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房門鑰匙?” “就我和徐燕有啊,怎麼了?”付景林看着黎叔兒,很肯定地回答道。 “我冒昧地問一句,你別介意啊,”黎叔兒頓了一下,“徐燕,有沒有外遇啊?” 付景林臉色陡然漲紅,旋即又控制住了自己的激憤情緒,重重地喘了口氣:“沒有,這一點,我可以用人格來保證,我們是患難夫妻,對彼此都是忠誠的。” “嗯,我這麼問沒別的意思,就是想排除各種可能,對了,你們家的那個小保姆來了多長時間了啊?”黎叔兒歉意地一笑,繼續問道。 “保姆?什麼保姆?”付景林一怔,看着黎叔兒反問道。 “就你們家僱的小保姆啊,這次你妻子被害,還是她主動報的案呢。”黎叔兒驚奇地看向付景林,以爲這個男人受刺激太深,記憶力都出現了斷片兒呢。 “我們家從來沒有僱過小保姆,只是定期找鐘點工過來打掃一下衛生,徐燕不喜歡家裡有外人。”付景林很果斷地搖了搖頭,再次否認家裡僱有小保姆。 這可有點兒不對勁了,要知道,整起案件的起因,就是那名小保姆去派出所報的案件,這有派出所民警的受理案件登記表和警隊取得詢問筆錄做證明,可付景林爲什麼一口咬定家裡從來沒有僱過小保姆呢,這中間,到底還存在着什麼不爲我們所知的秘密或苦衷呢? “操蛋了,咱們忽略了很重要的一點……”黎叔兒一排沙發扶手,嘆息了一句。 “好了,付董事長,還是那句話,最近手機開着,我們隨時聯繫你。”黎叔兒交待了一句,起身就往外走。 “我妻子的遺體,什麼時候可以去領回,我想讓死者早日入土爲安。”付景林嘴脣翕動了一下,看着黎叔兒的背影囁嚅道。 “儘快吧,等兇手到案,我們會通知你去領取被害人屍體的,這是對死者最好的……告慰。”黎叔兒沒有回頭,悶聲答道。 離開付景林租住的房子,黎叔兒
帶着我們一溜小跑地回到警車上,風馳電掣地往警隊趕。 回到警隊,黎叔兒立即調來派出所的受理案件登記表和警隊取得詢問筆錄,上面寫着小保姆的名字叫李楠,十七歲,是黑龍江省龍江市蓮花村人。 上網一查,黑龍江省龍江市蓮花村人確有其人,但與龍江警方一通電話,請求協查,問題就出來了,李楠壓根就沒有外出打工,而是還在上學,並且因爲罹患白血病,在縣城醫院裡已經住了小半年了。 這個小保姆“李楠”是冒名頂替無疑了。可是,據取材料的民警講,當時在網上比對身份證時,真李楠身份證上的照片與那名小保姆一幕一樣,不會看錯的。 這麼一來,就只有一種解釋了,即:小保姆煞費苦心地搞到了一張與自己長得神似的真的身份證來僞造身份。可是,這名小保姆如此大費周章地處心積慮,到底意欲何爲呢?她又是怎樣發現徐燕被殺並主動向公安機關報案的呢? 還有,那名出現在視頻中的男子又是誰?他與徐燕被殺案又有着怎樣的內在關係?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數,攪得我們頭痛欲裂,漫無頭緒。 常言說,東方不亮西方亮,還真是這樣,就在我們感覺案子越查越混亂、一籌莫展的時候,外圍組傳來一個消息:那名出現在視頻裡的男子的身份確定了,是雅爾市某銀行的高管劉耀宗,專門負責該銀行的信貸審批及發放,是居於高位且有實權的呼風喚雨的人物。 不料,當黎叔兒我們仨興沖沖地趕到某銀行後,銀行副主任一臉苦相地接待了我們,兜頭一記悶棍:“警察同志,你們就是不來找我們,我們也要去找你們了,劉耀宗已經失蹤五天了,活不見人,死不見…...這可咋辦啊!” 我在心裡算了一下,劉耀宗已經失蹤五天,正好與徐燕被殺到現在的時間吻合,也就是說,徐燕被殺後,劉耀宗就失蹤了,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