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也要感謝安東尼大賢者和參與到了教科書編寫的各位。
隨着營地中食物和安全問題的解決,我們三族的孩子才能得到了受教育的機會,這和大家的努力是分不開的。
也希望香蒲城營地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變得更加的美好。”
說着,馮宇對着大家行了一禮。
克拉倫斯和鍊金研究院過來圍觀的學員們倒是給予了馮宇掌聲肯定,美中不足的就是其他人只是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因爲格瑞恩大陸除了鍊金研究院之外,現在還沒興鼓掌呢。
馮宇微笑着迴應克拉倫斯等人的掌聲。
克拉倫斯停下掌聲後問道:“達倫,還沒聽你說起過九大系統的事,能詳細的說說麼?”
面對這些都沒個正經工作的閒人八卦的眼神,馮宇只好無奈的嘆了口氣。
“其實還是那句話,力量體系走到最後,都是不分你我的。
九大體系太龐大,我有時間會寫下來給大家看看。
在這裡,給大家說點我們那邊的關於九大系統和生命科學一點兒有趣的發現吧,也希望能給大家一些啓發。”
馮宇看了妮蒂亞一眼,接着說道:“生命和鍊金有關係麼?或者說,鍊金學研究到最後,是不是也能影響到生命科學?
關於這個問題,我們那裡的答案是肯定的,鍊金和生命息息相關。”
在衆人即難以相信,又好奇的眼光中,馮宇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我們都知道,血液離體後會凝固。但通過添加某些鍊金試劑的方式,會阻止血液的凝固。
大家都知道,我在營地中已經開始燒製那種類似於魔法水晶的玻璃。
如果把血液放進一根玻璃管中,我們通過透明的玻璃管觀察不凝固的血液沉澱之後的東西,就會發現裡面的液體是分爲三層的。
最上層的血液會呈現像蜂蜜一樣的透明淡金色,大約佔一半左右,中間那層是淺紅色的,很少,不超過十分之一,最下層是深紅色的,大約一半少一點。
我在這裡就不說明每層的東西具體是什麼了,因爲這很難理解,需要基礎的科學作爲支撐,就像魔法需要的元素一樣。
不添加那種抗凝固的試劑,血液沉澱後也會分層,只不過會分爲兩層,上層同樣是淡金色的,不過很少,下層是深紅色的。
如果大家感興趣,可以自己找一些動物的血液觀察一下,看看跟我說的是不是相同。
如果大家足夠細心的話,就會發現我們手腕處手背上的血管,有一定戰鬥經驗的人都知道,類似這種在皮膚上能夠看到的血管,即使受傷破損,在未得到救治的情況下也很難致命。
因爲它們中的血液流動緩慢,很好癒合。
我們那邊把這種血管叫靜脈血管,表示其中的血液平靜的流淌。
但在我們的手腕處面向手心的那一側,在很難看到的皮肉下面,也是有血管的,那種血管裡的血液相對靜脈血管中的血液更鮮紅。
這種血管被損壞,就很難在未得到救治的情況下癒合,因爲它們的出血量會非常的大,而且很有噴射力,這是種一旦破損,就會流血不止的血管。
如果大家感興趣,可以把自己的手放在手腕那裡仔細的感應,那種藏在手腕內側的血管是跳動的,它跳動的頻率跟你們的心跳是一樣的。
這種跳動的血管,在脖頸處也有,都是致命的位置,一旦受傷基本很難等到救治就會導致死亡。
這種血管,我們那裡管它們叫做動脈。”
看到在場的人不自覺的摸自己的血管,馮宇笑了笑接着說道:“我們的心臟就像一臺蒸汽抽水機,它靠着跳動,把血液通過動脈輸送到全身。
這就是爲什麼動脈會保持跟心臟一個頻率跳動的原因。
這也是爲什麼這種內藏的血管爲什麼一旦被傷害,就很難止血的原因,因爲它們內部的血液,像蒸汽抽水機的水管一樣,內部是有很大的壓力的。”
安東尼等人這才明白,原來血管也有兩種分別,這種知識,簡直讓他們耳目一新。
馮宇接着說道:“那麼現在咱們再來說說,血液和鍊金學息息相關的地方。當然了,我只知道爲什麼,太深的東西我也不懂,因爲我不是研究這方面的。
血管分爲兩種,因爲運轉功能的不同,它們中的血液顏色也略有不同,但這是爲什麼呢?
我們每個人都要呼吸,不呼吸是無法生存的,那我們爲什麼要呼吸呢?
我們都要運動,甚至戰鬥,每次完成戰鬥或者勞動之後,我們都會感覺很疲憊,身上的肌肉痠痛,這又是爲什麼呢?
現在我要告訴你們的,是這三者之間的關係……
……所以,這就是我們生命中靠血液完成的給養系統,也是生活或者、能保持運動的根本。”
馮宇說着,讓克拉倫斯的一位學徒準備了一盆水和一個玻璃杯,一節香蒲杆。
成熟曬乾後的香蒲杆內部是空的,馮宇要拿這些東西,給他們做一個氧氣和二氧化碳對於燃燒的小實驗。
衆人看到呼出的氣體罐中的小蠟燭果然沒有像空氣罐中的拉住那樣燃燒了一陣才熄滅,而是馬上就熄滅了,對於馮宇的話也信了不少。
“看,這就是我們呼出的氣體,它產生了變化,其中的某些能讓火焰燃燒的東西被我們的身體吸收了,而釋放出的氣體並不能讓火焰燃燒。
關於氧氣和鐵大家可能沒辦法直觀的感受,但這種實驗大家還是夠看到的,這也就是我說的關於氧氣在我們體內進行鍊金變化,來讓我們運動起來的原因。
生命其實很複雜,我們一直努力對生命進行研究,但仍不能探查生命奧秘的全部,但就算這樣,我們還是從中瞭解了不少生命的奧秘。
想要更好的存在,就要了解我們因爲什麼而存在。
就好像想要鍊金,配置魔藥,就要了解材料的特性一樣,只有從根本上找到基礎的規則,我們在面對未知的變化的時候,纔不會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