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俊夫到冰城,這件事情是機密。
所以你連白川俊夫到了沒有都不知道。
如果到了,白川俊夫現在在什麼地方,你知道嗎?
來養傷,是在醫院養傷,還是在家裡養傷。
如果是在醫院養傷,什麼醫院。
家裡養傷,地址是什麼。
這些組織看來是得不到情報的,就要看軍統這方面了,餘驚鵲心裡思索着,自己能不能去騙韓宸。
自己就告訴韓宸,說特務科知道了白川俊夫的事情,所以他問一問韓宸。
特務科的事情,韓宸不知道餘驚鵲知道,能說過去。
但是也很麻煩,特務科知道,蔡望津也沒有必要告訴餘驚鵲不是。
思來想去一早上,餘驚鵲都沒有想明白這裡面的關鍵,白川俊夫這個人,餘驚鵲不能第一個提起來。
可是誰會提呢?
沒有人會提啊。
接連幾天,餘驚鵲都睡的客房,因爲他怕自己忍不住。
但是沒有想到,先忍不住的居然是季攸寧。
她喜歡餘驚鵲的懷抱,一天可以沒有,但是總不能天天沒有吧。
然後季攸寧要求餘驚鵲回來睡,可又不讓餘驚鵲亂動。
餘驚鵲憑藉自己強大的意志力,克服了種種難關,大家終於是恢復如初。
家裡的事情是克服了,可是白川俊夫的消息呢?
餘驚鵲開始了暗中打聽,火車站有沒有增加警備。
進入冰城的道路,有沒有戒嚴。
這些都是餘驚鵲在暗中打探的事情,可是卻沒有打探出來什麼東西。
如果白川俊夫真的是偷偷來冰城,那麼一定是很機密的。
如果日本人能保證這個機密的話,就不需要大張旗鼓的派人保護,那樣只會引人注意。
在調查無果之後,餘驚鵲心裡默認,白川俊夫已經到冰城了。
因爲從陳溪橋告訴自己的時間來看,白川俊夫不可能在路上浪費那麼多時間。
冰城起碼來說是安全的,在路上還不知道會遇到什麼事情呢。
既然人已經到了冰城,那麼掌握情報,就變得至關重要。
晚上餘驚鵲和木棟樑見面,想要讓木棟樑打聽打聽消息。
不過見面之後,木棟樑卻率先說道:“薛家的人感謝我了。”
“薛家的人爲什麼感謝你?”餘驚鵲也是好奇。
“我不是去接觸薛家的小姐嗎,然後遇到了危險,我……”
聽完木棟樑的話,餘驚鵲說道:“可以啊,你都會自導自演,然後英雄救美了。”
“不是我自導自演的。”木棟樑說道。
“啊?”餘驚鵲還以爲木棟樑的英雄救美,是陳溪橋給出的注意呢。
不過聽木棟樑說的意思,好像不是這麼回事。
木棟樑說道:“是真的遇到危險,薛家拒絕了很多人,這些人報復呢。”
很多人都想要入贅薛家,可是薛家需要挑選一下。
有些人被拒絕之後,就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想要報復一下。
剛好就被木棟樑給看到了,然後木棟樑就給解決了。
“很危險。”餘驚鵲說道。
如果不是自導自演的話,木棟樑當時也是真的陷入危險之中。
“一個姑娘家,我總不能不管吧。”木棟樑就是這樣的心態。
他對薛家小姐,倒是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當然了,爲了任務不算。
當時木棟樑只是覺得自己一個男人不能躲。
“這就是你的緣分。”餘驚鵲拍了拍木棟樑的肩膀,一臉認真的說道。
“是嗎?”木棟樑一臉疑惑。
餘驚鵲臉上寫滿了正色,然後嚴肅無比的說道:“當然,不然爲什麼剛好讓你給救了。”
現在餘驚鵲就是要給木棟樑這樣說,讓木棟樑心裡也這樣認爲。
其實當時木棟樑和薛家小姐見面的時候,氣氛很尷尬。
薛家小姐,其實也擔心家裡給自己找一個,自己根本就不喜歡的人。
所以如果有人想要見面,薛家小姐大多是會同意見一面。
當然了,不是什麼人都見。
必須要有人介紹來的才行,薛家也同意纔可以。
木棟樑顯然是有人做媒的,自然和薛家小姐見面。
木棟樑木訥啊,尤其是和一個女人在一起。
薛家小姐當時心就涼了一半,然後就遇到了危險,其實當時薛家小姐還以爲是木棟樑自導自演。
可是當看清楚來人之後,薛家小姐才明白,和木棟樑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件事情薛家自然也是出面表示了感謝。
可是你說薛家這樣就認可你,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算是一個好的開始。
餘驚鵲心裡有點無奈,木棟樑人家是英雄救美。
但是餘驚鵲記得自己當時,可是被季攸寧美女救英雄了。
季攸寧帶着餘驚鵲逃跑,用身體去當軍統的槍口,餘驚鵲記憶猶新。
“不錯,繼續努力。”餘驚鵲不知道自己這樣算不算是欺騙純情正直小男生。
木棟樑顯然沒有想那麼多,餘驚鵲這麼肯定他,他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做的不錯啊。
說完木棟樑和薛家的事情,餘驚鵲就說道:“白川俊夫我推測已經到冰城了,你打聽一下消息,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要放過,說不定什麼細節上面,就能體現出來白川俊夫到冰城。”
聽到餘驚鵲的話,木棟樑也認真起來說道:“我會讓人注意的。”
木棟樑不能明說,他只能讓下面的人注意異動,有異動了告訴木棟樑,他再來判斷。
不過現在判斷這個工作,要交給餘驚鵲來做,木棟樑更多的是收集消息。
“雪狐這裡有消息嗎?”餘驚鵲不知道組織有沒有最新消息。
“沒有。”木棟樑說道。
沒有。
看來組織知道白川俊夫要來冰城養傷,已經是能力極限了,更多的消息,現在根本就打聽不到。
餘驚鵲感覺壓力倍增,他說道:“行了我知道。”
就在木棟樑要離開的時候,餘驚鵲說道:“記得多找一找薛家小姐,這個時候要趁熱打鐵。”
聽到餘驚鵲的話,木棟樑扭頭疑惑的問道:“你懂嗎?”
“你懂嗎?”
“懂嗎?”
“嗎?”
餘驚鵲感覺自己的心頭,好像被紮了一下,有點痛痛的。
“我懂。”餘驚鵲一臉嚴肅的說道。
可是再嚴肅的面龐,也擋不住木棟樑懷疑的眼神,餘驚鵲感覺有些輕蔑,這是對自己的侮辱。
“記住沒?”餘驚鵲不得不拿出來自己作爲上級的氣派來。
“記住了。”木棟樑回答說道。
“嗯,去吧。”餘驚鵲繼續自己的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