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妙在繼續睡着,說句實話在這種秋高氣爽的時候,打個小盹,偷個小懶,真是再愜意不過的事情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攪了準備做春秋大夢的徐妙妙的雅緻。
“老闆娘,來杯冰水,我的嗓子都快冒煙了!”陳警官急匆匆的跑了進來,一邊喘着粗氣,一邊大聲喊着。
“噓,陳警官小聲點,老闆娘正在打瞌睡呢!給,你的冰水!”侯亮連忙來到了陳警官的身邊,手裡端着陳警官在離門幾十米外就要的那杯冰水。
“哦,睡了,大白天的睡什麼覺啊!肯定是你們幾個小子不聽話,把你們老闆娘給累的!”陳警官有點質疑的猜測着,其實,主要是爲了責備侯亮他們幾個。陳警官,名字叫陳家城,年齡給徐妙妙差不多,到現在還是單身,說句實話,就在他第一眼看到看到妙妙的時候,就被妙妙的美貌所打動。不過,他一直都沒有機會向妙妙表達自己的愛意,他只有每天都來妙妙的麪館裡喝下午茶,不過,那也要和自己的同事們一起來啊!所以,跟妙妙獨處的時間是很少的!
“那裡啊!陳警官,你真是擡舉我們幾個了,就憑老闆娘的功夫,我們幾個小狗小貓還是她的對手啊!她就一發威,我們就要遭殃啊!到是你,怎麼急成這個樣子啊!”阿克討巧的打着圓場,還是阿克這小子懂得人情世故,比較的圓滑。
“呵呵,小滑頭,你是你們三個中的軍師吧!什麼點子都應該是你想的吧!”陳家城在阿克的頭上狠狠的敲了一嚇。
“哎要!”阿克也隨聲附和着“陳警官你天生神力啊!敲的我都暈了啊!”
“你小子,我還沒有發力呢……”陳家城準備再追打阿克,阿克一個輕功身形閃開了。
“唉,陳警官,你還沒有告訴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大憨在旁邊提阿克解着圍,他那炸雷般的聲音,不得不讓陳家城聽下來追打阿克的腳步。
“好吧,我告訴你們吧,也不是什麼秘密,說不定你們還能幫上點忙!”陳家城又開始賣着關子。
“陳警官,你還是快說吧!”侯亮有點等待不及了。
“我們在地堂腿門比武前就接到了幾個江湖上有名的大盜發出的挑釁書,他們上面說,會在地堂腿門比武的這幾天把小鎮洗劫一空!一報他們兄弟被田坤斬殺的仇,讓那些丟了東西的鎮民把罪責都歸咎在田坤身上!我們也早早向小鎮的鎮民發出了告示,讓他們注意,可是,這些大爺們竟然說要是誰敢來田海鎮偷東西,就等於是自掘墳墓,並揚言讓他們來吧!這幾天,我們可忙壞了,天天嚴防死守,就是沒有見到這個幾個大盜的身影!”陳家城說罷,又喝了一口冰水。
“笨蛋,小偷又在白天偷東西的嗎?難道會是他們!”在假睡的徐妙妙心裡埋怨着陳家城的傻氣,同時,她又想起了那個五個讓她歷盡磨難的死老鼠。徐妙妙繼續在裝睡。
“好了不跟你們幾個小子在這裡浪費時間了,我還要去巡邏,要是你們發現有什麼異常的現象就馬上有通訊器通知警方,我們會有獎勵的!”陳家城說罷,就咕咚咕咚的把冰水給喝完了離開了。
“好的,陳警官,你放心,要是有異常,我們會第一個通知你的!”阿克看着急匆匆離開的陳家城的背影,大喊着。
“好了不要喊了,他已經已經聽不見了!”侯亮扯着阿克的衣服提示着他!
“是啊!老大,我們該怎麼辦啊!”大憨在旁邊詢問着侯亮。
“這個還有問老大,當然是在晚上去大顯身手了!這個時候不就是我們去增加實戰的機會嗎?爲我們以後行走江湖而增加閱歷啊!”阿克興奮的喊着。
“噓……,小聲點,別驚動了老闆娘,她知道,肯定不會讓我們去的。我們要好好的商量一下玩上的行動!”侯亮趕緊叫住了就跟打了雞血的阿克。他把阿克和大憨叫到了一旁,離妙妙有一些距離,他們認爲妙妙已經聽不見了。豈不知,妙妙的功夫就是千里尋音,這麼點功夫都沒有還怎麼能以貓女自稱啊!他們的談話讓妙妙聽了個清清楚楚啊!
“老大,你說晚上我們該如何行動啊?”阿克詢問着侯亮,其實,他心裡早就有了一個晚上行動的計劃,不過,他還是比較尊重侯亮,因爲,這是他多年養成的一種的習慣了。
“我們,晚上一收工,就去找個地方蹲守,然後等待着盜賊的出現!”侯亮吩咐着。
“啊!小鎮上這麼多人家,我們去那家留守啊!”大憨憨憨的問着,不過,他的聲音不再像炸雷一樣了,因爲,他知道自己的聲音不能讓老闆娘聽見。
“真笨,老大可定不能讓我們每一家都去蹲守,賊可定要上房行走了,否則,他們就不能被稱作飛賊了,我們只要找到一個至高點,看誰家房頂上有人行走,那就是飛賊。那個時間他們總不能說是在房頂上散步吧!”阿克得意的說着,他認爲自己方法已經可以萬無一失了。
“對,阿克分析的沒有錯。我看過,在小鎮上最高的地方就是青山寺的鐘樓了!我們就可以在那裡蹲守!”侯亮也很認同阿克的說法,因爲,他也是實在想不出什麼比阿克更好的辦法。
“呵呵,這幾個小子還真知道抓賊的方法啊!看來以後我可以找一個繼承我的衣鉢啊!把我的一身功夫都傳給他!”妙妙心裡竊喜,不過,想到這裡她故意的乾咳了兩聲。
“不好,老闆娘醒了,大家趕緊幹活吧!”侯亮聽到了老闆娘的咳嗽聲,忙着招呼阿克和大憨去幹活了。
其實,這是妙妙故意讓他們聽見的,省的他們在那裡偷懶。由於這幾天小鎮上的遊客不多,所以,生意一邊,不到八點麪館裡就沒有客人了。
“老闆娘,現在能打烊了嗎?我看已經沒有什麼人能來了!”侯亮詢問着妙妙。他現在心裡已經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了,因爲,他怕貽誤了戰機,讓飛賊跑了。
“老闆,來碗紅燒牛肉麪!”就在侯亮焦急的詢問着妙妙的時候,一個銀鈴般的聲音傳到了衆人的耳朵裡。他們向這個聲音望去,一個個頭不高,可是面貌十分出衆的女孩坐在了一張桌子旁邊,她把背雙肩包卸了下來,放在了一邊。
“老大你跟老闆娘繼續交涉吧!我來招呼她!”阿克便說,邊拿着菜譜走到了女孩的身邊。“小姐,不好意思,現在這麼晚了,你要的紅燒牛肉麪沒有牛肉了!”阿克一本正經的說着。
“什麼,那要碗海鮮魚丸面吧!”女孩緊接着說,她連菜譜都沒有看。
“不要意思沒有魚丸!”阿克又說。
“那就來碗揚州炒飯吧!”女孩又說。
“不好意思沒有米飯!”阿克又說。
“什麼,你把我當麥兜了!叫你的老闆來!”女孩突然大發雷霆。
“小姐,請息怒啊!快打烊了,他們急着下班回去,多有得罪了!你要的紅燒牛肉麪馬上就來!”徐妙妙馬上就來到了女孩的桌子旁邊賠不是,並用手戳着阿克小聲的說“去,去後廚幫大憨的忙去!早找茬,我就把你開除了!”
“是!”阿克不情願的迴應着,就去後廚幫大憨去了,阿克退下的時候不經意的碰了那個女孩的揹包一下,那個女孩忙把揹包放到了另一把椅子上。
“小姐,剛纔多有得罪了,不知你是從哪裡來我們小鎮旅遊的!”徐妙妙故意跟女孩套着近乎,爲了緩和一下尷尬的氣氛。
“我是北京來的!老闆娘謝謝你了,我沒有別事情了,你去忙吧!”女孩客氣的回答着徐妙妙的問題。
“哦,剛纔得罪了,真不好意思,今天的飯錢就由我買單吧!希望你用餐愉快!慢慢的吃!”徐妙妙寒暄了幾句就回到了吧檯。
女孩很快就吃完了上來的熱騰騰的紅燒牛肉麪,她並沒有選擇讓徐妙妙請她吃飯,而是把一張人民幣放在了桌子上,就離開了。
“老闆娘,人家沒有買你的賬,她把飯費放在桌子上了!”去收拾桌子的侯亮把女孩放下的錢交給了老闆娘。不過這個時候徐妙妙正在沉思中。
“老闆娘,老闆娘,……”侯亮叫着她。
“哦……有什麼事嗎?”徐妙妙從沉思中回過神來,她沉思不是爲了別的,而是她感覺眼前的這個女孩很像他認識的五鼠之一的老大暴力鼠,韓泰。
“老闆娘,我們可以收工了嗎?”侯亮問着,不知道什麼時候阿克和大憨也來到了她的身旁。
“好吧,你們下班吧!晚上早回去休息,現在小鎮上不不太平,可不要出去招惹是非啊!”徐妙妙叮囑着侯亮他們。
“是,老闆娘!”他們三個異口同聲的回答着。
“不過,老闆娘,我有一件事不明白,剛纔我在碰到那個女孩的揹包的時候,感覺她揹包裡好像是空的,可是從外觀來看,她的揹包很沉!”阿克戀戀不捨的問着。
“呵呵,是她,她肯定是五鼠的女兒!”聽到阿克的發現,徐妙妙心裡已經確認了自己的猜測。不過,她並沒有把這種喜悅表現在自己的臉上。她還是很沉穩的跟阿克說“有什麼人旅行的時候,會帶一個空揹包呢!”
“是盜賊!”阿克驚呼到,“老大,我們快追!”阿克馬上拉着侯亮和大憨追了出去了,可是,那個女孩早就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之中了。
“你們要小心啊!”徐妙妙在後面大聲的叮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