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兒孃親離開白芷冰的房間後,白芷冰便一骨碌從牀上爬了起來。她哪裡睡得着覺。她把免死金牌握在手裡,翻來覆去地端詳,然後用牙齒咬了咬,這是純金的嗎?這麼大一塊,天哪,發達了,到時候帶回西安去,怎麼處理?可惜了,自己穿越來了這不曾在歷史上出現的烏拉國。如果是明朝或更久遠一點的朝代,這塊金牌指不定得多值錢。
算了,只要是純金的就好,看這色澤,應該是純金的,這麼大一塊,拿回去至少能換一套房子,哇卡卡,這樣就不用每天回家,不用聽老媽嘮叨了。
想起來就爽,白芷冰在牀上笑趴了,一隻手握緊金牌,另一隻手不停地拍打着被子,她太興奮了,太高興了。
還有,這免死金牌在烏拉國怎麼用?免死金牌,自然可以免死,還有沒有其它的功效呢?比如號召士兵之類的?白芷冰又開始皺眉起來。
好在這個房間裡此刻只有她一個人,不管是笑是哭都沒有人搭理,要不然,別人一定以爲她是個十足的瘋子,一會兒笑得天崩地裂,一會兒愁眉苦臉,像是欠了幾千萬的債務無法還清一般。
金牌的事情,還是改天有機會問問柳林知,這個金牌是在他的腰間拿下來的,想必怎麼使用他最清楚了。
柳林知,柳丁汁。白芷冰又忍不住沒心沒肺地哈哈大笑起來。
緊接着,她便想到了吳儀夫,那個死人,竟然是個風流浪子,處處留情。竟然對丫環都那麼有情。看他那樣子,一定也和死皇帝一個破德性,不說佳麗三千,至少也是妻妾成羣了,養了一屋子的爭風吃醋的女人吧。
想到這裡,便有些來氣。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物以類聚,那柳林知也一定不是什麼好鳥,只是隱藏得深一些罷了。
好在自己沒有入宮,真是的,差點意氣用事,爲了雁兒孃親入宮去。幸好沒有跳舞,要不然真的免不了入宮的命運。
想到這裡,白芷冰用手輕輕拍着胸前,似乎受了極大的驚嚇一般。唏噓不已。
金牌以後得隨時掛在腰間,這個可是保命的傢伙。
白芷冰又開始撫摸着這塊金牌,這塊金牌的意義對於此刻的她來說,遠遠高於那在西安的一套房子。
她又忍不住地想起吳儀夫剛纔傳旨的樣子,爲什麼有聖旨不是見到她的時候就傳,而是來到楚家再傳?爲什麼不是他傳而是柳林知?爲什麼柳林知傳旨的時候吞吞吐吐?皇上又不認識,爲什麼會給一塊免死金牌?難道這烏拉國的免死金牌很好拿嗎?
她根本想不明白這些事情,只是,吳儀夫的神情舉止在她的腦海裡又變得清晰起來。他灼熱的眼神,霸道的語氣,華服下高大修長的身軀,輕搖扇子時的那副成竹在胸的自信……
她發現,每次關起門來,獨自一個人的時候便會想起他。面對他的時候,看到他那副霸道的死德性的時候,就恨得牙庠庠,這到底是怎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