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龍伸手將徐思琪拉起,對全身溼漉漉的徐思琪笑道:“你這隻小妖精終於現出原形了嗎?昨天還一副受了委屈的可憐樣兒,現在怎麼說?”
徐思琪羞澀地說道:“我錯了還不行麼?剛纔你還那麼猴急,現在怎麼又不着急了?”
杜龍雙手放開了徐思琪的腳,將她摟在懷裡上下其手,笑道:“我在等你,等你像昨天晚上那樣……”
徐思琪略爲一愕,然後就明白了,她輕咬貝齒,說道:“你這個壞蛋……噢……”
杜龍報復似的在徐思琪胸前一捏,徐思琪的自控力迅速瓦解,她氣喘吁吁地說道:“求你……求你了……快給我,我要……”
杜龍促狹地笑道:“你要什麼?”
徐思琪白了他一眼,突然握住了杜龍的壞東西,說道:“要他!”
說完,徐思琪的身體便像水蛇一樣向杜龍纏去,杜龍嘿嘿一笑,也不再像昨天那樣逗弄她,在徐思琪翹臀上一捏,杜龍笑道:“到一邊趴着去!”
徐思琪歡天喜地地轉身趴在浴池邊,翹起了雪白的屁股,然後翹首以待的望着杜龍,杜龍滿足了她的期待,在充分愛撫之後,用最原始的方式與徐思琪合二爲一……
一池春水猛烈盪漾起來,水面上漂浮着的玫瑰花瓣不斷被推向波峰或者波谷,又或者被浪頭打到水底,然後再浮出水面……
經過激烈的戰鬥,徐思琪繳械數次,杜龍依然堅不可摧,徐思琪倒是給他弄得有些怕怕了。
杜龍總算見好就收,他抱起已經綿軟無力的徐思琪回到臥室,對她說道:“你還有五分鐘,快打電話通知你們柬埔寨那邊的人,趕緊取消任務撤退,遲一分鐘全軍覆沒都別怪我啊。”
徐思琪一個激靈恢復了點活力,她急忙爬起,用手機給柬埔寨那邊打電話警告他們,然而徐思琪這個剛上任的東亞分部新總裁的威信不夠,那邊的人雖然得到了通知,但是卻表示沒有撤退的必要,既然知道敵人打算狙擊他們,他們準備對準備對sa的人迎頭痛擊、各個擊破,好賺份大功勞。
“我命令你們立刻撤退!”徐思琪憤怒地大喝道:“否則你要擔負全部責任!”
徐思琪的命令依然沒能引起足夠的重視,電話掛斷後徐思琪氣得俏臉發白,杜龍安慰道:“別爲一個死人生氣,你已經盡力了,趕緊給總部打個電話,免得他們把責任算在你頭上。”
徐思琪毫不猶豫地立刻照着杜龍所說的做了,總部表示將會展開調查,然後就沒了下文。
徐思琪很生氣,杜龍笑道:“你們毒刺的管理如此鬆懈,下級敢這樣違逆上級的命令……你們居然還能坐穩世界殺手集團的頭號交椅,這簡直就是個奇蹟。”
徐思琪道:“我加入毒刺時間還短,我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不過毒刺能成爲世界第一的殺手集團可不是僥倖,毒刺打天下靠的不是我們這些人,毒刺真正厲害的,是精英中的精英,是不會進入殺手榜的那些人,你可別小看了他們。”
杜龍充滿自信地說道:“我不會小看任何人,那些人再厲害我也不怕,誰敢惹我我就滅了他!”
徐思琪癡癡地望着杜龍,杜龍充滿自信的樣子讓徐思琪愛煞了他,她心中暗暗埋怨自己,以前怎麼就沒看到杜龍的好呢?早知道他那麼棒的話……
“看着我幹嘛?你還想來一次啊?”杜龍促狹地笑道。
徐思琪媚笑道:“想,不過暫時不行了,阿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打算怎麼處置李長勳?”
杜龍道:“我不是說了嗎?李長勳是你的,你想怎麼樣都行。”
徐思琪說道:“我想親手殺了他,不過在此之前,我想讓他多吃點苦頭,你有什麼建議麼?”
杜龍道:“我沒有和他接觸過,但是可想而知他應該是一個很驕傲的人,要他痛苦,你就得狠狠踐踏他的自尊!具體的你自己考慮吧。”
徐思琪想了想,說道:“我有點知道該怎麼做了……”
杜龍沒有回答,他全神貫注地在享受着徐思琪的美妙身體,徐思琪感覺大腿內側緊貼着的那個東西越來越熱,她不禁吃吃地說道:“你這傢伙……怎麼總吃不飽啊?我已經不行了,怎麼辦啊?”
杜龍壞笑道:“你說呢?”
徐思琪心中一轉,她心中有些明白過來,撅起小嘴說道:“你欺負我,我才懶得理你,你的女人不是就在隔壁麼?你去找她們好了。”
杜龍笑道:“她們啊,都懷孕了,暫時不能碰,所以就只能找你了。”
徐思琪搖頭道:“不要,會很疼的,你這裡這麼大……”
“大還不好啊?”杜龍笑了起來,說道:“放心,不疼的,你再摸摸看?”
徐思琪又摸了摸,驚訝地說道:“咦?怎麼小了那麼多?”
杜龍笑道:“這有什麼,你再試試!”
徐思琪向那個已經變得熟稔無比的位子摸去,只覺入手只有毛茸茸的一片平坦,那可怕的東西竟然不見了!
“呀!你是女人!”徐思琪驚呼起來!
杜龍哭笑不得地說道:“你胡說什麼啊,這叫鎖陽功,很厲害的,知道孫悟空的金箍棒嗎?那東西隱喻的就是我這寶貝,可大可小,還可以收起來……厲害吧?”
徐思琪吃吃笑了起來,說道:“嚇我一跳,原來是這樣……現在我明白了。”
杜龍笑道:“既然明白了,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徐思琪見杜龍如此期待,不禁也想嘗試一下,於是說道:“那好吧,若是很疼的話,我可要喊停的。”
杜龍奸計得逞,他不禁得意地笑道:“就怕你以後會愛上這後邊……嘿嘿……”
爲免給徐思琪帶來傷害,杜龍還是做足了準備的,徐思琪再度被他挑逗得春情勃發,渾身每個毛孔都在呼喚着君王的駕臨。
君王終於來了,可他走的不是正門,而是旁門左道,一種極其特殊的感覺讓徐思琪發出一聲難以言喻的哼聲。
隨着杜龍的入侵,徐思琪發現自己越來越難控制自己的小嘴,當她感覺自己一次又一次不停地被一條滾燙的烙鐵撐爆、刺穿的時候,她渾然忘我地完全失去了控制能力。
就在這個時候,在幾千公里外的柬埔寨,一場激烈的戰鬥正在打響。
柬埔寨在東南亞算是一個比較貧窮落後的國家,就算首都金邊也顯得很古老和陳舊,唯有寺院和教堂永遠都是金碧輝煌的。
越混亂的地方團結社越容易生存,柬埔寨的貧窮以及高生育率給團結社帶來了廉價且源源不斷的人員補充,雖然一時還無法發揮作用,但是這些正在訓練中的孩子代表着未來的希望,因此柬埔寨的這個基地對目前的團結社而言是極其重要的。
毒刺正是看中了這一點,他們打算徹底剷除團結社的最後希望,將這個基地剷除,將團結社趕出柬埔寨。
毒刺的這個指揮官非常自信,他不認爲已經屢遭重創的團結社還能組織起什麼像樣的反攻,因此他雖然接到了徐思琪的提醒甚至命令,卻還是一意孤行地不打算改變計劃,更重要的是,他是李長勳的人,對突然頂替李長勳上位的徐思琪,他內心是非常牴觸的。
不過徐思琪的提醒還是起到了一點作用的,這個外號叫禿鷲的指揮官改變了一小點計劃,他提前了幾分鐘發動攻擊,幾分鐘的時間在現代戰爭中已經足夠決定最終勝負了。
在戰場上指揮官的正確判斷往往纔是決定戰爭勝負的最關鍵因素,不論古代還是現代都一樣。
禿鷲曾經是一名優秀的指揮官,他指揮打贏過很多戰鬥,但是今天他遇到了一個比他優秀得多的指揮官,他的好運到此爲止了。
夏紅軍帶着他的小組成員在前方佈下了天羅地網,毒刺的人再厲害也是在暗殺領域比較強,在叢林之中是特種部隊的天下,是他山貓的天下。
現在夏威夷那邊已經是深夜,但是柬埔寨這邊纔剛天黑沒多久,夏紅軍趴在一片草叢中,靜靜地傾聽着前方的聲音,在叢林中視線很狹隘,最好的夜視儀在叢林裡也派不上多大用場,耳朵纔是最好的查敵工具。
尤其現在夏紅軍感覺自己的聽力比以前長進了不少,四面八方百米之內的細微聲音他都能聽得很清楚,幾個大活人踩着滿地的落葉與樹枝走過來,他沒道理聽不到。
小組成員中的其他人也一樣,他們都經歷過杜龍的灌頂,學了他教的內功,個人實力乃至五感都有了明顯的進步,夏紅軍布的這個網很大,小組成員每個人都像一隻站在蛛網中間靜候目標自投羅網的蜘蛛,禿鷲自認爲前進路線不可能有人知道,也就不可能預先打他的埋伏,可惜他碰到了夏紅軍他們這羣已經不能用常人眼光看待的人,註定了他的失敗。
夏紅軍靜靜地趴在草叢裡,側耳傾聽的同時他的心裡卻難以平靜,他並不想幫團結社打毒刺,他這麼做全是爲了嵐鳳,想到嵐鳳,夏紅軍的心就有些抽痛。
一直以來夏紅軍就有種不好的預感,直到那天嵐鳳給他打來電話,夏紅軍心中的不好預感更加強烈,嵐鳳的聲音雖然很平靜,但夏紅軍很熟悉很瞭解嵐鳳,她以前不是這樣的,很明顯嵐鳳在控制自己的情緒,夏紅軍似乎隔着電話看到了她害怕與無助的面孔,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急促心跳,夏紅軍知道有些事發生了,嵐鳳現在肯定正處於一種非常危險與無助的境況下。
當嵐鳳讓他來幫忙狙擊毒刺的人的時候,夏紅軍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他一個人辦不到他只好求助於他的戰友,結果大家也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幫他,這讓夏紅軍非常感動,最後夏紅軍找到了杜龍,杜龍的話就像定心丸一樣讓內心彷徨的夏紅軍冷靜下來。
“放心,嵐鳳沒事,她之所以被御雅脅迫導致很無助,是因爲御雅抓走了你和她的女兒。”
杜龍的話讓夏紅軍瞬間進入了悲喜交加之中,還沒打算成家的他根本想不到那一次在昆明,自己一時衝動,居然就和嵐鳳有了個女兒!可是女兒卻又落在了御雅手裡……真是苦命的孩子……這幾年真是苦了她們母女倆了……
“你不用擔心,我已經知道你女兒在哪,很快我就會派人去解救她,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跟團結社慢慢周旋,讓御雅以爲你已經無能爲力,等他一鬆懈,就是御雅的死期!”
夏紅軍對杜龍的信任幾乎是完全盲目的,杜龍說沒問題那就肯定沒問題,夏紅軍一點都不爲嵐鳳和自己女兒擔心,他只是後悔爲什麼當年不直接把嵐鳳留下……
就在他胡思亂想着的時候,耳機中突然響起三聲敲擊,夏紅軍立刻摒棄了一切雜念,輕巧地起身,向段惠明蹲守的方位後方趕去。
小組的其他人都聽到了信號,大家有條不紊地向段惠明的後方包抄過去,段惠明自己也向後退着,直到聽到左右都傳來輕微敲擊樹幹的聲音,大家才各自找地方隱蔽,組成了一個較小的扇面狙擊圈。
毒刺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他們雖然沒有直接聽到夏紅軍他們行動的聲音,但是森林是一個複雜的生態系統,牽一髮而動全身,夏紅軍他們雖然很小心了,但是途經之處依然難免驚動了一些野生動物及昆蟲、飛鳥,它們的異常反應雖然很輕微,但是細心的人依然能從蟲鳴鳥飛這些細微的變化中發現蛛絲馬跡,因此,夏紅軍他們剛埋伏好,毒刺的人卻突然停了下來。
夏紅軍他們沉住了氣,沒有任何動作,對方也沒有繼續前進,雙方都在等待,現在比的是耐心。
夏紅軍他們一點不急,既然已經發現了目標,不論對方是繼續前進還是掉頭逃跑或是換個方向繼續前進,夏紅軍他們都勝券在握。
禿鷲可等不起,他靜候了一陣之後忍不住來到那個發出停止前進信號的部下身邊,問道:“什麼情況?”
那人嘴裡嚼着根青草,目視前方,側耳傾聽着,見首領發問,他答道:“不太清楚,感覺有點不對勁。”
“感覺?”禿鷲說道:“有多大把握?”
那人搖頭道:“這可說不準,剛纔四周好像有點動靜,小蟲都嚇得不敢叫了,過了好一會才恢復。”
禿鷲向前方望去,眉頭緊皺了起來,心中有個聲音勸他現在掉頭還來得及,不過禿鷲立功心切,他再次摒棄了逃跑的念頭,說道:“再等一分鐘,沒動靜的話就派個人去探路。”
一分鐘之後,探路的殺手摸了過來,夏紅軍他們藏得很好,那殺手倉促之間哪可能在黑暗的叢林中找到幾個藏起來的人?
探路的殺手發出安全的信號,毒刺的人再次前進,終於進入了夏紅軍他們的埋伏圈。
毒刺這次來的人有三十多個,個個都是全副武裝的高手,夏紅軍他們卻只有五個人,不管怎麼算夏紅軍他們似乎都輸定了,然而戰爭可不是按人數來定輸贏的,雖然以寡敵衆,但是夏紅軍他們依然信心十足。
毒刺那些人前進的時候並不是組成一個隊列,而是三五個人一組,分得比較散,一顆手雷扔過去至多炸到三四個人,這種隊列是很難一舉消滅的。
不過夏紅軍他們經驗豐富,知道該怎麼辦,在毒刺的人進入埋伏圈之後,無需夏紅軍招呼,居高臨下的肖學兵首先發難,砰地一聲槍響撕裂了寂靜的夜空,一顆子彈呼嘯着向毒刺的指揮官禿鷲飛去。
就在這一瞬,禿鷲突然感覺有些心慌,就好像被人盯上了一樣,經驗豐富的禿鷲立刻意識到那是殺氣!禿鷲倏然停下腳步,剛要命令大家找地方藏匿,他的身體突然像是被人當胸打了一拳,禿鷲渾身一震,然後他駭然低頭,只見胸口衣服上破了個洞,鮮血噴泉似的一股一股地噴了出來……
禿鷲雙腿一軟,向前跪了下去,槍聲從恍惚從四面八方傳來,他身邊的人被割麥子似的打倒,有些沒被打倒的,迅速找地方藏匿,接着展開了還擊,不過這一切都與禿鷲沒有關係了,禿鷲嘴角一抽,露出個悽苦的笑容,然後無力地向前倒下。
肖學兵的槍聲就是命令,聽到槍聲之後大家立刻同時開火,寂靜的叢林立刻變成兇險無比的戰場。
夏紅軍的槍法還是那麼準,被他盯上的敵人非死即傷,胡雪梅的子彈下雨一樣向敵人掃去,就像割草一般將擋在面前的一切毀滅掉。
肖學兵躲在高處,雖然有些殺手胡亂向他這邊開槍,然而對肖學兵的威脅並不太大,他抽空瞄一個滅一個,打得輕鬆愉快。
五個人埋伏三十多個人,戰鬥打響之後戰況赫然成了一邊倒的狀態,毒刺的殺手個體實力都很強,但是在戰場上他們如何是身經百戰的特種分隊的對手?何況他們遭遇襲擊,指揮官第一個掛掉,羣龍無首之下,他們就像沒頭蒼蠅一樣,陷入了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