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龍?……”白樂仙驚訝地扭頭望去,只見杜龍正站在那兒似乎毫無異常,但是若仔細一看,就會發現他竟然正在那打着擺子。
白樂仙驚訝莫名的時候,馬師傅大步走了過去,一眼看到現場的情況,他在杜龍肩上一拍,喝道:“撒手!”
杜龍向旁邊打了個趔趄,他的手便自然鬆脫了,古逸飛霍然睜開眼睛,看到正在抓住杜龍的手給他療傷馬師傅後古逸飛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他脫口叫道:“恩公!竟然是您!您怎麼來了!”
馬師傅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你還記得我,卻忘記了我當年的忠告?人家在救你,你卻如此惡毒地將毒功轉嫁到他的身上?這一次我可饒不了你!”
白逸飛汗然道:“恩公教訓得是,可我也是迫不得已,若不保住我這條命,只怕我手下那麼多非得被人屠戮乾淨不可……”
馬師傅臉色稍緩,他哼了一聲,說道:“那也不能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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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師傅的額頭上熱氣蒸騰,他說道:“爲何又是這邪門功夫?難道你的仇家找上門來了?”
白逸飛盤膝坐了起來,雖然還很虛弱,但總算脫離了危險,他說道:“恩公有所不知,我與那仇家子孫糾纏了幾十年了,每隔十來年就有人要找上門來,而我又不能拋下弟兄們像恩公這樣隱遁江湖,便與他們糾纏至今。”
馬師傅對這種恩怨糾葛沒啥興趣,他閉上眼睛猛催內力,迅速將在杜龍體內肆虐的那股邪毒內力給催滅了。
馬師傅鬆開手的時候,杜龍睜開了眼睛,他歉然向馬師傅說道:“師傅,真抱歉驚擾了您。”
馬師傅瞪了杜龍一眼,說道:“你怎麼會跟淨手門扯上關係?”
杜龍苦笑道:“這個說起來可就話長了……師傅,這個老混蛋竟敢害我!您可要爲我做主啊!”
馬師傅哼了一聲,似乎知道杜龍也在暗中搗了鬼,他說道:“自己的事自己解決,既然都沒事了,那我先走了。”
古逸飛忙道:“恩公,我錯了,是我錯了,請恩公還有杜龍你們原諒,我也是不得已啊,等我解決了仇家安排好我那孤苦伶仃的孫女,恩公你們要怎麼處置我我都毫無怨言!”
馬師傅不做聲,目光向杜龍瞥去,杜龍說道:“好了,不打不相識,這一次就算了,你記住欠我一條命就行,師傅,您老先回去吧,明天我再去找師傅聆聽教益!”
馬師傅說道:“你已經出師了,我沒什麼好教你的,別給我惹禍就行,好了,我先走了,有話明天再說。”
古逸飛道:“恩公,我體內還有不少殘留的寒冰內力,您就一併給我化解了吧!要不然我至少得在牀上躺上半年才能好啊。”
馬師傅道:“你這是純屬活該!”
話雖如此,馬師傅還是一把抓住了古逸飛的手,將雄渾的純陽內力送了過去,半分鐘不到他就鬆開手,說道:“好了!”
馬師傅在古逸飛的極力挽留下還是走了,古月狐顧不得送馬師傅走,急衝衝地進來,見爺爺已經大有好轉,古月狐激動地叫了聲爺爺,就撲進了古逸飛的懷抱。
古逸飛抱着孫女,目光向杜龍望去,眼裡居然閃爍着乞憐的神色。
杜龍指着一角的攝像頭,笑眯眯地向古逸飛點點頭,轉身就走了出去,古逸飛無奈地看着他,這回可有把柄落在杜龍手裡了。
過了一會杜龍又回來了,古月狐已經恢復了正常,她對杜龍道:“杜龍,謝謝你!那位高手走得太急了,我都沒有向他道謝,能不能請他出來我們好好感謝一下?”
杜龍道:“那位高人如閒雲野鶴,走了就走了,不會再見你們,要感謝就感謝我好了,老古,你是怎麼回事?誰把你打得這麼慘?”
古逸飛知道杜龍暫時不會把他忘恩負義的事說出來,心裡稍微安定了些,他臉一沉,說道:“還不是那個孽障?若不是他,我怎麼會這麼慘?”
杜龍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姜鼎天帶着陌生人去找你你都不小心一點?”
古逸飛沉聲道:“沒有陌生人,就是姜鼎天,那小子城府太深了,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給他煉成了一身歹毒的內力,上回小三子受傷很可能也是他搞的鬼。”
古月狐訝道:“爺爺,上次打傷小三子的不是我們仇家的後人嗎?”
古逸飛望着古月狐,沉痛地說道:“小狐狸,你長大了,有些事情該告訴你了,姜鼎天既然懂得寒冰掌這種歹毒邪功,那麼懂陰冥功的人很可能就在他身邊,因爲懂得這兩種功法的人當年本來就是一對夫妻。”
古月狐疑惑地說道:“這個我知道啊,不是早就告訴過我了麼?”
古逸飛說道:“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太久遠的事情我就不說了,都是老掉牙的江湖恩怨,總的說來起因就是爲了天王寶藏……”
古月狐不明所以地看着爺爺,這些她都知道呀,古逸飛向古月狐招招手,說道:“小狐狸,你過來,讓爺爺好好看看你。”
古月狐疑惑地來到他身邊,古逸飛摸着她的頭髮,說道:“小狐狸,你不是常問爺爺你爸媽是得了什麼病死的嗎?現在爺爺可以告訴你了,你的爸爸媽媽,是分別中了陰冥功和寒冰掌被人活活害死的……”
“啊!”古月狐雖然提前有所預感,但是還是被這個噩耗給嚇到了,她驚呼一聲之後立刻哭了出來,她叫道:“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杜龍早就知道了因此他一點都不奇怪,古逸飛嘆道:“我也不希望這是真的,但它的發生了,那時候我們突然遭襲,我首先中了一掌不支倒地,你爸不是他們夫妻對手……你媽媽是個普通女子,根本無力抵抗,他們當着我的面殺死了你爸媽,接着抓着你逼迫我交出玉牒,我知道若是一交出來,我們爺孫也會命喪當場,結果他們就用刑來逼我,爺爺身上那些傷有一半都是那兩個魔鬼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