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想到每個人能順利的拿着禮盒進入病房空着手出來。於是兩個道士來到醫院樓下的超市,看着超市貨架上琳琅滿目的商品陷入了沉思。
忽然兩人想起出示證件的時候把林浩嚇着了,豆奶粉撒在了牀上。
是不是因爲弄撒了林浩的豆奶粉他才生氣的。
兩人在貨架前挑挑選選,最後目光定格在一套豆奶粉禮盒。
就當做給林浩的補償吧,希望他滿意吧。
十分鐘後,兩位道士站在病房外,透過病房門上透明玻璃看到病牀上正在大口大口往嘴裡塞火龍果的林浩。
“他不會又把我們打出來吧!”
“不會吧,我們也沒做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呀!”
“行,那你先去開門。”
“要進一起進,分什麼你我的,你個慫貨。”
“我不,我就不,打得我的鼻子現在還疼的要命,我就慫怎麼了?”
“來吧,我們兩個抽籤決定,這是兩個小紙條,看誰抽中誰就先進。”
“好。”
於是那個罵同伴慫的道士站在門前瘋狂深呼吸,“拼了!”
一把推開房門。
林浩正對着門口摳腳。
這場面別提多帶味兒了。
驅鬼所職員尷尬的笑笑,不復之前的輕蔑,站直身子禮貌的說:“林浩你好呀。”
“驅鬼所?”林浩冷酷地盯着兩人。
“對哈哈哈,你記性真好,我們是來自驅鬼所的職員,這次來是想......”
林浩順手把剛剛吃剩下的火龍果往兩位道士臉上糊去,正好砸中一個道士的鼻子。
鼻子沾滿火龍果汁水紅彤彤的道士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道林浩怎麼又發火了。
“你們這些竊賊,還敢來本大爺面前晃盪!把我的棺材還給我!”林浩跳下牀,一把撈起自己的拖鞋,往道士衝去。
“林浩,你別衝動,也別生氣,你看看這是什麼,這是你喜歡喝的豆奶粉......哎!你冷靜點!啊!”
“我去你丫的,我什麼都喜歡吃,你有本事全送我啊!”
林浩照着兩位道士的頭二話不說就打,順帶把道士提來的東西踢翻。
“你們這些小偷!”
“偷了我的東西還來耀武揚威!”
“讓你們再威風!”
“臭驅鬼所!”
......
林浩每打一下就咒罵一句,兩位道士被打的上蹦下跳,腦子裡充斥着林浩的咒罵,久久揮散不去。
林浩又把兩位道士轟了出去,還把他們拎來的東西扔出病房,隨即光着腳拿着拖鞋繼續追着道士,嘴裡嚷嚷要打爆他們的狗頭。
兩名快突破到金丹期的道士,在醫院走廊上活生生被一隻拖鞋打到懷疑人生。
“我們什麼時候刺激到他了?”
“他是精神病吶,喜怒不定!”
“哎呀我的鼻子,我感覺要被打塌了。”
“我的腳啊,剛剛被他狠狠地踩了一腳,給我腳指甲蓋都快踩碎了!”
“咦?我的石頭呢?”一位道士摸着口袋,忙問同伴看到沒有。
兩個道士回頭尋找,一眼就看到林浩站在面前,拿着那塊石頭。
“這什麼玩意兒?黑不拉幾的!”
黑不溜秋的,表面還有密密麻麻的花紋,看上去醜不拉幾的,比路邊撿的石頭看上去還醜,其貌不揚的。
“林浩,那是我的,還我好不好。”一位道士投來誠懇又害怕的目光。
林浩看着兩個道士,突然莞爾一笑:“好嘞,接着吧!”
石頭準準的砸中說話那人的額頭,給道士砸的兩眼冒星。
“嘶,這個神經病!”道士嘴裡嘀咕着。
另一個道士連忙拉起被砸中的同伴轉身就跑。
林浩把拖鞋往腳上一套,在兩位道士後面窮追不捨。
兩人回頭看到凶神惡煞追過來的林浩,嚇得跑的更快了。
直到林浩追到拐角處,看到護士長坐在座位上休息,林浩扭頭就走。
還不忘對護士長做一個撅着屁股拍拍屁股的動作。
接着又扭過頭對着兩位道士離去的方向大聲喊着:“別讓我再看到你們,你們這些小偷!”
兩個道士一股腦的跑出醫院大門,纔敢回頭確認林浩追出來沒有。
“快快快,看看石頭測的他實力是什麼。”紅橙黃綠青藍紫,實力越強,顏色越深,也越接近墨色,石頭會吸入一絲靈氣來檢測。
淡紅色對應築基期,深紅色對應開光期,淡橙色對應融合期,深橙色對應心動期,淡黃色對應金丹期,深黃色對應元嬰期,綠色對應出竅期,青色對應分神期,藍色對應合體期,紫色對應洞虛期......而大乘期和渡劫期則是測不出來的。
築基期和開光期相當於怨鬼,融合期和心動期相當於厲鬼,金丹期和元嬰期相當於鬼將,出竅期和分神期相當於鬼神,合體期相當於鬼王,洞虛期和大乘期相當於鬼皇,渡劫期相當於鬼帝......
而現在......
石頭是霧白色!
怎麼也沒想到是霧白色!
霧白色是普通人的對照,完全沒有任何修爲的意思。
可是,從林浩和鬼怪打鬥,再到今天揍他們所展現出來的實力,看着起碼也是心動期的實力呀,怎麼會是一個普通人呢?
再看一眼石頭,還是霧白色,倒也沒錯。
問題出在哪裡了呢?
“這咋整?”
兩個道士面面相覷,手足無措。
難道是石頭壞了?
“好吧,只能跟上頭說實話。”
醫院門口兩個道士狼狽的互相攙扶着離去。
林浩走到病房,繼續攤在牀上,卻是怎麼也合不上眼,眼底帶着絲絲憂愁。
他的棺材啊!被人奪走了!
可恨吶!
不行,他要把棺材拿回來!
驅鬼所肯定有很多像今天這兩個蠢貨的人在,他就算再厲害也寡不敵衆,得找同夥行動。
轉頭盯着擦桌子的圓圓。
林浩喪氣的垂了垂肩。
這細胳膊細腿的徒弟暫時還用不上。
又想起自己聯盟的小鬼和四不像,林浩眼睛一亮。
但是得等晚上了,他們倆只能晚上行動。
夜晚將臨,林愛民被推回林浩的病房。
林愛民白着臉,嘴脣發白,一下午的疼痛讓他飽經摺磨,身上衣服一直都被汗浸溼着。