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鬥不過一張符籙
“你個臭道士,馬上給我住口!”丁當火了,掄起拳頭,就朝着文道長打了過去。
剛纔,他與虎哥、輝哥較量,都是採取守勢,後發制人。可這一次,他已經無法等待下去了,他要一拳把這唸經的道士給打趴下,讓長純黑住口!
丁當的這一拳,飛速地朝着文道長的面頰打了過去。
這速度,如閃電,如狂風,根本無法閃避。
這一拳,就打在文道長的臉頰側面。可是,拳頭打到臉上,卻好像打在棉花上一樣,竟然沒有任何反應,丁當不由地一愣。
突然,文道長睜開了眼睛,伸出手,就搭在丁當的脈搏上。
“丁當,你的寸、關二脈都洪大異常,這一定是妖魔附在你身上作祟!”文道長的手緊緊抓住丁當手腕的寸、關二脈之上,目光如電,“妖魔,你給我速速從他身上滾出去,要不然,我就滅了你!”
“混蛋,你當你是誰啊?”丁當的手臂被文道長抓住,動彈不得,可他還是大聲叫道,“你個臭道士,竟敢管我,你活得不耐煩了嗎?”
“丁當,你已經迷失本性了。再這樣下去,你將來一定會嗜殺成性,永遠墮入魔道之中的。你還是速速給我醒來吧,無量壽佛!”說着,文道長伸出中食二指,就朝着丁當雙眉之間的地方,點了過去。
他的手指還沒碰到丁當,一股強勁的力道,就從這文道長的手指頭,透射了進來,直直地打到了丁當的印堂之中。
劇烈的,如撕裂般的劇痛,痛得丁當倒在地上,抱頭翻滾了起來。
這時候,校門口已經聚集了了一羣圍觀的人,大多數都是學生。
“啊?那不是丁老師嗎?”有個13法學班的男學生認出了倒在地上的丁當。
“是啊,他怎麼了?我們還是上去幫幫他吧。”另一個學生說道。
“你沒看到那是一羣流氓嗎?我們這樣上去,不是等於雞蛋碰石頭嗎?”
“那怎麼辦?快,快去叫保安吧!”
“惡魔,速速離開他的身體。”文道長伸出手,向空中一捏,竟然在右手上變出了一張黃符紙。
這要不是親眼所見,周圍的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哇塞,空中突然變出東西啊。這節目不錯啊,上春晚了,那絕對比劉某謙的魔術好看多了啊!
文道長唸唸有詞,那黃色的符籙紙竟然就在他手裡燃燒了起來。
周圍的那些看客,也忘了倒在地上的丁當,竟然拍起掌來了。
這要是被丁當聽到這些人的拍掌勝,他絕對要給這幾個沒事找事的傢伙幾個巴掌。可是,現在,他已經是自身難保了。
“去!”文道長手指晃了一下,就止住了這紙的燃燒。
隨後,他將燒掉一半灰的符籙紙,就貼到在地上翻滾的丁當的額頭之上。
那紙就好像被貼上膠水一樣,緊緊地貼在丁當的額頭上。隨後,丁當竟然不動彈了,就仰躺在地上,好像昏了過去。
“哇,這是什麼招數啊?”
“怎麼有點像林某英那電影裡的降服殭屍的招數啊?”
“扯淡,我們輔導員怎麼會是殭屍嗎?”
“那可說不定,聽說,那天輔導員就變成一個怪物,渾身都是黑毛,足有三四米高啊?”
“不會吧?難道,我們的輔導員是星星來的人嗎?”
“瞎扯,你還不如說他是從動物園來的好了。“
圍觀的學生議論紛紛了起來。
“好了,貧道的事情做完了,在此別過了。”文道長長出了一口氣,轉過頭,給輝哥行了個禮。
“道長,他,他已經被降服了嗎?”
“他身體裡的魔障,暫時被我用紙鎮住了。只不過。”道長面露難色,“只不過,這魔頭的力量似乎很強,我根本無法把他趕出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方的妖魔。”
“這好辦啊!”輝哥馬上來勁了,“乾脆,我們就把這丁當給宰了。他一死了,那妖魔也不也死了嗎?”
“不可!”道長沉下了臉,直視着輝哥。
“爲什麼?”
“上天有好生之德,怎麼能隨便殺生呢?丁當他和你我一樣,只是被妖魔附身的凡人。我所要做的,只是驅走那個妖魔,怎麼能殺人呢?再說,你就算是殺了他也沒用,他一死,那妖魔還會附身到其他人身上的。”
“那,那該怎麼辦?”
“我們也只能聽天由命了。”道長擡起頭,“我暫時用符籙將那魔頭鎮住,希望過一個時辰左右,那魔頭會忍受不住,自動離開他的身體。可是,要再過一個時辰,這妖魔還是不離開,那我這符籙就沒用了。”
“啊?這麼說,他,他身上的魔鬼還會回來啊?”
“嗯。”道長點點頭,“貧道道行尚淺,也只能做到這程度了。告辭了。記住,千萬不要傷了他的性命!”
說着,這道長一拱手,就轉頭離開了。
“大哥,那我們怎麼辦?”剛纔被噹噹踢飛的虎哥,狼狽不堪地走了過來,問道。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把這小子給咔擦了!”輝哥惡狠狠地做了一個切割的動作。
“可是,那道長不是說了,不要傷了他的性命嗎?”
“你知道什麼?”輝哥狠狠地瞪了一眼虎哥,“我們是流氓,又不是道士。這臭小子要是醒過來,他身上的魔鬼還是沒走的話,那他以後不是要把我們都給滅了嗎?把他留下來,那就是個禍患!”
“啊?”虎哥一摸後脖子,嚇得眼睛都綠了。
“這裡人多,我們還是把他帶上車去,開到偏僻的地方,再把他給做了。你明白了嗎?”輝哥低聲說道。
“大哥,我明白了。”虎哥點了點頭,“小的們,把這傢伙給扛起來,帶走。”
說着,他和另外兩個流氓就架着丁當站了起來。
就在此時,從新校門口跑出來幾個人,大聲叫住:“站住,誰都別跑!”
輝哥和虎哥回過頭,這一看,原來是幾個保安從裡面衝了過來。
“大哥,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打啊!”
“好,小的們,都給上!”虎哥捲起了袖管,就帶着幾個兄弟,迎着那些保安衝了過去。
那些保安沒想到這些流氓不但沒跑走,反而還回過頭來對付他們,而且這些流氓手裡可都帶着傢伙,還氣勢洶洶的。保安們一驚,趕忙又向回跑去。
可是,跑得慢的兩個保安,還是被這羣流氓給攆上了。
那些流氓剛纔也憋了一肚子的氣,還沒處去發泄,正好遇到這羣倒黴的保安。他們拿起鍍鋅管的棍子,棒球棍神馬的,就照着這兩個保安狠狠地打了過去。
不到片刻,這兩個保安被打得頭破血流,倒在了地上。
這些流氓甚至還想一口氣追到校區裡面。
“好了,別進去了,那是校區,是人家的地盤。只有這外頭,纔是我們的地盤。我們就是要讓這學校裡的人都知道,你們都給我老老實實地呆在校區裡,誰要是敢走出這校門,我們可不敢保證你們的人身安全!”虎哥得意洋洋地叫囂着,他終於又抖起來了。
這些流氓,氣勢竟然囂張到了這地步。
那些圍觀的學生一看這架勢,嚇得都往校門裡跑。
流氓們也不管他們,就哈哈大笑着,鳴金收兵了。
“丁老師,你倒是醒醒啊?他們又回來了啊,快跑啊!”另一邊,看到還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丁當,餘爲國真想哭了。
剛纔,那些流氓都去打那些保安去了,也忘了他和倒在地上的丁當。
“完了,他們又回來了,我,我還是快跑吧。不,我不能一個人跑。丁老師可是爲我才被他們打成這樣的,我這樣一跑,還算是男人嗎?
餘爲國牙一咬,蹲下身去,扶起昏迷的丁當,就架着他,沒命地朝着與校門相反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