......我要回王府。”裡面的聲音大喊,各種的撕心裂肺。程默推門進去。只見那天在酒店人模狗樣的皇甫翎羽。
“嘿!弟兄!你故意跟蹤我吧!哎,對了,那位俏妹子呢?”翎羽看到程默樂了。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程默也被這一出弄得無奈。“既然這樣,丹晶的錢以後就慢慢還我咯!”
程默皺皺眉立馬將在包裡的小默掏出來。皇甫翎羽馬上改詞:“兄弟,小小丹晶不足掛齒!”
“我看你不怎麼像個小王爺,怎麼像個市井小人?”程默系哦啊這說道。
皇甫翎羽馬上從腰部拽下來一塊玉遞給程默:“如假包換!”
程默看了看玉上鐫刻着皇甫二字和一輪月牙。敢在銅器玉器上雕上皇甫二字的只有鏡月帝國的皇室。程默將玉丟給他轉身收拾牀鋪。皇甫翎羽看到程默這麼無所謂恨得牙齒癢癢的。其實這不能怪程默,應該怪人民當家做主的新時代,程默完全沒有什麼等級思想當然不會敬畏什麼。“見到未來的王爺竟然不行禮,你可知道你現在大逆不道可知道!”程默覺得好笑,指指旁邊的小默皇甫翎羽立馬閉嘴了。
“那個,小王爺你可用膳了?”程默收拾完自己的牀鋪看着坐在牀邊上的皇甫翎羽。
皇甫翎羽不知道是套的往裡鑽的說了聲沒,程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攙起;“走!你請哥吃飯。”“哌!哥請你吃飯。”程默說錯話的往地上啐了一口口水重新說道。
皇甫翎羽目瞪口呆的看着程默風捲殘雲的吃着自己的那份包子,還口齒不清的說着自己沒錢付你望着辦。皇甫翎羽到是不是在意這頓飯錢,是實在受不了程默這副無賴痞子相。吃罷飯了打道回府。兩人順手抄了一罈清酒帶回宿舍,之後兩人就在宿舍把酒話桑麻。
第二天早晨,太陽已經爬的老高。兩人還在牀鋪裡酣暢淋漓的悶頭大睡。
哐哐一陣砸門聲將程默從美夢中驚醒。“誰啊?皇皇你去看看。”程默像在囈語一般的對皇甫翎羽說道。經過昨晚的夜談程默和皇甫翎羽真正的化干戈爲玉帛。“去去去!別擾我清夢。”
梆梆梆的又一陣,好似這時是踹門聲。“程默,去看看到底是誰這麼沒禮貌!”程默骨碌的爬起來開門。門剛開,一股大力的雙手鉗住程默的雙手一把把程默丟出宿舍,程默沒弄清楚狀況的被摔在地上七葷八素的。不消一會皇甫翎羽飛出來把起身的程默再次的壓倒。
“皇皇,滾開,壓到我的命根子了!”程默大叫。從三一七宿舍出來的一位中年婦女,一身教師模樣。
“她是誰啊?”程默莫名其妙的看着那位中年婦女對皇甫翎羽問道。皇甫翎羽立馬站起來恭恭敬敬的喊道:“任導師!”
“都幾點了,所有的學生都在等你們兩個,居然還在這裡睡回籠覺。出操場兩百圈!跑完再來找我補今天的課程,別想偷懶你們的一舉一動東在我的掌握之中!”說完就闊步離開了,留下躺在地上的程默和皇甫翎羽。“什麼情況?”“沒聽見麼?操場兩百圈”皇甫翎羽說道。
“我說你怎麼不告訴我今天上課!!”程默扯着嗓子喊道。
“你有沒有問我!”皇甫翎羽反吼。兩個人在筒子樓裡相互二貨的嘶喊。
陽光鋪灑在綠油油的操場上,小草在隨着清風搖盪。“第一百五十一圈了!沒想到我這麼能跑!一百五十一圈啊!”程默喘着氣說道。“稀奇什麼?鏡者跑兩百圈相當於普通人跑二十圈。”皇甫翎羽不屑的說到。
中午,寬廣的操場只有程默和皇甫翎羽兩人並排的蹣跚,還差兩圈,程默累的像狗一樣喘氣而皇甫翎羽鏡力比程默高的多自然自在的多。遠處的火系教學樓四樓辦公室窗前站着一個人盯着他們。
“任導師,程默的情況你完全瞭解了麼?”昨天領程默辦入學手續的墓子坐在椅子對站在窗前的任導師說道。
“火與冰?有意思!你怎麼不送到冰瀾導師那去?”任導師沒有回頭的問着墓子。“根據繆老感覺。”
“那個糟老頭不是在閉關麼?怎麼,復出了?”任導師略帶怨言的說道。
“我該走了!”墓子起身準備離開。“墓牙,注意你的火毒!”墓子向前邁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程默拜託你了,任月!”然後推門離開。任月看着墓子的背影輕輕的嘆了口氣。
程默和皇甫翎羽趴在操場上。“中...午飯....你得補償...我!”程默都說不出話了。
“行!只要讓你那頭鳥借我玩玩,一學期的伙食費我包了。”
程默一臉的黑線。“沒看出來你是斷臂山!!我對男的沒興趣!”
“你想哪去了,我說的是你喊的小默!我對你的也不感興趣!我可是有身份的人!”皇甫翎羽聽到程默的話急忙喊道。
程默舒了一口氣。“說話也不說清楚點!這不好說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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