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有睡的那麼舒服了,清羽醒來的啥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揉揉惺忪的眼睛,清羽從牀上坐了起來。
方顏已經不在牀上了,看來是早就起牀了,只有清羽所佔的地方還有溫度,從牀上下來,清羽整理好睡衣,穿上拖鞋,準備拉開門出去,清羽剛把門拉開一條縫隙突然聽到客廳裡有人在說話。
竟然都是清羽熟悉的聲音,一個是方顏,另一個清羽聽得出正是方顏的父親,學校的老校長。
聽不清楚在說什麼,清羽也懶得刻意去聽,不過卻不會在老校長還在的時候從臥室裡出去,清羽輕輕的關上門,坐在牀上,拉開被子,再次鑽進了被窩。
“清羽,你醒了嗎?”下午一點多的時候,方顏送走了父親走進臥室,看見清羽還縮在被窩裡,喊了一聲。其實,清羽早就醒了,不過在方顏推開門的一瞬間還是立即閉上了眼裝睡。
清羽靜靜的躺在牀上等着方顏再次喊自己,不過方顏突然不說話了,沒了聲音,清羽也不敢睜開眼,清羽發現被子被掀起了一角,然後一隻手伸了進來,在清羽身上抓了一把。
清羽立即睜開眼,避免再次被抓,方顏笑嘻嘻的臉剛好擺在清羽面前,離得太近,清羽差點撞上了方顏的頭。
“幾點了啊?”清羽雖然有點不滿意,不過也沒有可以說出來,裝作睡眼模糊的樣子問方顏。
“下午一點多了呢,懶貓。”方顏笑着對清羽說。
“不會吧,我睡了這麼久。”清羽故意說道。
“是啊,快起來洗漱一下,出去吃飯去,我請你。”方顏催促清羽。
“對了,我給你找了套我的衣服,你的衣服我拿去洗了。”方顏邊說話邊從衣櫃裡拿出一套衣服。
“行嗎?”清羽猶猶豫豫的問道。
“儘管穿就是了,應該挺合適的。”方顏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清羽一遍,大大咧咧的說道,聽方顏都這麼說了,清羽沒有再多說什麼。
換好衣服,洗漱完畢,從方顏家裡出來的時候,已經兩點了,清羽看了一眼陰沉的天氣,這個冬天的天氣似乎一直都是陰沉的,顧不上欣賞高級小區的高檔設施和風景,清羽和方顏立即上了車去吃飯。
“我約了徐剛和咱們一起吃飯呢。”方顏原本看起來大大咧咧的,不過現在卻是有點緊張,說話都不怎麼利索。
“哦!”清羽能明顯的看出來方顏的緊張和忐忑的情形,不過對於這些,清羽不想關注。
看出來清羽對自己的話題不感興趣,方顏也不說話了,專心的開車,清羽則是無聊的坐在車子裡看着窗外。
“到了。”清羽正在專心的看着窗外,方顏突然停下了車
。清羽打開車門下了車,車子停在一家酒樓的下面,方顏鎖上車拉着清羽走了進去。
作爲學生黨,清羽在學校的期間很少去這種高檔的地方吃飯,看來這個方顏還真是不像表面那麼簡單,至少有一個有錢的父親。
方顏和清羽挑了一張靠窗的座位坐了下來,徐剛還沒到,方顏點好了菜等着徐剛的到來。
半個小時後,方顏點的菜上齊了,徐剛纔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
“不好意思,來晚了,清羽昨晚睡的怎麼樣?”徐剛一遍脫下自己的外套一遍問清羽,方顏見徐剛一見面沒有問自己而是問清羽,坐在一邊,一臉的幽怨之色。
“快吃飯吧,一會和你們說個事。”徐剛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方顏,坐下來催促兩人吃飯,方顏無奈的看了徐剛一眼,又看了清羽一眼,憤憤的拿起筷子開吃,清羽無視方顏,自顧自的吃飯。
一頓飯,方顏吃的非常糾結,清羽則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徐剛則是埋頭悶聲的吃飯。
“清羽,我剛纔來的時候順便去了我一個朋友那裡。”徐剛抹了嘴,打了個飽嗝對清羽說道,清羽知道看來徐剛說的事事和自己有關了。
“什麼朋友?”方顏放下筷子插嘴道。
“我一個做心理醫生的朋友,聽說清羽偶爾會夢遊,我就去問了她一下。”徐剛猶猶豫豫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夢遊的?”清羽直接開門見山的問徐剛,看來徐剛一上午沒閒着。
“我今天去精神病院辦案的時候,一個醫生告訴我的。”徐剛見清羽問的乾脆,自己也乾脆的回答。
“哦!”清羽淡淡的回答了一句。
“怎麼樣?清羽,願意不願意去試試。”徐剛勸說道,似乎很關心清羽的夢遊。
“我就是睡眠不好,才這樣,不用了吧!”清羽不想去看什麼心理醫生,進了一次精神病院已經很煩了。
“不一樣的,她是專業的診所,跟精神病院差得很多。”徐剛似乎看出了清羽的心思。
“哦,我考慮考慮,案子有什麼進展嗎?”清羽將話題轉回了案件上,想要轉移話題。
“哦!沒什麼進展,什麼都沒有發現,採集了幾個指紋已經交給技術科的同事去做化驗了,要明天才會有結果。”徐剛到時對清羽沒什麼隱瞞,有問必答,清羽連續問了幾個有關陶影案子的事,徐剛都一一作了詳細的回答,絲毫沒有敷衍之意。
“清羽真的不去試試嗎?個人的心理診所跟醫院差別很大的,輕鬆的談話治療。”吃完飯,從酒樓走出來的時候,徐剛再次勸清羽。
“清羽要是想去會去的啦
。”方顏順口接到,這頓飯她吃的很鬱悶,好不容易打着清羽的旗號把徐剛拉出來吃飯,徐剛又是隻顧着案子,對於方顏視而不見,方顏有點鬱悶。
“好吧!先去警局吧。”徐剛不再多說,打開車門鑽了進去,方顏和清羽也上車跟在徐剛的車後向警局的方向駛去。
私人心理診所?真的能有用嗎?清羽坐在車上一路都在想這個問題,更關鍵的是自己真的夢遊嗎?雖然有很多的證據都說明了清羽是夢遊的,儘管傷心和不甘,清羽卻始終有所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